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嘯回到了太極殿,這太極殿他小時候來過無數回,他和先太子兩個感情好,先太子和他會手拉手去給先皇請安。
先皇並不是個好皇帝,可是在申屠嘯和申屠曜年幼的時候,他確實十分疼愛這兩個長相靈性的孩子。
申屠曜也並非從一開始就這麽多疑多思,他是先帝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有受寵的,直到先帝開始疑心妻舅、疑心國丈,開始廣納后宮、綿延子嗣,他成了先帝最忌憚的正統。
申屠翔的字字句句摧毀了申屠嘯的認知,如今申屠嘯身著皇帝的常服,玄色的袍子是上好的錦緞精製,上頭繡了張牙舞爪的大龍,他負手走著,腳步又快又急。
他隻覺得仿佛回到那罪無助的少年時期,喪母又沒有父親的幫扶,只能靠著自己姨丈對自己的一點情誼在北疆打拚。
那時邊關戰亂頻仍,突厥正猖狂,大盛積弱不振多年,送了好幾個和親公主給人糟蹋,還對蠻夷之地上貢,簡直是懦弱之至,他把所有的悲憤全都投注在國家和大義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心有多麽的空落。
而今,他瞅著明亮如白晝的宮殿,裡頭的一磚一瓦都是顯貴他也不在意,他只在意那在殿裡等待他的女人。
在擁她入懷的時候,他才覺得他一生的孤苦似乎都有了意義,都獲得了彌補。
宮人恭敬的打開了朱漆的房門,他一個手勢製止他們跟進來,如今他們的身份是帝後,身邊的人多了許多,在太極殿不管走過哪個拐角,都可以看到掌燈的宮人,而申屠嘯身前身後也多了許多內侍等候他的差遣。
申屠嘯要比他們所服侍過的任何一個主子都更有威嚴,光是站在那兒便能讓宮人簌簌抖個不停,宮人們守在門外,他冷厲的表情在見到房裡的小人兒後,那才稍霽了一些。
香奴坐在裡頭,等著他,身上還是層層疊疊的華服,她半坐臥在羅漢榻上,手執一盞書卷,就著宮燈在看帳冊。
見申屠嘯大步流星而來,香奴放下了手中的冊子。
在一旁的落雨、聽蟬成了香奴身邊的大宮女,她們一見申屠嘯,馬上撤去羅漢床上的雜物,在行完禮後,快速的把空間留給兩人。
香奴身上還是整套的皇后翟服,靛色配上正紅,上頭用金線繡著鳳凰,頭冠已經取下了,整套衣物所展現的是母儀天下的莊重,可是申屠嘯卻看到了責任重重的壓在她的肩膀上。
終究,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女。
正該無憂無慮。
申屠嘯隻覺得胸臆間的鬱氣在見到香奴的那一瞬間盡數散去。
“皇上,回來啦!”軟噥的嗓子能夠自然地除去申屠嘯的戾氣,申屠嘯走到香奴身邊,上了榻,從她身後攬著她,讓她靠坐在自己懷裡。
皇后本應該住在太極殿旁邊的兩儀殿,但是申屠嘯不願意和香奴分開,皇后就這麽繼續住在太極殿。
“朕的小皇后用過膳了嗎?”不是想要顯擺,只是覺得香奴喚他一聲皇上喚得他尾骨都酥了,被文武百官朝拜,都沒有這一聲舒心。
申屠嘯的手指在香奴未施脂粉的臉蛋上面摩挲著,最後停在耳璫上,小小的耳垂可憐兮兮的帶著大大的耳璫,他揉了揉,替她把耳璫拿下來了。
“用過了。”香奴的臉蛋自然的泛紅,她隻覺得氣氛旖旎了起來,兩人之間獨處之時,很容易就有天雷勾動地火之勢,尤其是申屠嘯這才回來,小別勝新婚不是假的。
“皇上用過膳了嗎?”她轉過了身,用水汪汪的眼兒盯著他不放。
申屠嘯低沉的笑了下,用了,但還有點餓。
“妾身請人備膳?”小姑娘還不太習慣宮廷生活,在說話的時候都會偏頭想一下,可愛極了。
“以後沒其他人在,你我相稱就好了。”申屠嘯摸了摸香奴的頸子,感受那熱燙的膚觸,小姑娘羞得小臉都要滴血了,明明他什麽都還沒做呢。
“不過等會兒,多叫幾聲皇上,朕便快一點!”他的雙手停在香奴的雪峰上,隔著層層布料,依舊準確地找到了底下的茱萸。
“餓了,想把香香吃了。”他從後頭含住了香奴的耳垂,香奴在他懷裡不安的扭動,這樣坐在他懷裡,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生理變化。
“皇上......”
