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指尖悄悄撩開他的衣角,輕撫上腰際,沿著那緊實分明的肌肉線條往下劃去。
顧千禾的身體在初語的撫摸下,繃緊到了極致。直到那柔嫩的手心虛虛將他握住時,呼吸驟然一窒,自椎骨漫湧而出的酥麻徹底侵襲了大腦,他幾乎不受控地挺腰,將熾熱粗碩的陽具一下下往她手心裡撞去。
深沉難耐的喘息悶在喉間,一時間將空氣間的灼欲燃得更加洶湧熱切。
初語手下的動作很生澀,又被他撞到不得章法,幾次松開,又握緊。她聽著耳旁幾近失控的聲息,恥骨下湧入一陣陣不切實的酸軟酥癢。
她垂目望下去,視線觸及到那根粗長挺直的性器時,連指尖都開始發麻。
這一處年少時的尺寸就已然大到驚人,而如今更是脹大到了一種可怖的境界。
初語腰身彎下去的那一刻腦子裡也不知在想些什麽,只是當濕軟的唇舌輕輕吻上那根勃發的陽具時,顧千禾的雙手幾乎是下意識地攥緊了她的肩骨。
那東西竟在她唇邊猛跳一下,青筋虯結暴突,他啞聲,脊骨都弓起得可憐,“不行!初語......不要這樣......”
他見不得初語這樣,穿著製服,跪在地上,舔弄他身下肮髒醜陋的性器。
初語沉沉紊亂地喘息一聲,五指握著那炙硬搏動的莖身,軟唇再度親吻上去。顧千禾咬牙,死死繃緊了下頜,馬眼處難自禁地溢出前精,渾身血氣都湧入身下,膨脹到幾近爆裂。初語有些看呆了,蒼白的指尖向頂端撫去,觸到那濕黏清膩的液體,她竟伸出軟紅的舌尖,輕輕舔過冠首。
這一下,徹底濕得一塌糊塗。
顧千禾強抑住想要狠戾往她嘴裡挺撞的衝動,仰頭重重砸在門框上。
初語吞不下太多,隻堪堪含住一個頂端,就已經將她撐到不知所措。
她以前從沒為千禾做過這種事,恍神間,那溢精的鈴口竟難以自持地縮動一下,又吐出一波腺液,味道澀澀的,初語本能地往下吞。柔嫩的腔肉便瞬間裹住他小半的陽具,顧千禾忍不住了。極盡克制地挺動腰胯,在她口中來回淺淺地肏弄。
興奮到指尖都開始抖顫,喘息早已嘶啞破碎。
初語很快便覺得頜骨酸痛難忍,口中的肉刃熾硬如鐵,筋脈怒張猙獰,可抬眼,便看見千禾一副沉淪在濁欲中無法自拔的模樣,眼角被欲火燎紅了一片,連帶著頸窩鎖骨,都透著淡淡緋色。
她的心霎時就酥軟了下來,雙手攀上他的後腰,只是無意間輕觸到了那淺凹的腰窩,顧千禾便渾身一顫,眉骨驟然下沉,雙手死死扣住她的肩骨,急喘著噴湧而出。搏動脹跳的肉莖連續在她口中射了好長時間,精悍的腰身難以自控地痙攣著,他喘得像是快要哭出來。
最終陽具從她口中退出時,顧千禾自責到當即跪下,膝蓋骨重重砸到地毯上,慌張去撫她無辜嬌軟的小臉,又伸手夠到一旁的垃圾桶,聲息喑啞:“快,吐出來.......”
晚了。
初語細喘換氣,微微張開唇,軟紅的舌尖輕輕探出一些,水色與濁精混作出一副淫靡癡態,她此時仍未回過神,媚長的眼尾染上一片潮紅欲色,表情懵然道:“怎麽辦,已經吃掉了。”
顧千禾一時對自己心焦氣躁,狠狠扯了下發,喘息不順地將初語抱進懷裡,“寶寶對不起,我他媽真是該死,對不起.......”
初語回抱著他,輕輕摸著他的腦袋,呢喃:“腿好麻......”
她此時已經失力跪坐在了地毯上,膝頭紅了一片。顧千禾此時已被無盡的愧疚深蓋掩埋,心口堵脹灼痛得厲害。一面細細吻著她的唇角,一面將人橫抱起來,轉身往臥室走去。
短短一小截路,顧千禾都不知說了多少遍對不起。直到將初語放在床上,雙手隔著薄薄的絲襪覆住那對纖伶伶的膝骨時,他仍浸溺在羞愧自厭的情緒中無法脫離。
顧千禾低頭吻著她的膝蓋,又輕輕將臉貼偎在上頭,抬著那雙無辜漆深的眼,靜靜望著她,聲音低啞:“初語......”
初語輕輕笑,一丁點兒怒意都不曾有,指尖蹭蹭他眼下的濕意,弄不懂他為何這樣愧責,年少的時候,千禾就常跪在地上舔吮她的私處,初語那時只會覺得心底湧滿無盡的滿足,同時對千禾的佔有欲強盛到無法自抑的程度。
甚至惡劣的時候,還會有隱約的自豪感。尤其是當千禾又考了年級第一,拿著成績單向她求獎勵時,他會像狗狗一樣跪在初語身下,掀開她的裙角,將她幼嫩青澀的屄穴吮到紅腫痛麻,而她從來不會有任何愧疚自責的情緒,爾後回想起來,初語總覺得那時自己的心理有些無端端的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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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