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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陰(NPH)》五十 兄弟丼 3p高h
接連幾次沉浸式的性愛,幾乎徹底乾垮了阮醉筠。

被抱著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她雙腿都是虛浮的,下體都有些麻木了,身上還有賀頌賀滕外射遺留的濁白精斑,腿心盡是黏糊糊的水兒。

在床上被快感支配的時候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下了床理智回籠,就是秋後算帳的時候了。

賀頌聰明,每回都拉著賀滕一起搞姐姐,甚少開小灶,玩起來跟瘋了一樣沒有節製——不過沒關系,阮醉筠一看見賀滕示弱就心軟,不會怎麽生氣的。

這種你來我往的心理博弈,賀頌耍起來得心應手。

不過這次,興許是實在受不了了,阮醉筠終於下了死命令,兩天之內不許再發情勾著她上床了,她真怕有來無回,哪天被他們乾死在床上。

等第二天這三人和周蓮夫妻倆再坐一張桌上吃飯,話題分化就很明顯了——那邊說下山回來漫步濱海西路,這邊聊年輕人喜歡的廣場音樂噴泉。

周蓮還在和丈夫誇著那條號稱大連最美的海岸線,阮醉筠放下筷子,突然說想去海洋公園。

“到這兒不到一天,大數據定位就給我推送了不少旅遊攻略,都在推薦海洋公園的極地館。”他們的計劃裡面沒有海洋公園,因為顧及周蓮和阮建山不愛看那些深海動物。

但怎麽說,桌上除了她之外的四個人都沒有反駁。周蓮他們是寵愛女兒慣了,她想去那就去,大不了還兩組分開,各玩各的;賀頌賀滕他倆出來旅遊純是為了粘著阮醉筠當腿部掛件,去哪兒玩都無所謂,反正只要下了床,什麽都聽她的。

下午一行三人出發去海洋公園,人還不少,正趕上七到九月旅遊旺季,挺多遊客舉著相機打卡拍照。

結束以後去東港廣場吹海風。賀頌手裡握著一玻璃瓶,是阮醉筠中途興起,看包裝好看就買了、但沒喝幾口的果酒。賀頌口渴就順便喝了幾口,以至於三人吹著鹹濕的海風休息時,賀頌臉上就顯出幾分微醺。

阮醉筠穿的法式茶歇裙,裙擺被風吹的一飄一飄,她閉上眼,鼻腔裡就是涼涼的海鹽味道,海景遼闊,人不知不覺就放松沉靜下來。

賀滕卻不知道什麽時候繞到阮醉筠身後,抬起兩條胳膊虛虛地環住她,語氣依戀:“小筠姐,你喜歡這兒嗎?”

賀頌聽見聲,也轉過臉來,罕見地,臉上眼裡沒什麽情欲,只有鋪天蓋地的柔軟和愛意。

阮醉筠在賀滕懷裡轉過去,賀滕則全程低著頭極專注地注視著愛人,等到她整個身體都正過來,才重新抱住——阮醉筠微微仰著脖子,從賀滕那個角度,還能在她裙子和後背的空隙處,隱隱看見吻痕。

“喜歡,”她頓一頓,臉有點紅,半羞半怯地踮起腳尖,蜻蜓點水一樣親在賀滕的嘴角,“喜歡跟你們一起出來,怎麽玩兒都開心。”

賀頌賀滕兩人先是一愣,然後不約而同的,臉上笑意越來越大。不為別的,阮醉筠除了在床上被他們逼著勾引著偶爾會說兩句喜歡和愛,清醒的時候,尤其是一身清冷的時候,誰都休想從她嘴裡撬出半個愛字。

這天晚上回酒店,晚飯時候,賀滕出去幫阮醉筠買奶茶了,賀頌坐旁邊幫忙給阮醉筠倒水。周蓮就全程目睹,看完了,歪著頭笑眯眯地問:“小頌,你跟小滕都是九月份開學吧?”

