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鬱寒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身下的女人還在輕聲嬌喘,喘過之後的一個抬眸,就撩的他雞巴再次挺立。
那射過精的肉棒本來就沒拔出去,如今鼓脹充血,花穴被填滿的感覺就格外清晰強烈。
林芊歡咬著唇,發出兩個音節:“出去……”
好撐。
鬱寒還是太大了。
哪怕那蜜穴剛被肏開過,還高潮了,但這會兒林芊歡還是有種吃不消的感覺。
“吸的我好爽,”鬱寒卻抓著她的細腰猛乾,漆黑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視著她,說:“芊芊,我真想肏死你。”
“啊~啊!慢點……鬱寒,你慢一點!啊啊啊啊!”
他們還是又幹了一次,結束後鬱寒照舊沒把陰莖拔出去,還埋在她穴裡。
他撥弄著她的乳尖問她:“是我肏的你爽還是其他肏你更爽?”
看著眼前男人那張英俊臉龐,林芊歡不由得想到自己這些年的心酸暗戀史。
為什麽這個男人始終看不清她的感情?
她抬手一個巴掌就打了上去。
到底還是舍不得用力,那巴掌落在臉上也沒多疼,鬱寒沒怎麽樣,林芊歡倒是先哭出了聲。
鬱寒握住林芊歡打過來的纖纖玉手,把那白嫩的手指放在口中挨個舔弄吮吸。
鬱寒含著她的手指問:“哭什麽?”
林芊歡說不出來,只是啜泣。
鬱寒就放開她的手指,轉而拔出了陰莖,俯身吻住她染上了紅色的耳廓,耐心地哄:“不喜歡跟我做愛嗎?”
林芊歡冷笑出聲:“強暴也算做愛嗎?”
鬱寒的手掌順著她妙曼的身體曲線滑下去,摸到了那處含著自己精液的小穴。
“裡面真緊。”鬱寒彎曲了手指,惹的林芊歡呻吟出聲後又問:“你之前真的做過嗎?不會是剛剛被我破了處所以才哭的吧?”
林芊歡不知想起了什麽,目光閃爍了一下,臉頰上的酡紅也更明顯了。
“我早就不是處女了,你別想太多。”
鬱寒揉著她的耳垂,忽然很好奇:“那你第一次被人肏是什麽時候?”
林芊歡瞬間就惱羞成怒了:“你管的著嗎?”
鬱寒看她這樣更覺得可愛,捧著那張漂亮臉蛋就再次吻了上去。
這女人不止下面的小嘴兒好肏,上面的小嘴兒也是香香軟軟的,很好親。
這一吻又很激烈綿長,直到林芊歡快窒息,鬱寒才放開她。
鬱寒又讓林芊歡自己抱著腿,拿手去扣弄底下的小逼。
那裡面是真的很會咬,只是放手指進去鬱寒就爽的不行。
“肏過兩次還不滿足?饑渴成這樣你是多久沒開張了?”鬱寒玩那紅豔豔的逼眼玩的更起勁。
林芊歡終於想起來自己不能配合他,就把腿放下,去踢他,還不忘故意挑釁:“我上次做是三天前,那人肏的不比你差。”
鬱寒果然又生氣了。
他手上用力,按在林芊歡的敏感點上,冷笑出聲:“三天前?那時候你在跟我出差,怎麽偷的人?”
林芊歡紅唇一抿,沒再言語。
鬱寒卻壓過來,眯起眼逼問具體是哪一天。
林芊歡不肯說。
“難不成是我喝醉那天晚上?”鬱寒要被氣瘋了:“可以啊,林芊歡,照顧我到半夜還能抽空去給野男人肏一頓,第二天一早又準時出現叫我起床,哪個秘書有你敬業?不給你頒發個金獎是不是說不過去?”
“比不上鬱總你,”林芊歡忍著委屈,冷嘲熱諷著回擊:“昨天剛跟不知道哪位佳人春風共度一整夜,今天又在我逼裡射了兩回精,您精力倒是真旺盛,就不怕提前腎虧嗎?”
“我跟什麽佳人……”
鬱寒說到一半,想起了昨天陰差陽錯未完成的求婚。
林芊歡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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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還是甜甜甜肉文,有波折也是小波折,很快會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