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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可以(糙漢甜寵 高H 1v1)》24 後入狠肏,婉娘一夜被折騰的失禁昏厥
林修挺著胯下那烏紫色的肉柱,兩手掰揉開婉娘粉嫩的小屁股,炙熱堅硬的龜頭抵住她被弄的有些泛紅,卻水潤潤的陰戶,用力一挺大蘑菇頭入穴,便有白濁的精液被擠出來。
因姿勢沒有跪趴著那般好入,林修入穴費了些功夫,反覆的抽插擠弄,直折騰的婉娘哭哭啼啼嚶嚀聲不斷。
她也著實奇怪,明明是同一根棍子,怎的換了個姿勢,滋味便不同了,這從後面弄她,竟比剛剛還要撐的慌,加上剛剛被奸淫了一番,穴內的嫩肉此刻敏感至極,微微動下,她便不能自己,現下軟枕都墊在她腰腹下,婉娘只能小手揪著床鋪嬌吟。
方才他入穴反覆的抽磨,險些折騰了她半條小命,哆哆嗦嗦泄了兩回身,流的眼淚也將床鋪濕了一片,她眼淚這般繁多,倒也不是難受的,更多的竟是歡愉。
只是這歡愉太多,婉娘五年沒承甘露的身子,實在是遭不住,受不下難耐的慌,眼淚便越流越多,這林修還未動彈,她嬌喘聲中便帶著哭腔了。
剛剛射了一回,林修也沒那般急不可耐了,俯下身子輕吻著她的肩膀,一路遊走到脖頸耳畔,在她耳邊輕問道:“婉婉~弄疼你了嗎?”
他一來是太心急,便也沒了輕重,二來是這五年在軍營,他雖未招過軍妓都是自己解決,但多多少少是有些耳聞,受影響的,那些從血雨腥風的戰場上回來的兵魯子,弄起女人來,簡直是拚了命一般。
他的營帳離軍妓的營帳頗遠,仍能時不時聽到那邊傳來的女人的呻吟或是哀嚎聲,他應是不覺間也粗魯了不少,才弄的她一直哭哭啼啼。
婉娘卻被問的臊的耳朵通紅,實在是回不了口,她倒是不疼,還爽快的很,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這麽一直玩弄她。
婉娘紅著眼眶,嗓音軟糯可憐:“將軍~~唔~~求求你......拿出來~~可以嗎?”
一句話聽的林修血脈噴張蠢蠢欲動,她哪裡曉得,被男人壓在身下卻楚楚可憐的求饒,更是能激起男人的獸欲,更何況他的那根欲棍此刻還深埋在她穴裡。
林修耐著性子逗弄她,將肉棒緩緩抽出,只剩龜頭與她穴口相連,啞聲詢問道:“是這樣嗎?”
“嗯~~”婉娘雖有些空虛感,倒也忙點了點頭。
哪料下一秒,他竟又將那物深深頂了回去,蕊芯被他搗弄的酸麻不已,婉娘顫著身兒,一個沒撐住尿口一松,竟噴了些尿液出來,好在她那處本就水多,摻在一起也實在看不出是尿水還是春水。
一弄起來,林修便有些撐不住了,也沒有心思逗弄她了,隻一心搗著婉娘的軟穴,不稍數百下,婉娘便再次嗚咽著大泄了一次,肉穴頻頻收絞,吸的他頭皮發麻,爽快的更是拚命衝刺,想多嘗些甜頭。
只是每每貫穿的太狠,她嬌軟的身子便被他頂的朝前推移了不少,不多會頭便頂到床榻的木板處了,林修為了安全起見,隻得雙手穿過她腋下,牢牢將她肩膀按住,讓她身子不再移動。
可這般下來,她腦袋是舒服了,可身子半點躲避的余地都沒有了,軟穴次次承受著他粗物的貫穿,弄的她咿咿呀呀的嬌喊,連口水都含不住,連同眼淚濕了床鋪一大片。
身後的將軍越肏越興奮,性起時竟突然雙手穿過她腿窩,用把尿的姿勢將她抱起,用她自身的重量抬起放下,吞著他的巨物,她垂眼便能看到兩人交合處可怖的一幕。
比她手腕還粗的肉柱,在她被繃成透明色的陰戶裡進進出出,次次盡根沒入,只剩他兩顆卵蛋在外面,那速度力度的架勢,若是可以,恨不得將卵蛋一同擠進去。
而她卻騷浪到即便被奸汙著,淫水卻似失禁了一般,連成線滴落在床榻上,此刻被面上大大小小的水漬,看著淫靡汙穢不已,就連她臉上此刻也是水痕布滿,不是淚水便是口水,小嘴也從沒停歇,哭哭啼啼的不行。
這個姿勢弄了她兩盞茶的功夫,蕊芯竟被肏的松軟不已,他一個挺身竟直接衝開了蕊口,直直頂在了苞宮口上,刺激的婉娘兩腿繃直,小嘴張著半晌也發不出聲音,泛黃的尿液淅淅瀝瀝從尿道湧出,想收都收不住。
五年後第一次宮交,被她嫩嫩的苞宮口緊緊裹住他馬眼,林修也沒收住,竟直接射到了她宮口,嬌嫩的苞宮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炙熱的濃精。
瞬間刺激的婉娘美目翻白,渾身一軟眼前一黑,竟直接昏厥了過去,林修射完後肉棒抽出,將昏厥的婉娘輕柔的抱在懷裡,吩咐了值夜的人放好了熱水,抱著婉娘去沐浴去了。
只是幫她清洗下體的時候,實在沒忍住,抱著她在浴桶裡又要了一次,折騰了她半個時辰,昏睡間也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顫著身子泄了好幾回才罷休。
清洗好後,林修換了丫鬟們換了新鋪蓋,擁著婉娘一夜好眠。
果不其然,翌日一早,府裡便傳開了,將軍寵幸了一個小丫鬟,那丫鬟媚功了得,說是纏著將軍要了大半夜,滿床的鋪蓋全是精液水漬,不堪入目,丫鬟婆子們又是豔羨又是恨妒。
林修嫂嫂一早得了消息,是又喜又急,喜的是林修肯忘了婉娘寵幸旁的女人,急的是她好不容易,從蓮城將燕娘弄來,倒讓旁的女人捷足先登了。
現下將入夏了,燕娘做了寡婦後,衣裙便從沒穿戴好過,不是露著膀子便是弄松些領口,接她從蓮城過來的車夫,看的是口水直咽,他本是車夫的兒子名喚王鐵,在將軍府做些力氣活,阿爹生病了,他才臨時接了這差活。
一路上,燕娘時不時從馬車裡出來透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偏擠在他旁邊坐,本就是三十歲還打著光棍的饑渴漢子,又被這風韻猶存的寡婦這般撩撥,他哪裡受的住,現下又是荒山野嶺,他耐不住便起了邪念。
將馬車一勒停,扛起燕娘便往一旁的野林裡去了,她本就是寡婦又不是處子,他弄上一回,也無妨。
“爺~~你快放奴家下來~~你要做什麽?”燕娘媚著嗓音嬌喊了兩句。
她當初嫁的是個文弱書生,新婚夜破了處,還沒剛得些甜頭,夫君便撐不住了射了,以後行房也多是如此,她沒嘗出滋味,便草草結束了,雖相公皮子長的好看,到底是個不中用的。
他身子弱,半年前死了後,一兒半女也沒留下,她便直接被攆回娘家了,開了葷又從沒被滋潤過的燕娘,見了王鐵後,自是想嘗嘗這壯漢是什麽滋味,這才故意撩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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