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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崗替身嬌又蕩(nph)》她的穴裡夾著別人的精液(h)
入夜的時候又下起了雨。
雨滴隔著玻璃打在胸上,乳肉順著男人指間的縫隙漏出來,在褻玩下變換著形態。
她的陰戶光潔肥嫩,饅頭似的合攏著,陰蒂被揉的腫脹,撐開一小條縫隙,單手分開,露出淡粉色的軟肉,淫水充足,沒有肉棒插進去的時候都能往下滴。
他的肉棒生得不挺直,微微翹起,最能體會站著插穴的妙處。陽具在潤滑充分的甬道內凶猛馳騁,進進出出,每一下都能刮弄到花心,沒過多久就讓她哆嗦著泄了身。這時候的小穴會抽搐,仿佛張著小嘴在呼吸,拚了命想把那根肉棒再多吃進去一些,也敏感的不行,連碰一下要瘋。
“慢一點……啊啊啊……要不行了……”
“慢一點?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
賀仲辛退出來,用肉棒頂弄著花蒂,隨即再次長驅直入。
尤嘉扶著陽台的欄杆,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液體,人被欲望支配著,在反覆高潮的過程中逐漸脫力,然而賀仲辛最喜歡看她這副神志不清的樣子,見她高潮愈發賣力地往裡肏,恨不得連囊袋都要塞進去暖一暖,身上每個毛孔都叫囂著爽意,恨不得要把她玩死在這裡。
當然了,久經人事的身體已經足夠純熟,身子骨結實仿佛雜草,輕易玩不壞,讓人能放心予取予求。
兩個人的戰場從客廳輾轉到浴室,他能輕而易舉地抱起她,重力的原因,進入得格外深。賀仲辛舉著花灑開到最大,溫熱的水流刺激著陰蒂,帶來又一次的泄身。臨近射精的時候,他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尤嘉無力地坐在地上,肉棒夾在雙乳間,按著腦袋吮吸龜頭,視覺的衝擊更足,讓她滿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
眼前的男人是屬狗的,自己衝得乾乾淨淨,卻不許她洗,他窩進臥室“養傷”,打發她灌著一肚子精液煮麵。
冷水灌進鍋子,在火焰的加熱下很快咕嘟冒泡,撒上一小把鹽,原本是個很平常的日子,卻因為意外的糾纏注定不凡。

賀家大宅裡,賀季妍雙唇微腫,眼尾通紅,淚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賀伯勤回過神來,抽了自己一巴掌,失魂落魄地往外走,阿Joe擔心想跟上去,被搡到一邊,等出門的時候男人已經開著車油門踩到底,不知所蹤。
流理台手機震動三聲,尤嘉有些納悶地接起,“喂?”
“先生可能會去找你,剛和四小姐有些不愉快,你……做好準備。”
她有些想笑,但還是朝他道謝,“多謝提醒啊。”結果撂下電話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該準備什麽。

連號邁巴赫開進小區,卻發現原來常去的房子換人了,一家三口望著滿臉陰鷙的他差點報警。轉道朝商業街開,來回溜達了兩趟,才發現餃子館黯淡的燈牌——原來是打烊了。
分開前他設想過許多尤嘉百般糾纏,自己如何處置打發她的方式,唯獨漏算了最不可能的哪一種。賀伯勤從沒想過要主動聯系她,此時也不得不按下撥通鍵。
“地址。”
“……”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手指捏到骨節發白,本以為老死不相往來,沒想到時隔幾個月,兩個人就會重逢。

