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來說,申屠嘯姓申屠,由申屠嘯稱帝將是比較好的選擇,但是申屠嘯卻把選擇權交給權盛之,權盛之是異姓王,同樣沒有稱帝的野心,於是他們決定把問題交給生命中最重要的小女人。
“只是我跟盛之講好了,誰為帝,接下來太子就必須娶對方的女兒為太子妃,太孫也必須從太子妃的肚子裡爬出來。”為了保持同心,強大的婚姻締結、血緣牽絆還是必須的,畢竟親代的感情維系到了子代自然會變淡,這時候就需要以其他的手段來護著這份情誼,當兩家的血緣都密不可分的時候,也不失為一種保障。
“如果孩子們互相無意呢?”香奴畢竟是婦道人家,第一個想到的卻是孩子的幸福。
“放心吧,不管是咱們的孩子,還是盛之的孩子,必定都是很好的孩子,從小相處,總會培養出真正的情感的。”申屠嘯對此似乎很有信心,他低垂下眼,安撫的拍著香奴,“大不了多生幾個孩子,總有一對會看上眼吧。”
“嘯哥哥,孩子如果沒意願,你可不許強迫他們啊!”明明孩子都還沒懷上呢!香奴已經有護蛋母雞的架勢了。
“還沒有孩子,就已經迫不及待當個好娘了。”申屠嘯又在香奴身上揉揉捏捏著,可是卻沒有正面應允香奴的請求。
香奴察覺了申屠嘯隱約地回避,可也沒打算在一時半刻逼出一個言不由衷的答案。
“萬一咱們兩家都只有兒子,難不成你還逼他們斷袖?”香奴心底不太痛快,故意這樣扎申屠嘯一下。
“你放心,我跟盛之都是至偉男兒,只要勤加耕耘,十個八個都不成問題,十個孩子總有一個是男孩兒。”申屠嘯的自信並非空穴來風,如果他要生,確實是十個八個不成問題。
但是......香奴覺得很有問題,“你當我是母豬嗎?還生十個......找母豬去給你生去!”十個八個生下去,她還要活嗎?
“哪有這麽可愛又漂亮的母豬?”申屠嘯捏了捏香奴的臉,隻覺得挺開心的,香奴如今半分不怕他,還能跟他說笑起來了呢!
香奴突然間覺得很難再聊下去了,話題實在歪得令人發噱。
她有些負氣的撇開了頭不去看申屠嘯,心中的感受五味雜陳,她是真的為未來在憂愁,可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在擔憂。
“香香什麽都不必擔心,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你夫君我頂著。”知道香奴真的是為了兩人的未來在打算,申屠嘯要她心安。
雖然不敢把話說到滿,但是申屠嘯這回對自己是挺有自信的。再說了,就算敗了,他們也已經安排好女眷們的退路,只要香奴能夠遵照他的指示撤離女眷,西北大營所留下的產業能讓這乾娘子軍安然的度過余生了。
“好。”香奴點了點頭,但是她的心裡依舊十分的不安,可她也知道如今不是她表達不安的時間點,申屠嘯有太多需要考慮的事情,其中最不需要的,就是再去安撫她的情緒。
“你只要認真考慮,我剛剛問你的問題就好了。”申屠嘯哪可能不知道香奴的不安呢?他將香奴摟進懷裡,望著那張充滿憂思的小臉,他隻想做些什麽,把那些憂愁洗去。
申屠嘯低下了頭,先是淺淺的嘗著香奴的唇,接著霸道狂似的長驅直入,他吮著香奴的丁香小舌,半強迫她與自己唇舌交纏,香奴發出了幾聲悶哼,小手開始和申屠嘯起了戰爭,申屠嘯才整理好她的衣物沒多久,那一雙大掌已經不客氣地在她身上作亂。
香奴還沉浸在那憂傷的氣氛裡,並不想理會他,可是申屠嘯卻不容她拒絕,再給予她綿長的深吻的同時,一手探進她的前襟,隔著絲滑的兜兒逗弄著底下的乳尖兒。
另一手更是狂肆,直接探進了裙底,找到了那最敏感的小珍珠,手指有技巧的逗弄著,那小珍珠很快地露出了頭,充血腫脹,帶來了強烈的感官刺激。申屠嘯三點齊下,用盡全力分散香奴的注意力,香奴隻覺得腦中一片混亂,再也無法去深思,再也無法憂愁,酥麻的感覺從身體各部竄出,她隻覺得渾身臊熱,體內產生了一把火,讓她隻想被填滿、被充塞。
“哈啊......”在申屠嘯終於松開她的唇的時候,她隻覺得自己像是離了水的魚,雙唇開開合合的,無法呼吸。
“夫君......唔......不要......”申屠嘯的手指冷不防的入侵,香奴忍不住呻吟,這種感覺並不好受,在已經被充分開發過以後,光是一隻手指是遠遠不夠的。
“都這麽濕了還說不要?口是心非的家夥。”申屠嘯調笑著。
香奴渾身上下都已經紅得像隻熟透的蝦,她把臉埋進申屠嘯的胸膛,“不喜歡在外面!”
“沒人瞧得見啊。”
“可剛剛有隻松鼠在瞧。”野合對香奴來說還是太羞恥了,方才一隻松鼠在枝椏間,香奴總覺得那隻松鼠在笑她。
“......”申屠嘯的動作一頓,一瞬間說不清楚心中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