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音被側放在桌案上,只有腰和臀能夠放在上頭,身後的人也躺了上來,將她上面的一條腿給抬了起來,早已被浸潤得濕滑的穴口一接觸到湊上的龜頭便主動吸納著。
鏡中沒有她的模樣,卻還能看到她的花穴是如何翕動著容納陽根,他一點點向裡推著,多日的閑暇讓花穴重新變得嬌柔羞怯起來,沒有那麽適應他的侵入。
她的甬道是細窄的,發狠的時候一下子吃進去也是疼的,此刻只能一寸寸將黏在一起的甬道撐開,不得不反覆拔出又探入,才進到一半的時候她便又受不了喊疼起來。
“嗯啊……”她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腹上輕揉,借此舒緩著狹小的甬道被他擠開的難受,“摸摸我……”因為疼不免眼角積了些淚,看得人愛憐更甚,他握著那發燙的玉柱又反覆探了幾次,回回聽她倒吸著氣發出抽泣聲,只能不斷吻著她的臉頰寬慰。
全然放進去的時候,細窄的花穴將他的肉棒死死絞著,每一分軟肉既在排斥又在吮吸,層疊的穴肉被他漲大的肉棒全然撐開,在她體內繃緊,那股快感沿著他的脊柱而上,他抓著溫軟的身子吸著她身上的馨香,就像是找到了心落下的地方,貪戀溫熱的包裹。
鏡子裡她看到那巨根已經全然埋了進去,粗壯的異物堵著花心粘膩的春水,整個小穴被他撐開,雖然難受心中卻有歸屬的滿足,頂端時不時能蹭到她的宮口,那地方他從來是避開的,今日也是情動得放肆起來,才會壓著她的小腹將肉棒又送進去些許,她下腹都覺得要被頂開,發燙的硬物擠壓著脆弱的宮口讓她穴中酸痛抽搐起來。
他手穿過她身下捏著她的乳,撚起茱萸揉捏未免疼痛,抓揉起來的時候上身也與穴中一樣脹痛起來。
她順從抬起另一條腿,左手也得了空的他又重新挑弄起前邊的陰蒂,輕攏慢撚惹得她嬌聲吟泣不斷。
“哈啊……”她看著那肉棒撐著她穴口進出,漲紅的顏色被她全然吞進去的時候,由皮入骨的震顫舒爽一陣陣席卷她全身。穴口緊繃成圓,嚴絲合縫將他的形狀包裹,漸漸打開的甬道濕熱緊致,媚肉吸咬著他探進去的每一寸。
“舒服嗎?”她全身像是被螞蟻啃咬著,唯獨穴下滿足充脹,被舒暢快感衝撞得神魂顫亂,她卻問起了他。
從前雖也有這般柔順的時候,可此刻她顯得格外迎合,甬道大開,似乎還嘗試著控制媚肉花穴來讓他更適應。
察覺到這一層的時候他微微皺著眉,拔出了肉棒,勾連出一根銀絲,此刻鏡中她的肉穴已不是方才那般細小孔洞,向外翻的嫣紅血肉翕動著,驟然失去填充之物一時顯得孤寂起來。
她恍惚間被他抱著放到了床上,下意識抱著他的腰想要親吻,卻被他拇指摁著軟唇給阻止下來。
“怎麽了?”他看得出她有心事,卻看她搖著頭,微扭著腰身嬌吟,他一下子打在她嬌軟的臀上,“不許瞞我。”
臀肉顫著,她穴內實在空虛得厲害,可怎麽哀求他也不肯再進去,沒過多久眼裡突然蓄起了幾分淚。
“究竟怎麽了?”
他實在怕她這樣子,只能躺下來緊緊抱著她,她埋在他頸下好一陣,才抓著他雙肩緩緩抬頭。
“他們說……說你死了。”聲音輕柔又含著幾分委屈。
“我沒事。”他揉著她的頭髮。
她從來都不信他真的死了,但是她常常想起剛聽到那消息的時候,害怕驚懼不斷刺激著她,讓她後怕,看著言渚平安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長久壓抑的驚憂終於在性事裡宣泄出來。
“可是我害怕……”她死死抓著他,那淚水終究沒有掉出來,從他身上攫取溫熱才讓她安心。
此刻她身子顫抖著,不是因為歡愉,只是心中的憂慮,他輕哄著:“我不會出事的。”
“嗯……”她吸了吸鼻子。
他笑問:“我要是真出事了,你又要如何?”
“殺了他們,替你報仇,”沒有猶豫,她沉著聲音,眼裡閃過恨意,又輕柔撫摸著他的脊背,“等到北邊戰事平定,我就會去找你。”
“傻話。”他皺眉。
“言渚,”她微微推開他,看著他的喉結,蹭在他下巴上苦澀笑,“這世上的人只要肅遠侯,只有你需要陸思音。你要是真的不在了,做完肅遠侯的事,我一定是要去找你的。”
他嗓子酸澀得厲害,每覺得她分明能獨當一面的時候,落到他懷裡又是惹他心疼的嬌軟樣子。明明已是一柄利劍露出寒鋒,卻又豔若桃李,她將所有的鋒刃收起,就像落在他唇邊的嬌軟花瓣,讓他看盡她的溫柔和軟與脆弱。
“不論別人需不需要,你都該為自己活下去,”他不喜歡她說這樣的話,捏著她的下巴抬起,“陸思音,看著我。”
眸中浸滿哀色,她鼻尖泛酸,看著他深情雙眼又有躲避之意,偏過頭:“不管,你不許死。”
明明方才還怯怯著,現下又耍橫起來,他輕笑攀著她的脖子親吻撕咬,嬌喘複又分明,他拇指抹去她眼中的哀戚:“好,為了你,絕不敢出事。”
嘴角本向下垂著,被他逗笑之後又靜下來,唯有呼吸聲在二人之間交纏。
“唔……”她突然抱著他吻上,雙手緊縛著他雙肩,狠抓著他的脊背肌肉,香舌輕佻鑽入他唇齒間,這樣的熱忱連他有些意想不到,錯愕間就被她壓在了身下。
“阿音這是要做什麽?”他好笑地看著跨坐在他身上的人。
她喉頭髮緊,事已至此,也沒有退路了,而後硬著頭皮俯下身來。他看著她散下頭髮,長發輕柔更顯嫵媚妖嬈,而後女子染著紅的手指在他的腰腹胸肌上遊走,她順著分明的肌肉紋路撫了又撫,股溝後那燙人的硬物抵在上面。
她突然伸出舌頭急速挑弄著他的乳尖,癢意和欲念一點點侵蝕了他的軀體,他粗喘起來,撫著她的頭髮和脊背,沒有阻止她的放肆,任她抓咬著他的胸膛。
時不時她窺著他的神色,見他仰著頭有抑製不住之兆時便狡黠笑著,被他抓了個正著,而後將她抓了起來坐在他身上。
“小妖精。”他捏著她的腰身笑道。
她俯下身正對上他眼睛,此刻情意正酣,兩個人眼中的情意欲念都像要將對方溺死一般。她笑著俯下身,手指順著他的喉結一寸寸向下,咬著他耳下:“你是我的。”誰也不能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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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的音音:害怕要抱抱
實際的音音:誰敢動他?
我願稱之為兩個佔有欲的pk(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