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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貂裘》第一百章 試探(二哥h 兩章合一+滿一萬八千五豬更)
芸娣一來水榭亭,便見桓琨與桓猊在亭中吃酒,閑人屏退,一時清風從水面襲來,好似畫中人一般,芸娣迎入亭中,桓猊執著酒杯不動,桓琨雙眼先看過來,示意身側的空座。

芸娣抬眼望他雙目流動,含著一點盈盈的羞意,“阿兄。”隨後目光落在對面的桓猊身上,一時不知如何稱呼。

桓琨喚道:“還不快叫大兄。”


得了他的允準,芸娣才喚了一聲,“大兄。”

桓猊不應,略微打量她一下,頷首道:“是大姑娘了。”之後又不鹹不淡問過幾句,芸娣都一一作答,態度恭敬柔順,桓猊道:“你辦生辰時,我不在京中,先備了禮,在會稽購置的,你瞧瞧。”

說罷,衛典丹捧著一方錦匣上前。

桓猊示意她打開。

芸娣心下有些不安,稍作遲疑,就聽見桓琨含笑道:“阿兄以前對我,可是從來不會早,只會遲,我倒要瞧瞧你的心意。”說罷便要伸手揭開匣盒,卻被一隻大手攔下。

桓猊攔住他,臉上帶著笑,“我是送她的,你著什麽急,還怕我害她不成?”

他似有言外之意,桓琨微微一笑,收回手,“阿兄所言有理,倘若讓我第一個瞧見,這份禮可就輕了。”說罷,示意芸娣。

芸娣打開,就見匣內是一柄玉如意,晶瑩剔透,泛著淡淡的玉光,可見價值不菲,看到的刹那著實松口氣,她還以為又是那根血淋淋的手指,芸娣溫聲道:“多謝大兄。”

桓猊道:“喜歡就好。”

之後芸娣將玉如意放回匣中,回到桓琨身側,桓琨見她額上有細汗,想來剛才是路上出的,婢女立即遞上乾淨的白巾,芸娣接過,“多謝阿兄。”

兄妹二人不曾有過接觸,坐在一起卻有說不出的感覺,桓猊將這一切望進眼裡,忽然笑道:“赤龍,你怎麽把一樣重要的東西落在宮裡。”

桓琨並未被他這忽然一問所驚,含笑疑惑道:“我怎麽不記得?”卻見兄長笑而不語,隻招來侍衛帶來一位女郎。

這女郎面似桃花,眼橫秋水,當是一位絕色美人,卻是亭中除桓猊之外,未曾有人見過她。

芸娣注意到她一雙眼兒盈盈望向桓琨時,不勝嬌羞,臉兒低下去,鬢邊的桃形金步搖微顫,這時才知道桓猊這趟來的真正目的,不是恐嚇,而是他起了疑心。

想來也是,宮中不是誰都能進出的,美人逃出去最後定會捉回,到這時,芸娣冒名頂替坐入轎中的事也會被揭出來,當時身上又穿著那樣暴露的衣裳,叫男人瞧見怎麽不欺負。

光靠這點,足以桓猊聯想許多事,兄弟二人靈犀相連,有時候無需證據,只靠那蛛絲馬跡,甚至就能推敲出一切。

想到這點,芸娣不免擔憂,但又不得不冷靜下來,畢竟暫時還不知他猜到多少,就聽桓猊道:“這是顧家那四郎送上來的,只在宮裡歇了一夜,誰想叫你搶去。”

桓琨卻正色道:“昨夜我的確見過她,便是來韶光殿時,之後不曾有過交集,女兒家名聲重要,阿兄這話傳出去,叫她往後怎麽做人。”


見他不肯認,桓猊眉梢一挑,忽然扭頭,目光直直射向一旁的芸娣,“你說說,昨晚他都幹了些什麽糊塗事。”

芸娣冷不防被盯上,身上瞬間出了一層淺淺的冷汗,忽然手被握住。

桓琨坐在她身側,悄然伸出手,握住她的,被寬大的袖口遮掩,不曾有人察覺。

又在她掌心裡,長指劃動,勾勒一個數字。

芸娣心內漸漸安撫,迎上桓猊試探幽冷的目光:“昨晚從禦花園出來,妹妹身子有些不適,不打攪兩位兄長雅致,獨自回府,還是謝家六郎送我回來的。”

桓猊聞言聲音沉了下去,“謝璣,你與他攀扯上作甚?”

桌底下正被男人握住小手揉著,遞來綿綿不斷的熱意,芸娣面頰緋紅,雙目含春意,“當初聖上給兩家指婚,還是阿兄親自求來,才過去三年,大兄怎麽忘得一乾二淨?”

