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香香是獨一無二的。”申屠嘯說得理所當然,“對其他女人,我還不舉呢!”
因為心疼申屠嘯而哭得傷心的香奴這下子終於哭不下去了。
申屠嘯鋪墊了好一陣子本來就只是為了讓香奴心安,讓她明白,他是的專一不是假的。
“所以……那些送來的女子如何了?”香奴乾巴巴的問著,心中有說不清的滋味,覺得不問清楚,話題又不知道要被申屠嘯帶往哪兒了。
“一個個慫得鵪鶉似的。”會吃人的申屠大將軍那張冷臉也不是假的,一般人瞅著都是要害怕的。
“在他們下船前,我便向她們直言了,我看到他她們都不舉了,看她們是要自己滾回去,還是我找人把她們綁回去,或者想直接沉到江底我也不攔她們。”對於無關緊要的人,就是簡單又粗暴,幾個世家貴女被塞在船艙裡,全部退還,讓她繼母自己傷腦筋去,秦王府不只他一個兒子,給他那個弟弟消受去。
這幾個都算不上是被迫來的,她們都有自己的盤算在,既是如此,那便該承擔失算的後果。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背負和命運,對這些貴女來說,或許有選擇,或許沒有選擇,但她們為的都是家族,那便是她們的命運了,這並不該是由他和香奴來承擔。
香奴更加說不清心中的感受了,申屠嘯好意思說自己不舉,她不好意思聽。“這般好嗎?”香奴總覺得這個做法似乎不太對,對人家姑娘也怪不好意思的。
“別人來搶你夫君,你還替人家設想這麽多啊?”申屠嘯咬牙切齒的揉著香奴的腦袋瓜。
“沒、沒設想。”香奴連忙否認,不過她已經被申屠嘯摟著翻滾一圈,如今她面朝下,趴在床褥之間,被狠狠的壓在身下,那凶狠的獰物威脅性十足的頂著香奴的粉臀,威嚇的意味十足,香奴的花穴一陣戰栗,像是遇上了猛獸的幼雛。
“香香,我答應過我娘了,會對我喜歡的姑娘很好,你是我喜歡的姑娘,除了你,我誰都不要。”他靠在她的肩窩上,認真地訴說著上一輩子便該好好說出來的情感。
“嗯,曉得了。”香奴悶悶的回應,她的鼻頭酸澀著。
“我就隻對香奴有反應,還有我的左右手。”申屠嘯多此一舉的補充。
“申屠嘯,你把我的感動還給我。”香奴回過頭怒瞪了申屠嘯一眼。
“我給你身體力行的感動。”申屠嘯伸手拍了拍香奴的俏臀,“抬高一點,把穴兒對準你未來的親親夫君。”
香奴趴匐著,癟了癟嘴,但還是乖巧的抬高了臀,申屠嘯的手不規矩的揉弄著她粉嫩的臀,在上頭留下了重重的指印。
“馬上就要成婚了,這幾天要加緊點,多來幾回。”香奴如今的動作,被擺弄的像是拉長身子伸懶腰的貓咪,那臀部高高撅起,流露出另申屠嘯眼饞心熱的好風光。
申屠嘯分開了香奴的爽腿,掰開了那被揉得紅通通的臀肉,找到了裡頭的蜜縫,指掌盡情地搓揉著那飽滿如桃的兩片彎月蜜肉,隨著他的動作,那隱隱閉合的穴口被揉得隱隱露出了裡頭的秘徑,那已經是春水潺潺,等著迎君。
“今兒可得盡歡。”申屠嘯可不是什麽光說不練的人,說要身體力行,那便是全力以赴。
“哈啊哈啊......申屠嘯......別啊......”肉頭抵著穴口,在香奴一聲驚呼當中,整根玉莖全跟沒入,胯骨狠狠的往前一摁,香奴整個人都被往前撞移了好幾寸,而申屠嘯扶著她的腰臀,輕松的把她帶回。
啪啪啪啪,肉棍子將肉穴填得滿滿當當,申屠嘯很順暢的就著穴兒裡頭的春水縮回不休,囊袋惡狠狠的撞上陰戶,發出了令人羞恥的聲響。
“哈啊......太深了......”香奴呻吟著,輕啟的朱唇液出了一絲絲的口涎。
