蕭皎皎洗沐完出來,見謝暄還在房裡坐著。她裝作看不見,自顧自依著桃枝、春芽給她穿好外衣,擦乾長發。
“你們下去。”謝暄吩咐桃枝、春芽。
桃枝看向公主,見公主點頭同意,與春芽一同退出門外。
蕭皎皎有些頭疼,倚在床榻上,耐著性子道:“郎君,我與你說得很清楚了。我有些累了。”
這意思就是別再拿謝家的事煩她。
謝暄也聽得明白,抬起手中的小瓷瓶,道:“公主,你肩頭傷了,我只是想給你抹藥。”
女郎都愛美,誰也不想身體肌膚上留疤。蕭皎皎也不想和他倔,語氣冷淡:“隨你。”
這是她同意了。謝暄走到床榻前,讓她躺下,他曲膝半跪在床下,給她上藥。
蕭皎皎不知道他這會又裝什麽君子,上個藥還搞出卑躬屈膝的姿勢。明明他坐在床上也可以抹藥。
他眼睫低垂,手上動作很輕,邊抹藥還邊溫柔地給她吹著氣,吹得她肩頭肌膚又酥又癢。
蕭皎皎沒好氣道:“不痛了,不用吹。”
謝暄抹好藥,收了手,哄她:“公主,別生氣了。”
蕭皎皎淡淡道:“這不是生不生氣的問題。”
謝暄起身上榻,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皎皎,你是我的。”
看到她肩頭的抓痕,他又生氣又心疼。他不準任何人碰她,覬覦她。
蕭皎皎不想理會他,但又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那你是我的嗎?”
謝暄低頭看她,道:“只要你要,就是你的。”
這還是強迫她改變,要她討好謝家,學做賢妻。
蕭皎皎沒了興致:“當我沒問。”
謝暄聽著也不開心,翻身壓住她,就要去親她。
他吮著她的小小的唇瓣,舌尖想探入她嘴裡。蕭皎皎咬緊牙關,不肯松口,不願與他深深親吻。
謝暄纏了一會兒沒了耐心,放開她。
蕭皎皎閉上眼睛,輕輕喘氣。忽然他摸到她腰間,把她的褻褲扯了下來,掰開她的雙腿,頭就要往她腿心湊。
“你又發什麽瘋。”蕭皎皎有些氣了。
謝暄抬頭,一本正色道:“公主上面不給親,下面也不給親嗎?”
“你……”蕭皎皎話沒說初來,小小的花穴就被人含住了。他親的又急又凶,吮了兩下穴口,舌尖就要往裡面進。
舌苔柔軟,也不會覺得疼,穴肉一點一點被他頂開。
她身子敏感,很快就沁出了春水,被他的舌尖卷入,一飲而下。
“你不要這樣。”蕭皎皎咬著下唇,無奈勸道。唇都咬疼了,她壓抑著喉間想要溢出的呻吟,她不願屈服他帶給她的欲。
謝暄不聽,用力地舔弄著她,舌尖撫慰著穴內柔軟的嫩肉,在嬌弱的花心處來回徘徊。時不時還模仿陽物的進出,逼得敏感的小穴連連收縮,淫水直流。
她都濕成這樣了,都渴望成這樣了,還是不肯呻吟,不肯出聲。
謝暄無奈地放開她的雙腿。小小的穴沒得到滿足,一抽一抽地往裡縮動,細細的穴口流出一抹晶瑩,似是極為饑渴難耐。
他盯著她的穴,又看看她倔強的神色,生氣又無奈。
蕭皎皎表面不動聲色,其實都被折磨壞了,明明快到了,他卻放開了她。
挑起她的欲,又不讓她到,流了那麽多水,他就這樣晾著她。每次都要她求才肯給,這次她寧可難受死,也不求他。
想著想著,她眼圈都紅了。
謝暄看破她的脆弱與難耐,輕聲問:“公主想要?”
