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杯還是32AA，和上個季度沒變化。”

何娟張著嘴本來想說句什麽，但想了想又沉默了。

“你下來吧，去這上面趴著，把屁股翹起來。”

何娟點頭，在屋子中間一張檢查床上面趴著，屁股往後撅起來。下體性器官在張醫生眼前暴露無遺。

張醫生拿出一根針管，扎進何娟的大腿根部，抽了一小管血，然後又拿出一根橡膠導管，在管尖端塗了點潤滑油。導管插入尿道的時候，何娟忍不住哼了一聲，張醫生把導管輕輕往裡面推了幾厘米，尿液便稀拉拉地順著導管流了出來，流進下方的玻璃杯裡。

張醫生拿起一張驗孕試紙，在玻璃杯裡浸濕。看到試紙慢慢浮現的標記，張醫生長舒了口氣，“這下應該能確定沒有懷孕，你不用擔心了。”

“嗯。” 何娟點頭，臉上竟露出些失望。

張醫生知道何娟在想什麽，連忙說道，“你別存著什麽心思，要是真的不幸懷孕了，薑總也不會把你當回事的。到時候你自己更難受。”

“嗯。” 何娟哽咽道，“我知道的張醫生，我就是……我就是有時候會有些不甘心……我……”

“不甘心的人多了，哪有事事都能如你意的，你有時候要把期望放低，知道麽。”張醫生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小手電開始檢查何娟的陰道口和菊門。

“處女膜已經完全破裂。” 張醫生歎了口氣，“這個程度的撕裂，除非客戶有要求，公司不會主動給你安排處女膜修複手術的，畢竟公司名聲很重要，不能做這種欺騙客戶的事。”

“我隻做了一次啊，就全破了啊……” 何娟輕聲說道。

“嗯，這是因人而異的，有的女人處女膜很厚，有幾次性經歷都不會破，有的人就……” 張醫生想了想，很小聲說道，“薑總的陰莖在公司裡有倒模的，我看過。雖然長度確實偏短，但粗度比正常值還要粗了不少，如果是完全勃起的狀態下插入你的陰道，一次破膜的幾率還是很高的。”

“這話我就隻跟你說說，你也別往外面亂說。我說，要怪只能怪人事部的存著僥幸心理。” 張醫生在何娟耳邊輕聲說道，“薑總那邊只要淺陰道的保潔員，具體應該是短於7.5厘米的，你的陰道雖然算淺的，但是應該超過8厘米了。薑總的陰莖在你陰道裡射精的時候沒有頂到你的子宮頸，所以才會大發脾氣，把你趕走。薑總身邊那個叫蔣雨琛的保潔員，你應該見過了，她就是我們公司出去的，年紀輕輕，其實在薑總身邊幹了快三年了。”

“她陰道淺？” 何娟恍然大悟。

“是啊。我早幾年給她做過體檢，她陰道長度居然還不到6厘米，算得上是極品了。”

“不過，你也別太喪氣，薑總沒動你的屁眼，還是留了點余地的，比起那些非處型初級保潔員，你還是有很大優勢的，因為你至少還是肛處型的。”

等到做完繁瑣的體檢，再到化驗結果出來，時間竟然已經快到中午了，何娟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宿舍裡，上午的訓練她找了個借口沒有去，因為實在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沒想到薑總那裡竟然是因為這種緣故把她辭退，這段時間公司管理層居然沒有人告訴她真正的原因，以至於讓何娟產生了嚴重的心理困擾和自我懷疑。後來在張醫生那裡做了好幾次心理疏導才慢慢好起來的。以何娟短淺的社會經驗，她大概能猜到可能是公司安排她工作的人想要推脫責任，故意把這個緣由給淡化了。但不管怎麽說，何娟覺得還是自己不夠好，陰道長得稍微深了一點點，配不上薑總的短粗陰莖。何娟想了想，決定從今天開始，做縮陰操的時間比以前增加一倍，不，兩倍。既然是先天不足，那就要靠後天的努力來彌補。

正胡思亂想著，只見睡她上鋪的李紅霞推開門走了進來，渾身濕漉漉的明顯洗了個澡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來。

“小霞，你沒去訓練？”

“嘿嘿，嘿嘿嘿。” 李紅霞臉上掩飾不住的笑容，一個勁兒的傻笑。

“你……你沒事吧，小霞？”

“我告訴你個好消息吧。” 李紅霞神秘地笑著，“我有工作了！”

“啊？” 何娟驚訝地大張著嘴，“真的嗎？那……那恭喜你啊！”

“呵呵。” 李紅霞發現何娟臉上先是驚訝，然後又露出濃濃的失望之情，嘲笑道，“你呀，還是老樣子，心裡怎麽想全寫在臉上，一點都不知道掩飾，你這種心性以後怎麽混。”