這一幕落在桓猊眼裡,卻生別的念頭,一時間,他臉色有些繃不住,但還是克制的,冷聲道:“當年之事,我自不會忘記分毫。”

在亭中敘話片刻,桓猊待不住,兄妹二人一起送客到門口,桓猊坐在馬背之上,居高臨下望著台階上的二人,他們並肩站立,容貌都生的極好,不似兄妹,反而似一對璧人,這一古怪的念頭再次浮起來,桓猊別開臉:“送到這便是。”

桓琨頷首,“來日回荊州,傳我個口信兒,我攜妹妹在城外勞勞亭,為阿兄踐行。”

芸娣站在一旁,也點點頭,卻察覺一道目光在她臉上一掠而過,拂過她鬢發時一頓。

她心下暗叫糟糕,荼蘼簪忘記摘下來了,卻見桓猊沒有逗留,頭也不回揚長而去,不覺松口氣。

回到都督府上,一同被帶回來的美人瑟瑟跪在桓猊面前, 口中道:“妾所言無一字是假,昨夜戌時在外迷了路,快近子時才被尋回來,不曾乘轎子來過韶光殿,期間當是有人冒充妾,又怕事情敗露,在哪兒躲了一夜,至於宮人和妾那婢女為何不肯承認,想必是怕都督責怪,這才扯了謊,請都督明鑒。”

桓猊聽了她一大堆話,腦海裡反覆掠過小娘子站在台階上,鬢挽荼蘼簪的情形,那份猜忌之心倒是漸漸淡了。

他去丞相府,原就是為了試探,只靠心中一點猜忌不夠,他得仔細琢磨這二人的神色,要是叫他發現絲毫貓膩,別想輕易饒過去,結果扯出來一個謝璣,不免把桓琨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來,腦海裡又想著荼蘼簪的樣子,就壓下這些心思,淡淡道:“成了,回去罷。”

美人一怔,呆呆的,“回哪兒?”

桓猊嫌她煩,讓侍衛將人帶下去,衛典丹端茶道:“主公現在可以放心了。”

桓猊正接過茶,掃他一眼,忽然就笑問一句,“放什麽心?”

衛典丹道:“三娘子並無大礙。”

“你叫她什麽?”桓猊旋又眉梢一挑,嗤笑,“送了禮,就承認她是我們桓家的人,做夢。”

衛典丹知趣不再說此事,轉眼又道:“屬下收到消息,薛景仰將月白夫人欺負,那夜險些溺死在後池中,月白先生便尋了那薛景仰的仇,這幾日薛景仰歇息在家,不曾露面一步,聽說是斷了一條左臂。”

桓猊道:“薛景仰,也是自作自受。這些年我夠縱容他了,可你看看他待在家主之位上,做過什麽實事,仗著祖輩留下來的基業,從妻族那裡吸血,活生生一條肥蟲,吃花酒玩女人倒是一等一的本領。秋月白做事雖凶悍,但自個女人被欺負,這口氣哪能忍得,”他無奈搖頭,又道,“你去備兩份禮,一份先送月白先生家,另一份,改天等我瞧瞧薛景仰傷勢。”

天色暈出紅光,眼見日落,偌大一個芙蓉池,蕩著一葉扁舟,二人依偎在小船上,周圍挨積一朵朵水芙蓉,有這一方天然屏障,行事無所忌憚了。

船行過來,水聲一重重,倒映出船上香豔又半遮半掩的一幕。

就見小美人衣衫被剝去一半,露出軟綿綿的乳兒,軟嫩的雪臂,正環住俊俏郎君的脖頸,咬唇蹙眉,嗯哼哼地輕叫,似有難以言喻的痛楚,又半推道:“不成,若是都督又折回來……”

“兄長不會再來。”芸娣羅裙揭開凌亂的堆在桓琨腿上,修長的手臂插進插出,撥弄濕噠噠的花唇,搗進緊窄的肉縫兒,另一隻手從小美人腋下抄過,輪流輕揉一對酥乳,嘴唇貼她粉頸兒,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低低笑著,“阿兄的小妙奴,怎麽這般聰明。”

桓琨所指剛才在她指尖劃字,幾乎瞬間芸娣猜出是一個六,才拿謝璣出來擋箭,至於回頭桓猊會不會去套謝璣的話,桓琨自有對策。

想起剛才的一幕,芸娣雪白的身子香汗津津,仍心有余悸,“都督怎麽忽然起疑心,莫不是哪裡露了破綻叫他瞧去?”