賀伯勤的面貌一如往昔,不知道怎麽回事,頭髮有些亂。
尤嘉壓住那股給他理順的衝動,面色如水地望著他。
“賀先生。”她恭恭敬敬地叫人。
“你瘦了。”賀伯勤抬起手,把她散落的那一綹頭髮別到耳後,“走得就那麽乾脆,你也舍得?”他一邊說著,寬大的手掌熟稔地往衣服裡伸,“頂樓那套舊了,不喜歡的話就換一個,荔灣怎麽樣,離我很近,還能看見江景……”
尤嘉皺著眉頭往後縮,用盡了畢生勇氣張嘴,“您別這樣。”
賀伯勤這才發現女人一直堵在門口,並沒有讓他進去坐坐的意思。
“鬧脾氣?”他有些新奇地望著她。從前乖覺得不得了的人,偶爾作一作鬧一鬧,有些措手不及。他勾起尤嘉頸間的細鏈子,墜著個鋯石的環,沒有牌子,質感也糙,不用細看就知道是便宜貨,“幾天不見,連顆鑽都戴不起,還不想回家?”
尤嘉扯回吊墜護在手心,明明是他開口說一拍兩散別糾纏,現在卻顛倒黑白,埋怨起自己來。“我們已經……結束了。是您說的。您的時間寶貴,不該浪費在這裡。”
她眼睛亮晶晶的,說起話來為顯得鄭重,一字一頓地慢慢說,尤嘉盯著男人的下頜,數上面冒出來的青胡茬,不敢看他一眼,怕對視了就又忍不住想犯賤。指甲嵌進肉裡,半點疼也感覺不到。
賀伯勤沒怎麽花心思去了解過眼前的女人,但好歹三年相處,總覺得兩人是有幾分默契在的,但此時卻仿佛從未認識過她。
“從良沒幾天,就扮上貞潔烈女了?”胸裡一腔火,總要找地方發泄,許久未見的臉上嬌憨不再,放蕩也無,一雙眼睛平靜無波,又讓賀伯勤想起賀季妍淚眼婆娑的樣子,悶得人難受,“莊城的房子,拍賣會上的珠寶……如今抬腳說走就走,真覺得自己值那麽多?”
“……我不值,但對您而言,我是最值得的。”她歎了口氣,“或者您的意思是,想把珠寶什麽的要回去?”
賀伯勤冷笑,“我還沒那麽小氣,嫖女人的錢也往回拿。”他勾起那張七分像的臉,“脫光了衣服讓我上一次,剛才的事我不計較。”
“……”
賀家兩兄弟不愧一奶同胞,根骨裡都是同一種,只不過哥哥更世故,喜歡把赤裸的東西裹上一層脈脈溫情。
“……可以換個地方嗎?”
臥室裡還窩著個賀仲辛,三個人打照面,那場面她不知道是誰該尷尬。
女人到底還是服了軟。他的話,她不敢不聽的。
賀伯勤攬過她的肩,說“好”。
雨夜裡,性能良好的車子往遠離家的方向駛去。大概是許久未見,他對這具略有些陌生的身體興致盎然,寬松的連衣裙方便他作怪,一隻手順著裙底撥開內褲攪弄,裡面潮濕得一塌糊塗,甚至還有更多的液體爭先恐後地想要湧出。
賀伯勤表情一變,抽出手指,濃白的精液被淫水稀釋,甜膩與腥膻的氣味糾纏在一起,惡心得緊。扯開衣襟,瑩白的身上滿是歡愛痕跡,深淺遍布,不難見出剛剛經歷了怎樣酣暢淋漓的性事。

“您不會覺得,我需要替您守貞吧。”
賀伯勤沒說話,但表情裡的嫌棄顯而易見。
車門開啟又關上,尤嘉失去力氣跌在地上,裙衫半褪,場面凌亂又滑稽。
夜雨有聲,沾衣一身泥。

作者叨逼叨:

首先很感謝大家的喜歡和建議!枯燥的社畜生活間隙能看到親們的留言真的很開心,最近三次元太忙了,很抱歉不能一一回復,等放假會補上。真的很感謝大家對這篇文的喜歡,┭┮﹏┭┮!

下面是無關劇透的一些走向說明。
嘉嘉其實就是個命有點不好的普通女孩子,人生前二十年,開的最大的金手指就是臉。
在最孤立無援的時候遇見了金主,他拉了嘉嘉一把,給的遠遠超出了市場標準,用以換取更加體貼入微的服務。但金主擁有的太多了,稍微一點就會讓嘉嘉誠惶誠恐,又有白月光的移情作用,給她表面的溫柔,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溺進去。
她會成長,但有一個陣痛期,現在屬於理智清醒,但感性不行。
所以她會繼續和金主繼續拉拉扯扯,一邊拒絕一邊難受,然後再發生一些故事,讓她徹底死心。只有這樣,她才能放下糾結,去接受其他的男人們。或許後面會翻盤,有賊徹底的火葬場情節,但不確定筆力是否能支撐,大家拭目以待。

關於金主對嘉嘉,兩個人之間的地位從最開始就是不平等的。
他能隨時換掉嘉嘉,但是嘉嘉不能,最初是因為錢,後來是因為愛,總有根軟肋被人捏著,沒辦法不卑微。
包養是沒辦法談人權的,只能類比成養寵物,主人保證寵物安全,修飾打扮,偶爾逗弄,寵歸寵,但不會考慮貓現在想不想被吸,所以只要他想,不管貓願不願意都會抓過來吸兩口。
對於身為主人的他來說,是不需要尊重寵物的。
他喜歡貓咪,但不妨礙養金絲雀養金剛鸚鵡養柴犬養可達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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