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心裡忽然冒出了一股複雜的混合情緒,有迷惘、有失落,好像還有嫉妒。
迷惘失落首次嘗試做主動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又莫名地嫉妒那兩道紅痕不是在自己身上。
她把手裡的提鞋器丟掉,“咚”的一聲。
“不玩了,不好玩。”
程嘉煜轉過來,“就那麽兩下?跟蚊子咬似的?”
“你見過這麽大個兒的蚊子嗎?”林曼不服氣的反駁。
男人把褲子提好,卻迅速反手一抓,把女孩兒按住,笑意危險,“你剛才的手法不到位,我來給你做個標準的示范吧。”
想必是那幾杯長島冰茶仍在作怪,腦細胞罷工,林曼稀裡糊塗地就被他拖進了主臥。再回神,身上早已無一絲一縷遮掩。
“身體站直,手舉高,把住門框。” 程嘉煜一邊說,一邊用手按住林曼的腰,向前推了推,確定她擺成自己滿意的站姿,“這個姿勢,雙腳分開,和上半身構成三角形,最穩定。屁股自然突出,揮工具時落點準確,不會誤傷其他部位。記住了嗎?”
說完,他又在女孩兒的裸臀上滿意地拍了拍。
“站好,我回來之前不許動。”
林曼不敢回頭,只能用聽覺追隨他的行動。
聽見他打開家具的櫃門,聽見他拖出什麽東西的響動,聽見他拉開拉鏈的聲音。
背上溫度驟降,寒意隨著這些能猜到來源的音效,一點一點加深。
腳步聲由遠而近,不緊不慢地踱了回來,停在她身後。
林曼繃緊了全身,乖乖地翹起豐臀,準備迎接一場暴風驟雨。
出乎意料,尚未嘗到棍棒之吻,倒是程嘉煜的唇瓣先落在了兩團柔嫩之上,恰似窗外初夏的暖風,狡猾地卸掉她的警戒,所謂蜜裡藏刀。
“硬質的工具,應該先平行打,整個屁股都照顧到,下一步再用力斜打,這樣檁子能交錯起來,比較好看。”
他的唇離開了惹人入迷的聖地,來到她耳邊,溫柔地繼續“指導”。
一面說,一面用打磨圓滑的一件工具邊緣在林曼屁股上劃來劃去。
那是他第一次用在她身上的那支竹板,像是記載了無比重要的儀式,總是讓他情有獨鍾。
“像這樣……”
突然“啪”的一聲,竹板落了下來,一聲響亮的抽打開啟了回憶的蟲洞:她在他手下初嘗歡愉、承受責罰、悄然成長、璀璨綻放……
“啪啪啪啪——”
乾脆的手起手落,揮舞的竹板打擊出清脆的節奏。
林曼嘴裡哼出一聲哀鳴,踮起了腳尖扭動,扒著門框的一隻手不自覺的下滑,捂住了已經開始發熱的小屁股。
程嘉煜不為所動,反而發問,“幾下了?”
“十下。”林曼委屈巴巴地回答。
“我讓你把手放下來了嗎?”
“沒……沒有。”
“那好,加二十下。手再下來擋一次,就再加二十下。這次,別忘了報數。”
“啪——” 的新一下脆響,與他的話音無縫銜接。
“一……嗚嗚嗚……”
“啪——啪——”
“二、三……啊……疼……”
“疼才對啊,不疼我不是白費力氣了?”
林曼覺得程嘉煜這話絕對是帶著笑意說出來的。
“啪、啪、啪、啪——”
“四五……嗚嗚嗚……六七……”
“享受腫痛的屁股才是小貝完美的屁股,做主動的,怎麽能像你那樣不負責任,打兩下就半途而廢呢?”
程嘉煜還是一副傳道授業的態度,好像他真的是在給林曼做一場“主人是怎樣練成的”主題講座。
“啪——啪——啪——”
細嫩的肌膚上燃起條條火焰,林曼吭吭唧唧地抖著腿原地踏步,顛動臀肉,妄圖甩掉一些痛感。
緊抓門框的小手卻不敢再放下來。
“啪啪啪啪……”
先平行,再斜打,雪潤的畫布上繪出了鮮豔美麗的圖形。
……
幾十下竹板打畢,布滿緋紅的肉團,果然漸臻“完美”。
程嘉煜放下“凶器”,手指撫摸過微微膨脹的紅臀,引得林曼蒙上一層薄汗的身體好一陣戰栗。
流火一般的疼痛還在肆意橫行,被有力的手掌按住,余孽便揉成了股股暖流。
那暖流匯聚,成了小溪,開始向腹下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