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歡被欺負哭了,她在男人的桎梏裡被迫承受激烈的肏弄,就算想要躲開,可最後仍然從那衝撞裡得到了諾大快感。
“嗚……”
女孩咬著手指小聲啜泣,淚水連珠一樣地從眼眶裡滾落,砸在身下馥鬱著青草香的草地上。
酣暢淋漓的性愛結束後,鬱寒把林芊歡從草地上抱起,裹了衣服帶回房間清洗身體,可這一次,無論鬱寒怎麽擺弄,怎麽溫柔小意,林芊歡都默默不語,不給半點反應。
她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沒有生氣的破布娃娃,原本勃勃的生機被鬱寒的粗暴毫不留情地壓榨,到如今,這個漂亮女孩仿佛脆弱的只剩軀殼。
“芊芊……”
鬱寒終於後知後覺地覺得害怕了,他握住林芊歡冰涼的小手,放在嘴邊急躁地親吻,聲音盡量溫柔:“都是我不好,我錯了,我不應該帶你去草地上做愛,地上那麽涼,草也會刮到皮膚,讓你不舒服了是不是?”
林芊歡咬著唇,眼淚仍然啪嗒啪嗒地掉,卻還是沒有回應。
鬱寒看她這樣難受不已,抓著她的手就往自己臉上送,說你要是覺得生氣你就打我,怎麽打都可以,就是別不理我。
“阿寒,你別這樣。”林芊歡終於說話了,只是近乎泣不成聲:“我是生氣,但不是氣你帶我去草地上做愛啊,如果你非要去那裡,我、我也不會拒絕的,我也會配合你……”
林芊歡的話讓鬱寒再次心猿意馬,然而那遍布淚痕的小臉還是讓鬱寒找到理智,繼續追問:“那你是因為什麽生氣,能告訴我嗎?”
林芊歡緩和了一會兒,等眼淚流乾,才慢慢地、用那柔軟的嗓音和腔調道:“你不應該騙我的呀,如果你想去草坪上,你就直接告訴我呀,你怎麽能騙我說是要回房間呢……”
鬱寒微怔。
林芊歡說,她真的很怕被欺騙。
當年她會出車禍意外失明,就和父親的欺騙逃不開關系。
那是有一次學校郊遊結束,她開開心心地給父親打電話,說自己很快就能回家了,父親卻慌張地阻攔,不讓她回去,還把她支去了遊樂場。
林芊歡至今還記得那天父親偽裝慈祥的嗓音,他說:“芊芊啊,今天爸爸正好有時間,你先過去等爸爸,等一會兒哥哥放學了,我就接上哥哥過去找你,我們陪你一起坐雲霄飛車。”
可事實是林芊歡的父親根本沒有帶林芊歡去玩的打算,就在林芊歡滿心歡喜地等待著的時候,他正在和他的情婦在家裡偷情。
“他是因為要在家裡做下賤的事才不讓我回去的……而我因為他的話被騙去了別的地方,沒等到他不說,還在回來的時候出了車禍……”
說到後面,林芊歡已經泣不成聲,她抓著鬱寒的後背,近乎乞求地道:“所以,阿寒,你不要再騙我了好不好?別把我騙去其它地方……我會很乖的,芊芊會很乖的……”
鬱寒把情緒失控的林芊歡緊緊擁著,心如刀絞,面色凝重。
為了哄林芊歡,他不得不說些甜言蜜語來安撫,他說:“芊芊,我不會騙你,再也不會騙你了。”
可是已經存在過的欺騙呢?
他要怎麽跟林芊歡解釋?他應該以什麽樣的方式跟林芊歡開口?
鬱寒看著女孩那雙被水霧沁過的雙眸,掌心收攏,很快就下了決心。
暫時還不能告訴她。
至少要等她再愛他一些,至少要等她離不開他。
後面的日子鬱寒沒再當著路仁的面和林芊歡做愛,他把路仁轉移到了別的地方,隻一心一意地跟林芊歡度蜜月。
為了圓之前的謊言,他買來一條溫順的小狗,讓它陪著林芊歡,林芊歡很喜歡,晚上對他格外討好。
兩個人的感情漸漸升溫,這天,鬱寒又問林芊歡:“芊芊有什麽心願嗎?”
林芊歡攥了攥手指,想了想,就靠近他懷裡,撫上他的臉。
“我、”女孩的聲音又軟又甜還帶著幾分羞怯:“我想看看你,要是有一天,我能看見老公你長什麽樣,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