桓琨親親她鬢角,柔聲道:“顧家送的美人被他先帶回了府,想是從她口中探到一些,兄長眼下只是生疑,並未拿捏到任何證據,妹妹無需擔心。”

在桓琨的哄慰下,芸娣放下擔憂,才完全投入其中。

她身子早已不似年幼時的青嫩,經過這三年在丞相府上的好生滋養,早已是娉娉婷婷,眉梢含著春意,尤其一對奶子,平日裡穿衣不顯,卻脫下層層衣衫,奶白般的身子上高高隆起兩隻玉團,尖上一點嫩紅,桓琨一隻手掌堪堪握住,雪白的乳肉從指縫裡露出來。

桓琨愛撫之余,不時低頭含吮,將兩隻奶子吸得紅嫩嫩的。

芸娣光是被幾根手指插穴,流了一大片淫水,將屁股和桓琨的腿上都打濕了,眼波柔媚地望他,睫一點濕意,“嗯嗯小屄屄好癢,要阿兄的肉棒殺殺癢。”

“小貪東西。”桓琨低低笑著,熱氣噴薄在她耳廓上,心中似有蟻蟲啃噬,芸娣扭著腰肢在他腿上亂動,卻被桓琨大手按住,放在船上。

船身狹長,又有隔板,不易伸展全身,芸娣是半坐著,屁股底下墊著又大又綠的蓮葉,被桓琨架起一條淌春水的玉腿,架在肩上。

桓琨手仍在撥弄花心,一邊指奸,一邊握住粗大的肉棍,慢慢肏進去。

龜頭剛嵌進一截,芸娣不覺小腹一緊,小洞狠狠吸住肉棍,熱流澆遍龜頭。

桓琨還未肏一下,芸娣就偎在他懷裡泄了身子,淫水順著肉棍慢慢流滿了兩瓣屁股。

底下蓮葉吸不住,和著剔透的露珠來回蕩去,桓琨抱起芸娣,抽出蓮葉,含了一口進去,又渡與她吃,芸娣仰頭吞咽下肚,小腹微鼓,卻不是撐的。

桓琨將肉棍深深抵進去,一下下極深,便頂出這麽一道弧線。

同時將小船撞得來回晃動,水聲蕩開,水面上驚碎地倒映著兩抹白玉似肢體交纏的身影。

“阿兄都把精液喂給你吃。”桓琨又架起芸娣另一條腿,幾乎伏在她身上,雙股一下下有力往前聳動,將敏感的花穴肏得軟爛。

郎君俊臉與芸娣相貼,兩條舌頭交纏,親得嘖嘖作響,高挺的鼻梁在她面上止不住挨蹭,明明身下撞得那般生猛,卻又這般愛撫她。

芸娣挺腰用乳尖磨蹭他胸口,嬌聲道:“阿兄,好深嗯哼,好深嗯阿兄,妙奴好愛阿兄。”

卻是這一句話,讓原本猛肏的桓琨動作一頓,整根肉棍卡在濕嫩的肉穴裡,芸娣吃的好脹,臉兒似桃花,眼橫秋波含露,環住他肩部,乳尖被他低頭含住,她親吻他鬢角,直至泛紅的耳根,嬌軟細細的聲音直鑽入他耳中,“妙奴離不開阿兄了。”

桓琨偏過臉,往她雙乳中深深伏下去,啞聲道:“再說一遍。”

芸娣臉似燒紅,禁不住羞意,卻又大著膽子伸出一條小香舌,輕輕舔舐他耳廓,將那極近纏綿的話兒盡數與他說,又覺胸口麻麻酥癢,她低眸,就見桓琨一點點親上來,親她的脖頸,親她的下巴,嘴唇,最終定格在她眉眼之間,抬首深深望她。

桓琨目光幽深透紅,染了情欲,一寸寸掠過她臉上每處,極近纏綿,仿佛比肉器抵進花穴宮口還要幽深,從他喉嚨裡滾出深切又悠長的一聲,“妙奴。”

芸娣鼻尖忽然酸滾滾的,應了聲兒,桓琨雙手捧起她香汗淋漓的鬢面,啞聲開口,“阿兄記得,妹妹煮長壽面時的樣子,放蓮燈的樣子,偷哭的樣子,無不美妙動人,還有那夜……”

他抿唇,耳根薄紅,顯然鮮少說起這種話,所以顯得生澀,卻在芸娣聽來委婉動聽,他鼻梁上的汗珠落在她臉上,此刻二人汗津津的,卻不嫌膩,芸娣往他紅潤光亮的唇上輕輕咬一口,“阿兄羞再提起。”

芸娣嘴上這般哼說,眼睛卻亮亮的,巴望著他,極是雪白可人。

桓琨不覺俯身,鼻尖抵著她的額心,俯眼望她,“妹妹的小屄是怎麽納下阿兄的東西,一點點吃進去,又勾著阿兄吃乳,妹妹的乳香,想吮住乳汁,也喂給妹妹嘗一嘗……”

芸娣羞得連忙伸手掩他口,桓琨卻在她掌心溫柔落下一吻。

四下裡,船聲仍左右微晃,浮在大叢大叢水芙蓉之中,枝葉兒高高撐著,金黃色的余暉落下來,不知不覺已近傍晚,無人窺見那芙蓉水聲深處的旖旎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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