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罰我好了。”他輕吻了下十六的眼尾,“我認罰。”
伴隨這句話的,是十六的穴下意識吮緊了他的陽具,抽搐著將他含得更深了。
在滅頂的快感中,十六恍惚伸了手要打他,這哪裡是罰他,分明就是戲弄自己。
可這伸出去的手,李玄慈調了下姿勢,單手從前挽住她兩腿腿彎,另一手直接接住了十六胡亂打來的手,牽了過去。
就這樣咬上指間,濕熱的舌一吮而過,曖昧醞釀開來,在骨節裡發酵。
十六嗚咽出聲,聲音裡含著模糊不清的情欲,突然,她的呻吟都破碎了。
是李玄慈變本加厲地開始抽插起來,性器毫不留情地在紅潤的縫中突進著,撬開濕軟的泥濘,每一進出,滑膩的汁液都順著性器上的青筋往下滴落。
雪白的小腿往前晃蕩,翹起的腳趾白得和細粒珍珠一樣,隨著一陣陣的動作而蜷縮,不時點在鏡面上。
他換了單手抱著,只是將兩人更深地交纏在了一起,更深的不安定感隨之而來,報復一般絞緊了水穴裡的陽具。
偏偏刺得更深。
胯骨成了支點,幾乎是有意地用腰腹不斷頂起十六依附著他的身體,一陣陣淫靡的拍撞聲叫人心驚眼熱。
她想要擺脫,卻又沒有辦法,一身的細白越發泛著紅,眼睛裡含著春水,汪汪一泉,牙齒咬著下唇,圓珍珠一樣的粉趾頭無力地蜷縮著,身上的皮肉隨著他的進攻一陣陣晃蕩。
她的聲音越發嬌了,嬌得仿佛要滴出水來,被李玄慈頂得高高的,腰挺得厲害,沒留一分余地。
連睾丸都啪啪砸在敏感的腿心處,幾乎要將柔嫩的穴縫都撞紅,麻感從接觸的地方蘊開,釀成輕微的癢混著疼,說不清是舒服,還是折磨。
可還在往裡刺,越麻越癢,越是往最深處刺,撞開層層裹碾吸吮的穴肉,刺透每一寸最隱秘的快意。
進入時,填滿的充實傳到尾椎骨,蕩開滿到極限的欲望。稍稍抽出時,棱邊反刮過拚命吮絞的濕肉,將水穴搗得滋滋作響。
於是鏡子裡的人越發淪陷了。
眼睛裡沒有清明,只有翻騰的欲望,主宰身體的不是理智,而是從性器直刺進腦乾的快感。
恨不得昏過去,恨不得就這樣沉淪,恨不得就此沉沉陷入情欲的波浪中,恨不得讓身體的每一寸都淪落為欲望的傀儡。
她在昏沉中不再感知羞恥,不再有所顧忌,無比誠實又赤裸地直面了穴中醞釀開的欲望。
鏡子裡,她無力地伸出手,反扣進身後李玄慈的黑發中,細白的手指半掩在濃濃烏發中。
是分外驚心動魄的情欲要溢出來的前一刻。
“快,快一些........”她眼神盛著酒,報復一般抓緊了李玄慈的發,細細的脖頸反折過去,湊在他的耳邊,就這樣咬了一口,驅使著他為自己陷在欲望中的情欲而動。
回報的是狂風暴雨一般的進犯。
她被狠狠抵在鏡子上,溫熱的皮肉在如冰的鏡面上裹著,迅速激起身體的敏感,一瞬間下意識的應激調到最大,也因此變得格外敏感。
而身下還在瘋狂地抽刺著,沒有任何的寬容與仁慈,百般搗著,軟成泥,化成水,濕濕黏黏纏著他,裹著他,吮著他。
乳頭被動作推得在鏡面上劃著圓,一圈圈磨著,如此的光涼全成了快感的幫凶。
下身還在激烈地送著,每一下都抵到了根部。
高潮只差最後一點,如同一把劍懸在頭頂,隻用根頭髮絲吊著,晃晃悠悠,隨時都要落下。
可越是危險,快感便越是無法抑製。
最後,李玄慈如結節射精前的雄獸一般,凶狠地咬住她的後頸,聲音嘶啞又模糊地說道:“看著。”
“睜眼看著。”
“看著我!”
十六在翻騰的欲望裡睜了眼,終於看清了。
最令人無法回避的,是鏡子裡的赤裸。
軟腴的腿肉被精實的手臂擠得微微溢出,雙腿放蕩地敞開著,膝蓋被攏得抵上了奶子,白軟的奶團被壓得變了形狀,碾來裹去,連細粉的乳尖都被磨得悄悄立了起來。
而在濕紅的腿心,一條穴縫被撐到極限,細褶裹著粗硬的陰莖,貪婪地吞著,一口口咬得緊。
好似永不知饜足的雌獸。
她難以承受地哀哀叫了一聲,而隨著這聲啼血,李玄慈前所未有地用力刺進了她的最深處。
滿入。
射盡。
十六尖叫著,一股清液從緋紅的腿心濺了出來,一點點落在光滑的鏡面上。
最後隻留下數道曖昧的水痕,蜿蜒著向下,滴滴落在地上。
瀕死的歡愉,滅頂的欲望,一切都如此讓人絕望又快樂。
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