“我……” 何娟撇了撇嘴，“算了，你真好運。以後我就一個人在公司吧。”

“哎呀，算了，不逗你了，真是的。” 李紅霞嬌笑道，“實話告訴你吧，你也有工作了，和我一起。”

“真的，真的，真的嗎？” 何娟連問了三聲，得到對方的肯定，才抱著李紅霞激動得蹦了起來。“太好了，小霞，太好了！”

李紅霞看見何娟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知道她最近壓力比較大，不過還是忍不住給她潑了瓢冷水，“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我打聽到了，這次是一個新客戶，對公司的業務可能完全不了解，到時候咱們在那裡留不留得下來還難說呢。”

“好，我……我知道，我不會抱很大期望的。” 何娟點點頭，但還是忍不住激動的直喘。

“這個客戶選的是SQSQ項目，也就是……叫什麽來著？對了，三妻四妾” 李紅霞說道，“試用期三個月。”

“哦？那除了咱們之外就還有倆個保潔員對吧？”

“嗯。” 李紅霞點點頭。

出發之前，在後勤處領裝備的時候，李紅霞和何娟見到了另外兩名保潔員。

“我叫王雲花，是負責你們工作的高端保潔。” 年紀稍長的女人自我介紹。

“我認得你，雲花姐，你前兩年兼任過教官的，對吧？我剛來的時候還上過你教的技能訓練課呢？”

“哦？是嗎？” 王雲花笑了笑，“我對你也有些印象呢”，接著又指了指她旁邊站著的年輕女性說道，“她叫劉彩萍，是剛剛培訓結業的新員工。”

何娟一眼看過去，從對方略顯羞澀的神態和青澀的模樣，她迅速便判斷出來，她應該是……

“嗯，沒錯，劉彩萍是全處型保潔。” 王雲花鄭重的介紹道，“如果這次工作進展順利的話，她會是正妻，而我們三個是妾。”

作為正妻，劉彩萍相比她們三個妾有優先懷孕權，也就是說，按照公司這個項目的規定，在劉彩萍懷孕之前，其他三人是不能懷孕的，因為正妻更適合誕下雇主的長子。當然，這只是公司對項目的設置而已，雇主如何選擇是雇主的自由。而且，按照設置，如果日後雇主從公司采納另一名全處型保潔員，那劉彩萍是有可能被取代，並且降格為妾的。

眾人心思各異，不過現在想這些為時尚早，八字沒一撇的事情，比起相互間的競爭，首先合力把這個新客戶拿下才是最重要的。

“你們趕快領一下裝備，事不宜遲，我們中午就出發。” 王雲花長話短說，催促其他人趕緊做好準備。

看來並不是什麽重要的客戶，何娟心想，不然公司管理層這時候肯定已經派專人來督促了。

好在後勤處的人動作很快，早就把她們需要的裝備裝在一個大黑箱子裡準備好了，這時候只要檢查裡面的東西齊全就行了。

何娟打開她的箱子，確認了裡面有各式各樣的衣物，製服，絲襪，內衣，高跟鞋和各種器具，想了想問道，“沒有配備避孕套嗎？”

“沒有。” 王雲花搖搖頭，“客人沒有刻意要求的話，咱們缺省是無套上崗的。我箱子備了幾隻避孕針，等到了雇主那裡我會找機會給你們注射的。”

“好的，雲花姐。” 何娟點點頭。

“如果沒有問題，那咱們就出發了。”

“好。” 眾人一起點頭。

一個小時後。

搖搖晃晃的公共汽車裡，扶著大箱子靠在門邊站立的何娟有些昏昏沉沉。她暈車了，臉色蒼白，眼看就有些撐不住要吐出來的樣子。王雲花見狀，提議眾人到站後先下車，反正離目的地只有兩站地了，走過去也不要緊。

大家下了車，王雲花才發現自己弄錯了站名，其實她們早就坐過站了，現在還要往回走四五站。王雲花有些抱歉，其他人倒是一點都不在意，這些女人每天都搞體能訓練，身體耐力強得很，拖著個箱子走幾公裡完全不在話下。何娟下車剛走了幾步，感覺就好了很多。大家一邊說笑一邊走著，漸漸地相互之間熟絡了不少。

“我雖然是負責這個項目的高端保潔，但如果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你們千萬不要顧忌什麽，直接和我說。” 王雲花隨意地笑道，“你們千萬別擔心會得罪我什麽的，我這個人其實想法很簡單的，一切以公司為重。”

“知道了，雲花姐。” 李紅霞和何娟連忙答應。短暫的接觸之後，何娟發現王雲花確實是個比較好打交道的領導，不擺架子，也沒有要對她們呼來喝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