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杳,妳做得很好。”傅謙之摟著春杳,在她唇上印下了一個吻,兩人膩歪的摟在一起,讓香奴覺得噁心至極。
“春杳,成事以後你們姐妹倆都由我來照顧。”他的手在春杳的背後遊移著,春杳乖巧的點了點頭。
“姐姐,救我!”渾身臊熱,香奴連站都站不穩了,可映入她眼簾的卻只有春杳決絕的背影,春杳背過了身,怎麽也不理會她。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香奴抱著自己的身子想逃,未料一個踉蹌便倒在地上,她在地上踢著腿,找不到站起來的力氣。
“濃濃別怕,我是謙之哥哥啊!”從小的情份不假,他確實喜歡香奴,在香奴被賣掉的那一天,他並不是不想出手相助,而是家中老母親以死相逼。
現在風頭過了,他自然要想辦法把香奴帶回去,可是就他所知,想要標下香奴的人不少,在起標金額是三千兩的情況下,他實在沒把握能拿下。雖然他是傅家的嫡子,可是上有兩個庶兄,下有一個嫡弟,各個如狼似虎,對當家的位置虎視眈眈,傅家老爺還沒倒呢,到底誰能成為下一任當家還是未知數,他無法為了買個瘦馬花上三四千兩。
更別說香奴的名聲遠播,就他所知,想要買下她的人還不少,裡頭不乏江南百年世家所出的公子哥兒,他們各個家底萬金之數,他不會是這些貴族子弟的對手的。
為了得到香奴,他想到了個偏方,這樣的鬼域伎倆之前曾經有人使用過,所以競香樓防得很緊,他謀劃了半天,終於從春杳這兒找到突破口。
買下一個粉頭的初夜大約是一百兩,以香奴的姿色大約可以哄抬到兩百兩,以頭牌接客的價格來算,他一個月包個十來日,三年後再以贖身價五百兩來贖回她,那麽算起來還不到三千兩呢。
“你不要過來,我不要!”香奴哭得很傷心。
“濃濃別怕,以後謙之哥哥一個月至少包你十來日,剩下的日子我會找可信的朋友包下,你不需要接很多客人的,等三年到了,謙之哥哥就幫你贖身,抬你做貴妾。”男女的體力、力氣上終究是有差別的,香奴苦苦掙扎未果,之後傅謙之抱在懷裡,大步流星的往寢間而去。
香奴被擺在床上,猶掙扎不休,臉上的淚水泛濫,就算是美人兒,這般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崩潰痛哭也醜得很。
不過香奴的意願本就不在傅謙之的考量之中,“濃濃,謙之哥哥會買下春杳,也會買下你,到時候你們都可以團圓了,我不嫌棄你們的。”
他當然不嫌棄,反正只是妾室!那只是個奴婢,就算是破鞋又如何?不就是個玩意兒?
香奴心中充滿了憤懣和恨意,恨自己曾經想著傅謙之來救自己,簡直是傻得要命,也恨傅謙之行事卑鄙,即將將她推向萬丈深淵。
香奴是想活的,在家中被抄的那一天,香奴的母親在她眼前自盡了,母親臨死前握著她的手,道:“吾兒,你的未來道阻且長,行則將至。不管中間受了多少委屈,一定要活下去,唯有你活下去了,爹和娘的血緣才不會斷,知道嗎?”香奴的母親一番話也是絕了香奴自盡的心思。
哥哥和爹爹被斬首了,母親也自裁了,如果連她也死了,那誰來為家裡翻篇呢?是不是他們一家人曾經存在的證據也都消失了呢?
“我不要!”香奴無力的怒吼著,她認真接受瘦馬的調教,為的就是不要過那種生張熟魏的生活,她始終想著,就算為妾也罷,隻侍奉一個男人也就至少圓了她從小受到的思想教育,也算是守了貞節,不至於落得千人枕、萬人騎的悲慘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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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沒事兒~大將軍下回就出現
申屠嘯:身為一個男主,我在第十回才出現,什麽時候才能吃到肉?
蝸牛:咱們先喝肉湯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