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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陰(NPH)》二十一 微h
阮醉筠的臉唰地紅了個透。

偏偏賀頌在說這種下流的話時,臉上的表情還是正常的,讓阮醉筠近乎有種不真實的幻滅感——眼前的人真的是那個單純清高的賀頌嗎?他怎麽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話?

阮醉筠要站起來,她受不了這樣的賀頌了,無法再跟他共處——可就在她起身了一半的時候,對方似乎看出她的意圖,趕在她站起來之前,一把拉住她,將她重新拖拽回沙發上。

阮醉筠還沒反應過來,賀頌已經眼疾手快地從後面抱住了她。

“……就一次,”

他頓一頓,感覺到懷裡人似乎有些松動的意思,他又重複一遍:“就一次,用手就行。不然我怕我太緊張了,會不會做錯什麽事,說錯什麽話……”

後面兩句,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阮醉筠地用力掙了兩下,“賀頌!”聲音隱隱帶了怒意。

賀頌置若罔聞,胳膊伸過阮醉筠鎖骨前,把人往懷裡壓,聲音溫和的要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談什麽正經事,“賀滕就快要放學了,小筠姐,再不考慮好就來不及了哦。”

阮醉筠呼吸急促起來,她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比她當初在工作室被騙還要棘手——人家說好人難做,越善良越被製挾,越無恥越如魚得水,講的就是她和賀頌。

真是舉步維艱。

屋裡沉默一片,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良久,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

“……要我答應你也可以,但過了今天,你不能再提,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她閉閉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賀頌不易察覺地靠得更近了些,鼻腔間都是熟悉的香味兒,他有點兒沉迷了,“姐姐最聰明了,但還是不要跟我談條件了吧,我不怕賀滕知道,怕的人只有你一個而已。”

“好了,早點開始早點結束。不然待會兒被賀滕發現,就麻煩了。”

……

這個點兒,賀滕正在班裡被班主任等一乾老師的臨別傷情纏的脫不開身。

他的手伸進桌鬥裡,又拿出來,帶出一片墨綠的鋸齒邊緣的葉子。

講台上的老師還在滔滔不絕,賀滕頻頻看表,已經有些急了。他索性胡亂收拾起書包來,那些同學留念給的東西一股腦塞進班裡,還回頭看著不遠處的後門,作勢要逃跑。

被他同桌當場逮到,“……我說賀滕,平時你逃課也就算了,今天最後一天還要逃啊,老班會殺了你的……”

賀滕心不在蔫地繼續收拾:“我趕著回家吃飯。”再不回去,那些花該蔫了。

同桌一臉不信:“現在才幾點你家就吃飯了?我看是趕著去見女朋友吧,玫瑰花買了九朵啊,真夠浪漫的。”

因為今天日子比較特殊,得了消息的花店都來學校擺攤了。有人買康乃馨送老師,有人買向日葵滿天星送朋友,就賀滕買了一小束的紅玫瑰,那顏色鮮亮的,足夠閃瞎任何一個單身狗的狗眼。

賀滕懶得回話了,眼睛緊緊盯著講台上的老師,在對方轉身在黑板上寫東西的時候,只見他抓起書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大敞的後門。

為數不多看到這一幕的幾個人在後排發出低低的嘩然聲,班主任似乎也察覺了,扯著嗓子叫了一聲:“……賀滕!”

不過這一切都被逃到教室外走廊的賀滕拋諸腦後了,他單肩背著書包,另一手緊緊抓著那束玫瑰花,在教學樓裡飛速地奔跑穿梭著。

他畢業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姐姐表白了,可以征求她的同意,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一起了。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正被他的親哥哥威脅著,因為絞盡腦汁想不到其他解決辦法,情急之下只能妥協。

阮醉筠是驚恐的——她的身體對這種進犯沒有生理性厭惡,但她心裡一來是慌,二來是不情願。

——寡淡如賀頌,臉上竟然也會出現那種略顯猙獰的隱忍欲色,這讓她不得不推翻自己以前鴕鳥式的想法:賀頌並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樣子,他已經瘋了。

賀頌是為了圖那點兒肉體上的快活嗎?

