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林芊歡實在受不住了。
就在她要被肏到窒息的前一秒,鬱寒把雞巴抽出來,將粘膩的精液射了她滿臉。
“真漂亮。”
鬱寒很滿意自己的塗抹結果,也沒再叫林芊歡過來舔,就自己拿紙擦乾淨,提好了褲子,恢復成平日裡的衣冠楚楚。
林芊歡已經被他欺負哭了。
這漂亮的女人在處理最複雜不過的收購案時都沒掉過一滴眼淚,這會兒卻被他肏到哭。
鬱寒有種說不出來的成就感。
他走過去幫她把衣服穿上,接著就像先前說的那樣,叫人把林芊歡送去了西山別莊。
沒有林芊歡在身邊,鬱寒很不習慣,原本如常的日子也變得難挨。
他這才想起來不應該如此。
他的本意是想娶林芊歡回家,可還不等開口求婚,就先發展成了一段不可挽回的強製愛。
鬱寒按了按眉心。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他特意去問了林芊歡家裡,反覆確認後得知她家裡根本沒給她介紹對象,更沒有讓她回家結婚的打算。
“果然是在騙我?”
三天前他出差酒店的監控也被調了出來,監控證明,那一晚林芊歡根本沒有離開過他的套房,也沒有外人再進來過。
“三天前跟人做過這件事也是騙我?”
鬱寒又氣又想笑,自己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關鍵,就特意去問了自己的心理醫生朋友,最後得出的結果是林芊歡大概真的因為吃醋,所以才賭氣提出辭職。
“所以她也喜歡我?”
終於意識到這一點的鬱寒來回踱步,又開始心虛。
他上午的態度著實惡劣。
林芊歡不會因此就討厭他了吧?
為了補救,鬱寒買了她最愛吃的蛋糕才趕往西山別莊,可林芊歡還是沒給他好臉色。
那蛋糕她一口沒動,隻冷著眼眸,跟他說:“想做就直接說,口交還是正面肏,我一定配合鬱總。”
鬱寒被她懟的頭疼。
他試圖商量:“芊芊,我們好好的不行嗎?”
林芊歡抿了抿唇,說:“那你放我走。”
“就這個不行。”鬱寒不由分說地把她抱在懷裡,嘴唇蹭著她側頸,嗓音沙啞的宛如情人呢喃:“你知道的,我不能沒有你。”
“能乾的秘書還有很多。”
“是,能乾的秘書確實有很多,可是我想乾的秘書只有你一個。”
“鬱寒!”
“來接吻吧。”
“唔……”
男人胸膛結實,手臂有力,林芊歡被他囚禁在懷中,根本無力逃脫,只能被動承受那炙熱滾燙幾乎能把人吞噬掉的親吻。
“嗯~唔……”
但那天晚上鬱寒沒再肏林芊歡,他們一起用了晚餐,而後鬱寒把林芊歡抱在懷裡,去放映室看了部溫情電影。
看完後他們各自洗了澡,鬱寒對林芊歡說了晚安,又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就獨自回了房間休息了。
徒留林芊歡一個人愣在原地,許久反應不過來。
輾轉反側了許久,林芊歡披著衣服起來,去陽台抽著煙哭,她給朋友打電話哭訴,哽咽著問:“鬱寒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閨蜜就勸她冷靜,還說這也算是她得償所願了。
“怎麽就得償所願了?我是想睡他,甚至我過去不止一次給他下藥強奸他,是我不對,我有罪,但是這五年我對他也都是真心的啊,他感覺不到就算了,現在還把我當玩物一樣……”
“算了,”發泄了半天以後林芊歡終於止住了哭聲,她也想明白了,“我就不該奢求太多,鬱寒這種人也不可能跟我完全平等的談戀愛,既然他要我做他的情人當他的玩物,那我也把他當情人當玩物。”
反正挨肏的時候她也很爽。
縱情享受就好了,考慮感情做什麽呢?
想通了的林芊歡直接去了鬱寒房間,把自己擠進他懷裡安穩睡了一夜。
第二天鬱寒醒來,看著懷裡的溫香軟玉,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就見迷糊著睜開眼的林芊歡伸手向下探去,握住了他的陰莖。
那女人帶著渾然天成的慵懶嬌媚,對他說:“要來肏我嗎?”
鬱寒那陰莖瞬間硬到要爆炸。
艸,這女人騷起來簡直像妖精,這誰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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