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連著酒店,從半空中的封閉走廊直接相通。
電梯門關閉,上行,只有兩個人。
“你朋友,挺有意思的。”林曼的聲音又輕又柔,撩人得緊。
程嘉煜在出神:前一段時間的記憶剛剛被廖偉光的話牽扯了起來,本不是什麽愉快的回憶,所以現在臉上的神情都帶了些肅殺。
他聽見林曼的話,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她指的是廖偉光。
心裡無端地起了一陣煩躁。
“以後少跟他玩兒,不是什麽好東西。”
林曼一愣:廖偉光跟她是第一次見面,也就是互相知道了個姓名,誰要以後跟他玩兒了?
程嘉煜好像也明白過來自己說漏了嘴。
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起,他把林曼帶入了一個跟以往那些女孩子不太一樣的角色。
從前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有什麽“以後”?
他有些尷尬,甚至惱怒,一把捏住林曼的肩膀,強勢地把她推進了一個夾角,一低頭,毫不客氣地咬上她的唇。
一點兒也不溫柔。
程嘉煜吻得凶狠,嘴裡的唾液還帶著煙草的辛辣,通通喂給林曼,就像是把殘余的二手煙渡給了她,有些嗆人。
林曼被他吻得整個小臉都憋紅,眼淚盈盈地掛在了睫上。
一副被人欺負狠了的樣子。
實在更想讓人蹂躪。
遠處的天幕暗沉,月亮不知躲到了哪裡。
迷離雙眼的燈火闌珊,只等著故人的一次驀然回首。
林曼此時,就被程嘉煜壓在高層房間的落地窗前,不著一縷,嵌在這幅燈火闌珊的夜景當中。
窗面的反射模糊,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所有的細節都被夜幕吸了去,隻留下一團曖昧的情緒。
身後的男人,緊貼著她的軀體,用靈活的手指撩撥著情欲的浪濤。
潮熱泛了起來,始於臉頰,瞬間蔓延到了脖頸、鎖骨和前胸。
林曼渾身開始發燙,胸前的乳果緊縮前凸,脈搏撲通撲通地跳得響亮。
後面的手洞悉了她的變化,從沉穩輕柔的摩挲,開始著重有力地刺激她的核心。
他在品咂她蔓延的欲望,見證她墮入的過程,看著她妖嬈成詩人筆下婀娜的情歌,不肯放棄任何一處起承轉合。
女孩溫暖的雪乳,滑膩的香穴,馥鬱的氣息,繾綣的呢喃,潮紅的四肢,律動的軀體……
一絲一毫他都不想放過,要納為己有,收入囊中。
這次沒有鞭子,沒有皮帶,甚至連巴掌也沒有。
不用任何調教的手段,林曼還是被程嘉煜弄得要哭了。
她下意識地上身前傾,下身追逐著那隻作亂的手。
臉貼在了窗上,口中呼出的紊亂氣息已經把玻璃變成了磨砂的。
每一下手指的抽插撚動,都會漾起一陣快感的波紋,從下腹上行,傳至全身。
不消幾次,林曼已經有些頭暈眼花,眼前的夜景都變成了波濤洶湧的海面。
突然,就像有人扼住了她的脖頸,再急促的喘息也輸送不了足夠的氧氣。
胸口就要炸裂,頭顱仿佛都漲大了一圈,顫栗的頂點馬上就要勢不可擋的到來。
身體裡的動作卻戛然而止,那隻手撤出了她兩腿之間。
滅頂的空虛與無助讓林曼雙腿顫抖,懊惱委屈地要哭出聲。
她哆嗦著呼吸,氣息輕淺而急,下身竭盡所能的向後探尋。
“啪——”響亮的巴掌落在了林曼的臀上,是想念已久的重逢。
“我不準的話,不許高潮!”程嘉煜的聲音浸過了罌粟,像是魔鬼的誘惑。
他的手又伸了回去,繼續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