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緊張的把視線從手機轉移到程嘉煜的臉上,“這個老師從來不點名的,今天碰巧了……”
她停住,因為看到了對方變暗的臉色。
“你是為了點名才去上課的嗎?!”
“我……”林曼看向程嘉煜,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卻張不開嘴分辯。
“所以之前我問你還有沒有課,你是故意撒謊的?”
程嘉煜的語速並不快,但是字字咬得很重,剛才還能用溫柔的威脅來形容,但現在就只剩下讓人心驚膽戰的嚴厲了。
“我看起來這麽好騙嗎?”
他突如其來地竟然笑了一下,笑得林曼毛骨悚然。
她剛剛張開嘴,還想解釋什麽,程嘉煜卻一揮手,製止了她,“你最好從現在學會,在我這裡,犯了錯,就乖乖地認罰,越辯解罰得會越重!”
如果語言有溫度,那麽程嘉煜現在的話就早已脫落了實踐初始的暖意,隻留下近似無情的冰冷。
但這冰冷,卻神奇地,像劈開海上濃霧的燈塔一般,直直地佇進林曼的心裡,毫不動搖地成為迷路人的眼睛。
林曼的心底忽然被幾種複雜難辨的情感交纏團繞起來:畏懼之中泛起了依賴的漣漪,後悔之下也生成了坦然的覺醒。
如此,聽在耳朵裡的威脅竟然帶上了令人向往的意味。
林曼早就意識到過,在感到消極或者焦慮的時刻,她容易失去對自己的控制,而失控以後又常常感到歉疚,甚至罪惡。
那個時候,安慰,鼓勵和讚揚都沒有辦法消去內心的痛苦。相反,刻意展示出來的微笑愛護,倒會讓痛苦更加強烈。
當這種痛苦累積到讓她瀕臨崩潰的時刻,出於近乎“自救”的一種本能,林曼不得不去尋求一種短暫的情緒釋放,那便是——割傷自己。
她知道這不是理想的辦法,可也一次又一次無奈地妥協。
每次過後,林曼都無比清醒地認識到:自己在一步一步走向低谷的時候,能拉住她的,不僅僅是溫柔和寬容,不僅僅是稱讚和安撫。還有一直以來求而不得的責備跟懲罰——如果有機會能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那真的會讓她更好受些。
然而現在,這樣的一個機會,就在眼前清清楚楚的呈現出來,毫無懸念地誘惑著她,又或者該說——指引著她。
林曼安靜地把嘴閉上,不再試圖解釋。
當下,她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更清楚最合適自己的懲罰是什麽。
“下面這頓,不是為了讓你放松心情的福利,是真正的教訓。” 程嘉煜走回到床邊,抄起了一把上寬下窄的紫檀戒尺。
通體暗沉,比剛才的竹板厚重了不少,表面打了蠟,反射著令人膽寒的啞光。
“自己趴上去!” 他用戒尺敲了敲沙發的扶手。
林曼的心被揪了起來,惶恐不安在加劇——對於下面要發生的事,即使已經說服了自己接受,她還是不自覺地有些手足無措。
看她站著不動,程嘉煜冷笑一聲,“我數三個數,你再不過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三——”,他的倒數同時伴著戒尺拍在手心上的一聲“啪!”,響亮地摹擬著即將到來的情景。
“二——”,“啪——”
林曼渾身又是一緊,聽覺帶動額角的神經,牽連著整個頭皮都開始發麻。
她不敢等他數到“一”,立刻迅速走到沙發旁邊,乖乖地俯臥在上面,扶手處卡在腹部,剛好把屁股反向墊高。
程嘉煜一把將她的內褲拽了下來,這次根本沒有征求她的意見。
私處在這個姿勢下,若隱若現的暴露在程嘉煜眼裡,這讓林曼又羞又怕。
“逃課十五下,撒謊十五下,一共三十下。老規矩,可以哭,不許喊,自己報數,報錯了就重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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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願以犧牲曼曼小屁屁的代價,祝所有愛我的小可愛們女神節快樂!ᕕ( ᐛ )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