“香香,什麽都不要問了,只要陪我就好......”
香奴乖巧的不動了,她可以感受到男人輻射出的痛苦,她能做到的不多,陪伴是她可以做到的。
香奴身上繁複的華服一件一件的被解開,沒一會兒就已經渾身赤裸,她的肌膚已經浮現了柔和的粉色,申屠嘯身上的衣物大致齊整,他俯在香奴耳邊輕聲呢喃,“香香,還記得怎麽騎馬嗎?”
香奴不知道他因何要這麽問,但她依舊害羞的點了點頭。
“那等等用心騎。”申屠嘯調整了一下姿勢,讓香奴的雙腿呈現跨坐,她彎曲起膝蓋,香奴便呈現跨騎馬匹的姿勢坐在他身上。
香奴隱隱約約知道他的意思了,申屠嘯撩起了長袍,解開了褲頭,“坐上來。”他低啞的說著,一隻手在身後支撐著他身體的重量,另一手則扶著香奴的腰肢。
“皇上,真壞......”那壞字拖了一點尾音,有著強烈撒嬌的意味在,抵在香奴腿芯的獰物興奮的抖動了下,戳打在她軟嫩的腿內側,小姑娘羞臊的回過頭,沒什麽狠勁的瞪了申屠嘯一眼,這美目含嗔,倒把申屠嘯給瞪硬了。
申屠嘯掐著香奴的腰臀,往上一提又一放,肉莖凶獰的頂到了宮口。
“呀啊......”香奴驚呼了一聲,而申屠嘯則在破開層層媚肉後退出了一些,又狠狠的頂了一下。
香奴的身子被頂得前傾,在失衡的時候,身子自然的成了跪趴的姿勢,雙手則攢住了申屠嘯膝蓋,申屠嘯的腰肢一次一次的斜前方挺弄,強勢的佔領那狹小的甬道,無死角的刮蹭過每一寸的媚肉,把快慰傳達到四面八方。
他一邊低喘著,一邊用力的頂進,在這樣的角度下,肉刃能夠直逼宮口,他每一次的頂弄,都讓香奴渾身發顫,一雙白兔子彈跳不休,忍不住嬌喘吟哦。
“太深了......嗚嗚......慢點......”最脆弱的嫩肉一次次地被蹭過,香奴連話都說不全了,只能嚶嚶的撒嬌著,“求求你,皇上啊啊......”
“香香,騎馬還有慢的嗎?該怎麽騎都忘了嗎?”申屠嘯拍了一下香奴的臀腿,響亮的聲響讓人羞愧。
香奴紅著一張臉,開始順著申屠嘯的動作扭動腰肢,還真的像極了騎馬的樣子,“啊啊......真的太深了......”充塞的感覺讓她憋紅了小臉,“皇上......嗚嗚......皇上......”香奴隱隱約約想起了,申屠嘯才說過,多喚他幾聲,他便快一些,身體裡頭麻癢的感覺太鬧心,她開始媚吟著,同時婉聲求饒,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了。
“乖,繼續!”申屠嘯伸手把她的發絲往前撥,看著她的美背起起伏伏,他隻覺得興奮更甚。
“哈啊......哈啊......”隨著那一陣一陣的出出入入,香奴隻覺得快意波濤洶湧、排山倒海而來,她扶著申屠嘯的膝蓋,被送上了雲端,眼前是一片的激芒,大量的花液澆灌在肉莖上,交合之處噗嗤噗嗤的水聲不停,申屠嘯的胯間也變得一片濕黏。
香奴已經嘗到雲雨過後的高潮迭起,身子頹然的往前靠,“皇上......”她幽怨的抱怨著,可是男人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
在香奴停下動作的時候,申屠嘯完全的掌控全局,腱子肌賁張,用力的深入,香奴被撞得一陣頭昏眼花,隻覺皇上的嘴,騙人的鬼,跟本越喊他越興奮啊!
“啊啊……”不知道又被深頂了多久,歷經一次情潮的花穴再一次的抵達了高峰,開始用力收縮不止。
申屠嘯這才開始了最後的衝刺,香奴腦中一片昏花,隻想著,“不是說騎馬嗎?到底誰騎誰?”
在申屠嘯低吼著將精水灌注之時,香奴已經哭腫了雙眼,喊啞了嗓子隻覺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香香,騎馬的技術還得精進。”男人這一句話成了最後一根稻草,香奴生氣的捶著他的腿。
“你好討厭!”她惱怒的宣布。
附一個姿勢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