申屠嘯用力的撻伐著,急著在她身上開疆拓土,柔軟的身軀被他隨意擺弄,在他胯下承歡,經過情潮的穴兒被他強勢的開啟,已經休止的媚肉開始絞動,自然的迎合著他送入的快慰。
他開始胡亂戳刺著,觀察著身下小女人的反應,直到有棱的龜首刮蹭過隱藏在花穴裡頭的秘密軟肉,香奴的呻吟聲開始變得高亢婉媚。
“啊啊……不要那裡……不要那裡……”那一處傳來的快慰超過她的精神負荷,她忍不住哀哀切切地懇求著,求申屠嘯停下動作,讓她緩一緩。
可在男女情事上喊不要,通常只會讓男人更加的興奮,申屠嘯勾起了一個邪肆的微笑,“真的不要嗎?香香,可下面的小嘴嚷著餓,咬得好緊啊!”他一邊說,一邊加快往那處軟肉推撞。
“啊嗯......要壞掉了......”酥麻的感覺越來越接近令人抓心撓肺的癢,香奴開始不自覺的往前爬,想要躲過這樣磨人的刺激。
“怎麽會壞呢!下面的小嘴可厲害的,壞不了!是香香不乖了!”申屠嘯將香奴帶回,又是狠狠往那處一撞,撞完還嫌不夠,他伸出了厚實的大掌,又快又急的扇了一下香奴的粉臀。
這一掌扇得那猙獰的肉根在香奴潮濕的穴兒裡頭胡亂戳刺,如同丟了石子倒水潭上,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香奴整個身子前傾,半側躺在大床上,申屠嘯順勢抬起了她的一條腿,又拍了幾下她的臀肉,激起了連連波濤,香奴的小臉上又是愉悅又是苦楚,嘴裡溢出勾魂懾魄的嬌喘吟哦。
如今她側躺著,申屠嘯讓她屈起一條腿,那條腿被他抱在懷離,讓他能更深入的失力。
兩片蝶唇被撐到了極限,幾乎成了兩片薄膜,緊緊包覆著那鞭撻不止的肉棍子,肉棍子在甬道裡攪弄,將裡頭的愛液攪成了白色的細泡,在那紫紅交錯的孽物上形成了一圈隨著他抽出、帶入而飄移不定的白圈,時不時噴打在兩人的腿間、打在衣物上、床褥上。
雲鬢亂、嬌啼吟,嬌美的身軀上的衣物紊亂,讓春光若隱若現,顯現出一種帶有殘虐的美感。
“啊啊......”敏感的嫩肉被撞到幾乎麻痹,當香奴終於緩過來一點的時候,卻發現柳暗花明又一村,那稍稍壓抑住的麻癢感陡然間提升,就像在急流中終於趨緩,最後卻發現眼前是萬丈深淵,一種急墜感又快又狠地擊中香奴。
“不要、不要、要瀉了!”花穴裡頭的潮點聚集到了極限,大量的春水噴發,卻又被玉莖堵在肉穴當中。
“啊啊啊啊……”香奴仰著天鵝般的玉頸,狂亂地搖著頭,一頭黑發隨著她的動作四處披散,形成了黑色的瀑流。
噗嗤噗嗤的水聲不絕於耳,達到巔峰的女體痙攣不止,大量的水液打濕了床鋪、打濕了申屠嘯的胯間。
香奴這是被申屠嘯插到潮吹了,可裡頭的吹水卻被他堵著,一次一次的抽插,都讓她像失禁一般排出大量的水分,甬道也發出了羞恥的水聲、空氣聲。
香奴掩面嚶嚶啼泣著,不知道是因為承受了過多的歡愛,還是因為抵不住過分的羞恥。
“好香香,莫哭,不需害羞。”申屠嘯輕聲哄勸著,可身下的動作依舊凶狠,翻騰不止的媚肉讓他嘗受到了極致的喜悅,他低喘著,一次一次堅持的抽送,香奴的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而她已經無力再反抗或發聲,她的嗓子已經嘶啞了。
“香香,你太美了......”他低喟了一聲,酥麻的感覺由交合處炸開,爬遍他全身上下,讓他精關失守,所有的濃精全都灌向了那濕潤的小穴裡頭。
申屠嘯:對其他的女人我還不舉呢! ლ(́◕◞౪◟◕‵ლ)
香奴:你在開我玩笑是不?⊙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