賀頌很禮貌地點頭,余光注意著阮醉筠。

“上了大學的話,就可以交女朋友了。”

這麽一句意味不明的話說完,賀頌和阮醉筠同時看向周蓮——周蓮臉上倒沒有什麽異樣的,就是平常長輩關心小輩的那種。

賀頌垂著眼簾,嘴角若隱若現的笑意,“周阿姨,我有喜歡的女孩子。”

“應該不會去大學裡談了。”

阮醉筠適時收回了眼神,低著頭劃弄手機屏幕,沒有要搭話茬的樣子。

周蓮眼看賀頌說話音快落那會兒,眼神分明看向她女兒,心裡就什麽都明白了。

她看看丈夫,頗有默契地小幅度點點頭,一臉“我懂我懂”的微妙表情,連說了好幾句“好”,沒再追問下去。

正好這時服務員端著飯菜過來了,賀滕也拎著兩袋子的奶茶回來了。

話題告一段落。

旅遊計劃的第三、四兩天,阮醉筠如願去了金石灘,體驗了那兒的沙灘摩托艇,小吃巷子逛一圈,最後一程是威尼斯水城坐貢多拉遊船。

旅行結束前一晚,同時也是阮醉筠禁令“結束的那天——周蓮他們相約去中途的茶館把之前看中的那套茶具給買下來,於是晚飯阮醉筠興衝衝地選了一堆外賣。

填的阮醉筠房間,外賣到的時候,是賀頌去拿的,開了門,外賣員還愣一下,“是阮女士訂的餐嗎?”

賀頌臉不紅心不跳地接過來,“對,我是她男朋友。”

門關上,玄關到大床之間是衛生間和一小段走廊,視野開闊的瞬間,映入眼簾的就是他的“女朋友”和他的親弟弟。

賀滕坐在床尾,腿上坐著阮醉筠,兩個人面對面,私處卻緊密連接著,一根粗長泛著水光的肉根,把兩具半裸肉體連在一起。

這樣女上位的騎乘,使得阮醉筠下穴吞吃肉棒時有些吃力,賀滕似乎也不急於抽插,任由阮醉筠抬著腰上上下下的坐肏,時不時才往上稍微頂一下。

賀頌一邊解開外賣袋子,一邊眼神死死盯著阮醉筠胸前散亂的衣襟——那是她輾轉於他們兩兄弟的唇舌前戲中被一點點脫落的,能看見裡面露出一半的、被白色蕾絲包邊胸衣裹住的乳球,正隨著主人的動作顫顫巍巍,粉嫩微暗的乳頭都蹭了出來。

因為進出的慢,全隨她自己的心意和感覺,所以屋子裡女人的呻吟還沒高亢起來,只是低低地、像小貓兒似的斷續兩聲,撓得人心癢癢。

阮醉筠享受著被填滿的飽脹感,舔了舔嘴角——雖然腰有點兒酸,但是好舒服,酥酥麻麻地,快感像暖流一樣柔柔包裹住她。

須臾,賀滕抬著阮醉筠的兩條腿打得更開,似乎是忍不住了,他握住她的腰往上抬,再卸力讓她吞著陰莖重重地落下來——阮醉筠尖利地叫喚一聲,好像是被龜頭頂到最裡面的敏感點,隔得不算近,賀頌都能嗅到她私處淫水兒那熟悉的甜腥味兒。

他端著阮醉筠點的肉和湯走過去,看見床邊垃圾桶裡剛扔進去的、套子的四方小包裝——他腦子裡一瞬間嗑藥似的一熱,有種說不出的洶湧性欲竄了上來。

反正他看見她的身子就沒什麽定力的,所以褲襠處剛剛頂起的鼓脹和頂端氤濕的痕跡,也沒什麽了。

“要不然還是先吃飯吧,”賀頌這話是對著阮醉筠說的,他對賀滕可談不上憐惜,脫離了這段感情關系,他倆明面上還算是情敵。

他還走過去,就在賀滕的身後,抬手摸了摸阮醉筠鬢邊微微汗濕的發,體貼的問:“餓不餓啊?”

