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欺負你了。”
“那又如何?”
他的瞳孔靠得這樣近,眸中隱隱流轉的微光,薄唇中吐出的氣息,足以攝取任何人的靈魂。
十六被他眼中的風暴所裹挾,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隻有晶瑩的水珠從發間不斷滾落,啪,滴在煙霧繚繞的水面上,濺出小小的水花。
李玄慈望著眼前的十六,月色鍍光,肌白如玉,圓溜溜的葡萄一樣的眼睛裡面,隻映著他的身影,天真,不知世事,隻注視著他。
失去防備的雌獸,比什麽都更能催動骨子裡的劣性。
他俯身靠近,披散著的滿身烏發,被水汽沾濕,隨著姿勢,也纏繞起十六的身子。
十六的中衣已經徹底亂了,欲拒還迎地松散開來,露出細致的鎖骨,行至玉潤的肩膀處時,又隱入幾近透明的衣領中,半明半暗。
烏色的發絲蜿蜒在她半隱半現的身體上,瓷白與濃黑間或交錯,勾勒出玲瓏的身段,反倒更加撩撥起驚心動魄的欲望。
李玄慈眯起眸子,低頭,準確又貪婪地咬住她豐潤的下唇,呼吸猛地相撞在一起,曖昧地在裸露的皮膚上撩撥一片麻癢的觸感。
十六被他擒住,玩弄得厲害,他的舌頭就這樣伸了進來,挑弄著她矜持的舌尖,彼此纏在一起,津液絲連相纏,氣息從交錯的唇齒間泄出。
甚至還故意曲起舌尖,露骨地舔舐過她藏著的貝齒,留下灼熱的觸感。
十六被泡得昏了頭,氣息也被截取,越發跟吃了陳年的酒糟一樣,連骨頭也泡軟了,泡輕了,仿佛要被這汩汩的熱泉托得浮起來。
她在這種輕飄飄的沉迷中得了趣味,不再滿足於他玩弄一般的給予,趁著李玄慈松了她的腕子,一個抬手,濺起細密水花,勾住他的肩,主動吻了回去。
月色下靜謐的夜,隻剩下嫋嫋白霧,籠罩住沉浸在燃燒的情欲中的二人,遮掩住一切秘密,隻有潺潺流動的熱泉,瞧見了交纏的身影。
呼吸越來越急促,熱氣湧上了頭,無法思考,兩個人都不再保有矜持與理智,貪婪地從彼此的口中汲取空氣。
散下的烏發甚至落了一縷混進兩人的吻中,也無暇撥開,就這樣任由細密的發絲被津液潤澤,纏住兩人的舌頭,細細纏成了結,從最為敏感的舌尖上刮過,留下極為微末卻又勾人的余韻。
赤裸、精實的手臂,桎梏住十六柔軟又脆弱的身體,就這樣露骨地撫摸過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肉,揉亂了早就不堪的中衣。
如同破開一株剛采的蓮藕,在他有意摩挲的指尖下,十六鮮嫩的身體終於從中衣裡剝了出來,在月色下泛著如玉的潤澤,水珠從細細的頸上滾過,落在鎖骨的凹陷,最後劃入玉蘭花瓣似的白奶兒間。
潔白的中衣飄在水面上,乳白的泉水上,浮著一根鮮紅的發繩,一隻手伸了過來,將那根紅繩隨意挽在手上,撩起一溜水珠。
下一刻,繩子便纏上了十六的手腕,如血的鮮紅勒著細白的腕子,構成一副極為衝突又美麗的景象。
十六這才終於回過神來,紅著耳朵掙扎道:“你又要作什麽妖?”