“不想。”蕭皎皎一口回絕。
謝暄褪下衣衫,與她肌膚相貼。那根堅挺頂在她的穴口,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道:“是我想要公主。”
剛進去一點,龜頭就一下被吸住了,緊緊包裹住他,還要夾著他往更深處去,似乎怕他離開。
謝暄撫著她的額發,哄道:“皎皎,放松身子,不會折磨你,乖。”
蕭皎皎緊閉雙眼,努力作出不屑的樣子。但身體卻很聽他話,那根粗長很舒暢地就挺了進來。
一直騷癢難忍的空虛一下被滿足了,花心死死地被他的龜頭抵住,一股快感極速地從穴內穿過頭頂,在一瞬間如煙花般炸開。
她“啊”了一聲,聲音又嬌又軟。
小穴痙攣,有股水液淋在他的龜頭上。謝暄趴在她耳邊輕輕笑:“剛進去,皎皎就高潮了,好敏感。”
蕭皎皎側過臉,輕哼一聲:“不準說。”
“嗯,不說,我做。”謝暄從穴內完全拔出,又從穴口頂入直直插到底,用龜頭輾磨一圈再拔出。來回幾次,身下人咬著唇扭動著身子,一副受不了的模樣,可她還是不肯呻吟出聲。
陰莖穿過花心頂到她軟嫩宮口,謝暄哄道:“皎皎,叫我。”
蕭皎皎閉眼咬唇,忍著不吭聲。
謝暄向前一挺,龜頭破開小小宮口,繼續哄她:“皎皎,叫如晦。”
她還是強忍不作聲。
謝暄氣了,按住她的腰,一下將龜頭都進去,細細的宮頸被他強硬撐開,他問:“你叫不叫?”
蕭皎皎又痛又爽,死活不叫。她氣極了謝暄這樣在情事上逼她屈服的姿態。
她連敷衍他一下都不想,謝暄恨死了她的倔強:“你為什麽不肯叫?”
他將龜頭從她宮口拔出,又狠狠一下塞進去,把她宮口當作穴口一樣來進出。
那樣脆弱的地方,平常他進去都只是輕輕抽動,從不會像現在這樣狠狠插弄她。
蕭皎皎冷汗直冒,脊背彎曲,身體蜷縮著卻又被他撐開,她終是顫聲向他服了軟:“郎君,我疼。”
見她開了口,謝暄從她宮口抽出,抵在穴裡不動。他還生著氣,冷聲問:“你會疼嗎?你的心這麽狠,你說不努力就不努力,說把我推給別人就推給別人。你都要把我丟下了,你還會疼嗎?”
蕭皎皎蒼白著臉,有淚從眼角滑過:“我只是做到了你想要的成全。”
謝暄吻去她的淚,心軟了,與她承諾:“皎皎,我隻想要你,隻想要你。”
蕭皎皎恍惚地笑:“你不是在要我嗎”
“我想要你的心。”謝暄認真道。
蕭皎皎眼神一片清明,重複著他曾說過的話:“你說過,若要人真心,必先付人真心。”
謝暄吻上她的眼睛:“我對你不好嗎?”
蕭皎皎搖了搖頭:“你給的,不是我想要的。”
看她滿不在乎的態度,謝暄心裡發苦、發澀,他問她,帶著哀求的意思:“你為什麽這麽倔,你為什麽不肯聽我的。”
他把臉埋入她的發,語氣裡帶著無奈哽咽:“皎皎,我想把你關起來,鎖起來……”
蕭皎皎覺得可笑,出言反駁打斷了他:“你就算馴服了我的人,你也馴服不了我的心!”
“公主,我恨你,恨你!”謝暄被她激得怒了,一把推開她,將堅挺的陽物從她的穴內拔了出來。
他轉過頭,眼裡忍著淚,似是在問她,又似是在問自己:“蕭皎皎,我為什麽要娶你,我為什麽要喜歡你?”
他閉上眼,淚落下來,哽咽道:“我後悔了。”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哭,蕭皎皎不是不動容,她忍住眼裡的酸澀之意,沒有說話。
謝暄起身下了床,整好衣發,背對她,慢慢地道:“我自小到大學的都是世家的規矩禮儀,一直被教養為家族而生,事事以家族利益為先,個人榮辱得失為後。”
蕭皎皎回道:“你是個明白事理的郎君。”
“可我寧願沒有那麽清醒理智。”謝暄回頭看她,眼裡的痛楚一覽無遺。越清醒、越理智,就會越為難、越掙扎、越痛苦。
蕭皎皎低下頭,淡聲:“看開就好了。”
謝暄凝視著她,眼淚又湧上來:“公主,你比我無情。”
蕭皎皎強壓下漫上來的心酸,用最平靜的聲音道:“我說了,不抱期望,就不會失望。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郎君,所以我不會想著去強求你,改變你。”
謝暄不死心地問:“你不試試怎麽知道?”
蕭皎皎淺淺地笑了下,悵然若失道:“若有一天你因我眾叛親離、聲名狼藉,情深時無礙,將來相處不睦時,你回想起來,你會恨我。”
謝暄以手抹去眼角的淚,笑道:“世人都說晉陵公主胸無點墨,我看沒有比你更外愚內智的人了。”
蕭皎皎低聲回:“只是被情勢所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