阮醉筠喘著氣:“先不吃吧……待會兒再……啊——”話沒說完,被頂得仰起脖子呻吟起來,纖細手臂不自覺抱緊了賀滕的脖子,顛簸地說不出話來。

賀頌皺了皺眉,對著賀滕語氣就冷了點兒:“你輕點兒,她受不了了。”

賀滕呼吸粗重,帶著微啞:“你最沒資格說這話了賀頌,做的時候你比誰都用力,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賀頌輕笑,也不惱。看得出他剛才那句並不是真心的,只是想戳賀滕兩句,發泄一下他暫時吃不著銷魂軟肉的不滿。

他湊上去,舔上阮醉筠因性交快感而合不上、微微張開的小嘴,然後含住,伸皮膚努力進去交纏。

一吻結束,阮醉筠本就情欲潮紅的臉更迷離了,無力地趴在賀滕肩膀上起伏著,直到賀頌手裡的湯杓碰到嘴唇,她才睜開眼——

賀頌的變態指數一天天在增加——現在已經到了面不改色看她和賀滕做愛,還能騰出余力給她喂飯的地步了。

阮醉筠眯著眼吞一口湯,似乎被戳刺到爽點,她猛地抱緊賀滕哆嗦一下,嗚咽出聲。

“啊……”

她高潮了,溫熱的淫水兒兜頭澆到賀滕的棒身上,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今晚已經經歷過兩次高潮陰穴的擠壓快感的陰莖終於支撐不住,肏進最深處,頂著子宮口射滿整個套子。

肉棒從穴裡拔出來的一瞬,從交合處傳出“啵”的一聲。賀頌早就帶好套子等著了,轉手接過癱軟的女體,讓她安安穩穩的躺著,門戶大開——硬挺的性器在充血的穴口陷進去,進的很慢,一寸寸磨過褶皺內壁,換來阮醉筠帶哭腔的吟哦。

她再睜開眼,眼裡就濕漉漉的了——她記得她以前不是重欲的人啊,為什麽現在總是被他們往床上帶。這兩個,幾乎天天發情,像吸人精氣的男魅鬼。

賀頌忍不住地低頭看他和小筠姐相交的地方,除了整根沒入的陰穴,上面花戶的貝肉也被蹭揉的半透半紅,微微腫著,仿佛吹彈可破。

賀頌抽插起來,剛高潮過的小穴簡直見妙不可言——極熱極緊,敏感的要死,才插進去就瘋狂收縮蠕動起來,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擠壓感,逼的賀頌一秒就能失控沉迷。

阮醉筠咿咿呀呀地叫起來——不管被插多少次,這兩兄弟的陰莖,還是大的讓人受不了。

男人的呻吟沙啞色情,重重地衝進甬道,像是要把姐姐的陰穴鑿成他雞巴的形狀。

小筠姐的穴,和人一樣軟,輕輕肏一下就出那麽多水兒。賀頌被箍的快要發瘋,插入的頻率越發的快,阮醉筠的呻吟密集起來,乳球被撞得一波一蕩。

賀頌是典型的,床下體面床上淫鬼的那種人,說賀滕乾得太重,他何嘗輕饒過阮醉筠一回?哪次不是插的阮醉筠直哭,穴口透明淫水兒都被磨出白沫,他才放過她。

阮醉筠嗚嗚地哭,棕黑色的長發鋪了一床,像個可憐兮兮、獻出身子求生的亡國公主。

她又高潮了,渾身戰栗,可賀頌還不停,甚至搗得愈重愈快。

好舒服,但是也好累,阮醉筠淚眼模糊地想。

好在還有一邊的賀滕,跪著彎下腰和她接吻,讓她抓著他的手緩解那股瀕死的快感。

不知道賀頌又做了多久,阮醉筠迷迷糊糊的,只是起伏著身體,被賀頌猛乾十幾下,隔著避孕套,一股股精液激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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