李玄慈卻半點沒理,直將紅繩掛到池邊巨石的一處突起上。
手一路滑下,順著她的脊背撫摸而下,停在腰下的隆起,找準那曖昧的凹陷,指尖狠狠按了下去,果然便聽到了十六如鶯雀一般的嚦嚦軟聲。
他這才滿意地松了勁,用指尖在她細嫩的臀肉上,沿著那圓潤的曲線,廝磨著肌膚,湊近十六燒起來的耳根,聲音裡藏著危險,低聲說道:“乖一些,才能少吃一點苦頭。”
隨即又狠狠咬了下耳骨,“但你若是不聽話,我會更開心。”
十六睜大了眼睛,看向他帶著欲望與佔有的眼睛,終於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危險。
細韌的紅繩,一頭纏著她的手腕,一頭握在李玄慈手中,十六懵懂又驚訝的眼神,不知為何取悅到了這位閻王,他的眼尾彎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手上卻不留仁慈,一個用力,便將十六的手腕半吊了起來。
這樣一來,十六因著手上的牽扯,被迫展露著胸乳。
水下,李玄慈的手托住她的腿根,將她一下子從水中舉了起來,嘩啦啦的水花落下,這具稚嫩又潔白的身體,就這樣毫無遮掩地裸露在月光之下。
他目光沉沉,打量著這副新沐後還泛著粉色的胴體,手臂分插在十六的腿根裡,一個用力,便強迫著她羞恥地打開了雙腿,露出光潔肥嫩的饅頭穴。
李玄慈眸色越發濃了,比夜霧還深,帶著繭的手指,就這樣殘忍地探進柔嫩的腿心,拇指按住軟蓬蓬鼓起的穴瓣,輕輕一分,便如同剝開藏著的蓮心,露出帶著濕紅的嫩肉。
十六實在受不了這樣淫靡又浪蕩的姿勢,越發扭動掙扎起來,嘴上也罵得厲害。
“我不是小孩!”
“你這樣…….太不要臉了!”
還有句話,十六說不出口,她已是大人了,怎麽能這樣如同小兒把尿一樣,上身還被吊了起來,下身被他這樣強迫著分開。
李玄慈卻沒有回答,隻是拽著紅繩的那隻手,勒緊繩子,抬手狠狠打了下十六裸露的白臀兒。
這下可遭了罪,十六手腕被勒得厲害,上身被迫挺立,白軟的乳團兒顫悠悠地向他立了起來,下身被這樣毫無防備地打了一下,說不上疼,卻有怪異的麻癢從臀上泛開。
怪極了,難受極了。
十六生出一股氣躁,說不清是忿忿他的施虐,還是掩飾從尾椎骨裡竄上來的難言之感。
可不待她發難,一根硬得厲害的陽具,便先抵上了十六的嫩穴。
剛一觸上,便從水淋淋的細縫裡吐了口軟膩的滑液,曖昧地在勃發的陽具棱頭上牽出了細絲,絲絲縷縷纏磨在一塊兒,滑得陽具幾乎抵不住饅頭穴,狠狠摩擦過內裡紅潤的穴縫。
十六一下子咬住了下唇,盡力遮掩難以壓製的喘息,貝齒將唇咬得都沒了血色,卻還是泄露了軟乎乎的鼻音出來。
李玄慈卻勾了唇角,湊到她耳根。
“我說了,你若是不聽話,我會更開心。”
十六看著他的眼睛,終於明白這話的深意。
她不聽話,李玄慈正好能肆意地在她身上實施“懲罰”。
下一刻,手上的紅繩又被勒緊了,十六的身體被迫懸了起來,腿根不自覺地收緊,討好一般地裹著粗硬的陽具。
軟腴的腿肉揉碾過欲根上的青筋,棱邊毫不留情地刮過敏感的穴縫,連嫣紅的嫩肉都被刮得翻了出來。
十六的呻吟再也壓抑不住,一邊喘息,一邊罵著李玄慈。
“混蛋…….嗯…….”
她越罵,李玄慈便越是頻繁地收緊又放松手上的發繩,十六的身體便這樣懸了又落,落了又懸。
那可憐的小穴,成了套弄陽具的銷魂洞,脹紅的棱頭,不時從白嫩的腿根中擠出,又隨著抽弄退得隻剩個吐水的小眼兒,剩下的柱身都被腿肉裹得緊緊的,揉來撚去,好不消魂。
李玄慈下頜咬緊,放肆地在十六濕得一塌糊塗的腿根裡磨來擦去,用力到連囊袋都啪啪撞在她的白臀兒上,直撞出一片紅。
十六終於受不住了,吐了求饒的話。
“別,別弄了,我錯了,嗯…….是我錯,啊!”
最後一個字時,李玄慈的陽具破開水淋淋的小穴,深深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