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根本不可能拒絕。
而林芊歡也同樣沒給他拒絕的機會。
她把那雙纖細的小手直接覆到了鬱寒的陰莖上,低垂著眉眼,緩慢地擼動了起來。
鬱寒的喘息聲也隨即在這單人病房裡響起。
要說刺激,林芊歡這樣輕輕柔柔的手淫,也給不了多大的刺激,但鬱寒卻是真的爽。
上次做愛還是林芊歡醉酒那天,雖然當時肏了個透徹,爽了個酣暢淋漓,但過後就什麽都沒有了。
因為清醒的林芊歡不願意給他碰了。
鬱寒等了很久,一直熬著,才終於等到現在。
只是意識到林芊歡願意給他機會,主動跟他親近這回事,鬱寒就滿足到身心愉悅。
“芊芊,”鬱寒在林芊歡的頭頂親了親,問她:“我這是不是在做夢?”
林芊歡抬起頭嗔了他一眼,雙手箍著陰莖的力道也驟然加大。
龜頭受到擠壓,爽是爽,但也有幾分疼,鬱寒不免倒吸了一口氣,跟林芊歡討饒:“輕一點,把它弄壞了以後我怎麽伺候你?”
林芊歡反唇相譏:“你就只會用這個嗎?”
鬱寒就笑著回應:“當然不是,但是用這個的時候你最爽……嘶、啊……好爽,老婆,你怎麽這麽會給男人擼雞巴?”
“快點射。”林芊歡著重刺激頂端,指腹在冠狀溝處不斷刮弄,還佯裝不耐煩:“我手都酸了。”
“那我幫幫你?”鬱寒說著,就用自己的大手覆蓋住林芊歡的小手,帶著她給自己擼動那火熱的陰莖。
這樣的姿勢莫名色氣,林芊歡紅著臉,抬起眼,又瞪了鬱寒一眼。
鬱寒被那雙水潤潤的眸子一瞪,反而心動不已,就傾身過來親她。
唇舌交纏的時候林芊歡閉上了眼,恍然間,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從前。
林芊歡想,其實他們也不是不能從頭開始。
纏綿繾綣地親了好半天后,鬱寒才射了精,濃稠的白精噴了林芊歡滿手,林芊歡花了好幾分鍾才給鬱寒清理好,自己也洗乾淨了手,可剛一回來,她就發現鬱寒又硬了,那根雞巴重新勃起,而鬱寒滿眼期待地看著她,問她:“能再來一次嗎?芊芊。”
鬱寒說:“這次我想你用嘴幫我。”
林芊歡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她自然不可能放任鬱寒胡來,幫他擼一次已經是自己足夠心軟,後面幾天不管鬱寒再如何癡纏,林芊歡也沒跟他做,就一直到了出院那天。
鬱寒陪著林芊歡回到了那個小出租房,問她要不要收拾東西隨自己離開。
寬敞明亮的大平層,帶有花園草坪的莊園別墅,想住哪裡林芊歡隨便選,反正鬱寒房產很多。
但林芊歡卻拒絕了。
她對著鬱寒任性道:“我就要住這裡,我哪兒都不想去。”
“可這一室一廳怎麽住的下兩個人……”鬱寒還想再說什麽,看到林芊歡的表情後卻止住了,他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笑了笑,將其摟過,改口道:“行,想住哪裡都可以,只要你開心。”
說不定這也是林芊歡的一種考驗,林芊歡就是想看看自己願不願意陪她吃苦,願不願意陪她住在這小出租房裡面。
鬱寒揉著林芊歡柔軟的發絲,將人抱緊,親了又親。
他真心道:“能跟你在一起,不管在哪兒我都願意。”
林芊歡靠在他胸膛上,還有點嘴硬:“我還沒說跟你和好呢。”
鬱寒就把人提起來,輕咬著她嘴唇,問林芊歡:“那這算什麽?”
晚上的時候鬱寒又問了一遍這話,這時他已經把林芊歡哄上了床,陰莖也如願以償地插到了那柔軟的穴道,他挺動著腰身,把林芊歡肏到一個不上不下的臨界值,啞聲問她:“那這算什麽?不願意當我老婆卻還給我免費肏,你是天上下凡的活菩薩嗎?”
林芊歡太想要了。
但是這一次她沒有讓自己始終處於被動狀態,她翻身騎到了鬱寒身上,手撐著他的肩膀,做起了起落動作,眼裡水霧彌漫。
她對鬱寒說:“嗯~你聽清楚了,是我在免費用你的陰莖……啊、啊~而且……唔、反正我也爽到了呀,又不會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