阮醉筠低頭看自己被迫包住對方粗大陰莖的手,被賀頌握住上下擼動,磨到通紅的龜頭從她手心蹭到虎口,若隱若現,細微的摩擦聲伴隨著男孩兒逐漸粗重的喘息。

賀頌那東西剛放出來的時候嚇了她一跳,雖然她見過賀滕的性器很多遍,兩兄弟的物事不論是尺寸還是長度都相差無幾,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賀頌的陰莖微微彎曲一點。

他態度很強硬地,握著她的手去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不讓她躲,“……上次你摸了很多下呢,小筠姐,你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阮醉筠說不出話來,她看到賀頌眼裡沉重的愛慕和佔有欲。

那條粗硬的肉蟲在她手裡愈發滾燙起來,時不時抖動一下,一旦前端敏感的尿道口被蹭過,賀頌就微微顫一下,抱姐姐抱的更緊。

他已經舒服的幾近迷離了——好爽,被喜歡的人摸,就算手法不嫻熟、摸的不用心,那種心理上的快感也是無可比擬的。

他死死盯著阮醉筠泛紅閃躲的臉,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白的皮紅的芯,水嫩的他想咬上去——他也的確這麽做了,只不過不是咬,而是濕淋淋地吞著口水,無比虔誠地舔了上去。

他還要大手包著姐姐的半邊脖頸和右下頜,癡迷地親,從耳朵到臉,從嘴到鎖骨,不許她縮,還哄她說這樣射的快。

賀頌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場情事裡,他顧不上姐姐的冷漠態度了,至少這一刻她是完全屬於他的。

“姐姐,我好喜歡你。”他吸住對方的耳垂,這樣含糊不清地說。

他還想說,求求你也喜歡我吧,我長著跟賀滕很像的臉,我沒有哪裡比他差的——尊嚴在愛意上頭的這一刻狗屁都不是了,他失去理智,被滔天的情欲熏得神魂顛倒。

但他說不出來了,因為過多的快感推動著精液一路堵塞在鈴口,馬上就要噴射——賀頌已經在剛才的糾纏中把半個身子都覆壓在了阮醉筠身上,他整個將臉埋進對方脖子裡,像個狗一樣又聞又舔,在阮醉筠沒忍住呻吟了一下的瞬間,賀頌渾身湧上如過電般的酥麻,抖著屁股哆哆嗦嗦地射了出來。

濁白微腥的溫涼液體沾到兩個人手上、沙發上。

終於結束了,阮醉筠動動僵硬的腿,忽然發覺腿間微濕的涼意——賀頌還壓在她身上,享受著射精的余韻,他閉著眼輕喘,用他那張乾淨清純地、十八歲少年的臉,向阮醉筠切實展示著他蓬勃下流的情欲。

阮醉筠不敢動彈,怕賀頌再一時興起,直到對方緩過高潮的勁兒了,從她身上坐起來,她才連忙收拾自己被揉亂的衣服。賀頌呢,靜靜地看了她兩秒,忽然又去牽她的手,這次沒作怪,只是拽了抽紙仔細地擦她的手。

“小筠姐,你不會生我的氣吧?”迎著阮醉筠複雜的眼神,賀頌的態度忽然又軟了下來,額前黑發妥帖地順下來,襯得他好像多乖巧似的。

“我不會把你和賀滕的事情說出去的,只要你不疏遠我、討厭我,我什麽都聽姐姐的。”

……

賀滕算是逃課回來的,手裡還緊緊抓著玫瑰——為了討阮醉筠的歡心。

結果來開門的人是他哥,他推開對方衝到客廳,立刻便嗅到空氣中絲絲縷縷的甜腥味兒。

賀滕登時就臉色大變——他當然清楚那是什麽東西散發出來的。姐姐不在客廳,那味道是怎麽來的?還不等他質問,身後的賀頌一眼看到他手裡那一小束玫瑰,慢慢走了過來。

他眉梢微微上挑,語氣充滿了讓人火大的挑釁,“賀滕,你以前不是喜歡買洋桔梗嗎?淡綠色的,給我的香檳玫瑰作陪襯,挺好看的。怎麽現在也改買玫瑰了?”

賀滕暗暗握緊拳頭,回頭,不甘示弱懟嗆回去:“怎麽,全天下的玫瑰給你包圓了,就許你買?睜大你的眼珠子好好看看,我這是紅玫瑰,正紅。”

“什麽?”賀頌隱約察覺到賀滕在羞辱他,但聽不太懂。

賀滕終於扳回一局,輕輕嗤笑一聲。

“你不知道?還高材生呢。在古代,男人娶妻納妾,正房才配用正紅色,別的什麽亂七八糟的路子,挖人家牆角的後來者,沒資格用正紅,只能用一些淡色。”

“不知道你在高興什麽,買個香檳玫瑰,別人都看不出來正經是什麽意思,還買呢,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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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沒有踩一捧一的意思哈,香檳玫瑰和紅玫瑰都很好看我也都很喜歡,只是突然想到這個梗了覺得用來性轉一下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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