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腥風血雨,內室又是另一番旖旎景象。
阿九躁動得近乎狂亂,雙臂緊緊攀住刑蒼脖頸,胡亂啃吮他嘴唇。力道失準,將他咬出了血,血跡又被她口水蔓開,氤得刑蒼下巴斑駁。
刑蒼不知疼一般,任她肆虐自己嘴唇。舌頭輕柔舔弄,安撫似的低吟她名字,“小九……”
熟悉嗓音叫阿九緊繃的最後一根神經也放松下來,壓抑已久的呻吟終於衝破喉嚨,一聲接一聲溢出。
她一邊呻吟著,一邊扯他衣服,發燙柔荑探進領口中,輕車熟路尋到他乳頭,指甲刮著堅硬一粒來回撥弄。
刑蒼呼吸滯了滯,突然扣住阿九後頸,舌頭再無半分猶疑地闖進去。
強硬式的掠奪填補了阿九空虛,失神過後,她張大嘴巴配合。兩人舌頭緊貼著抵死勾纏,攪出響亮水聲。他們誰都沒有吮吸吞咽,兩條嫣紅軟肉用力磨蹭彼此。口水淌出唇角,阿九無暇顧及,任由黏膩液體沾濕兩人下巴。
兩人仿佛在彼此吞食,激烈地掠奪著屬於對方的每一滴每一分。
短暫舒爽過後,更多瘙癢席卷上來。
唇舌糾纏已經不能滿足她,她需要更多,可又舍不得放開他舌頭。欲火只能通過手指發泄,她掐住男人乳頭,控制不住力道地擰轉起來。
“嗯!”刑蒼凝眉抽氣。
疼痛與快感同時自那一點竄上天靈蓋,疼痛也轉化為快慰。
察覺他僵硬,阿九身下愈加空虛,心口卻被一種奇異的暢快填滿。於是將那一小小粒揪得更緊,指甲用力勾刮。
刑蒼呼吸越來越亂,陽具跳躍抖動,馬眼已經滲出前液。他也亂了分寸,厚實舌苔舔她唇瓣、嘴角、下巴,野獸進食一般享用她的每一寸香軟。
一瞬失神,手上松懈,被她躲過自己舌頭。
阿九雙唇紅腫,唇瓣、嘴角瑩亮濕潤,分不清是誰的口水,迷茫雙眸中滿是熱切。她急喘兩下,用力咽下一口唾液,啞聲道,“哥哥,我……癢,啊……還要……”
刑蒼喉結滑動,正欲低頭再吻,她卻無骨小蛇一樣滑了下去。滾燙顫抖的雙手合力扯開他褲帶,放出高漲肉棒,不待他反應,直接吞入大半根。
她意識迷蒙,視線也虛晃,失了準頭,咽著龜頭直接撞上細窄喉嚨,嗆出一串咳嗽。嗓子眼縮得更緊,柔軟嫩肉拚命擠壓碩大龜頭,像要將它碾碎,又像要吸它進入更深處。
“唔……”刑蒼仰頭悶哼,被人拿住命門一般微微顫抖。
他這一聲,好似絨毛掃過阿九小腹。本就濕透的小穴猛地縮了一下,又吐出一大波汁液。
調整好呼吸,她重新吞入大半肉棒。他太粗了,阿九將嘴巴張到最大依然吞吐費力。柱身上的青筋溝壑重重磨著她上顎舌苔。陽具粗硬,壁肉濕軟,一硬一軟互相磋磨,緩緩幾下便叫二人呼吸沉重。
紫梢花麻痹了阿九感官,全身上下唯有癢和麻兩種感覺。連喉嚨也癢得難受。阿九試著吞入更多,用他堅硬龜頭為自己解癢。
柔軟入口擠得龜頭變了形,說不清疼是爽。刑蒼後腰陣陣酥麻,甚至視線也一瞬模糊。
他撐起上半身看她,冷峻面龐滿是情欲之色,額角薄汗狼狽而性感。薄薄嘴唇抿成一線,不悅一般,可是稍一松開,便泄出粗重喘息,看著她喚,“小九。”
阿九心神蕩漾,吐出少許柱身,舌頭擠上來繞著龜頭打圈。
她吃得嘖嘖作響,怕他跑了似的,一手緊緊攥住肉棒底端,連同肉棒一起被她口水潤得黏膩。她面頰潮紅,神色迷醉,小嘴被撐得變了形也不肯松開。
雙重刺激之下,刑蒼忽然一抽,隻留龜頭在她口中,單手握住她的手,上下套弄起來。男人眸光炙熱,嗓音更是沙啞得不像話,“小九,我不想傷到你。”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在她口中抽插,索性用了這個折中法子。
阿九不滿似的咕噥一聲,雙唇緊緊裹住抖動的碩大,一邊嘬,一邊用舌頭擠壓其上小孔,舌尖甚至故意往裡鑽。
刑蒼周身肌肉緊繃,下意識克制驟然凶猛的快感。可是轉念一想,她此刻需要的正是自己精液,於是不再忍耐,眯起雙眼,喘息道,“嗯……小九,要射了……”
阿九嗚咽兩聲,臉頰凹陷進去,活像要將他吸食乾淨似的竭力吮吸。
刑蒼龜頭漲得發麻,泄出一聲呻吟,一挺腰,馬眼在她舌下開張,盡數射了出去。
他的精液又多又濃,直直噴射進她喉嚨深處。阿九賣力吞咽,臉頰都被撐得鼓起少許,還是有幾縷白液順她嘴角淌了出來。吞下口中液體,吐出紫紅龜頭,阿九側臉趴下,自下而上細細舔他還硬著的柱身,將那些漏出去的精液也卷入口中吃下。
趁他微軟,又將整根肉棒含了進去。
剛剛射過的物什在她口中迅速漲大,直到就快捅穿她喉嚨,阿九才“啵”的一聲,松開嘴唇,放出半截赤紅粗長。
刑蒼喉間乾渴異常,舔了舔嘴唇,道,“小九,我要吃你的水。”
說話間,他的舌頭攪出一道微弱水聲,卻也足以叫阿九小腹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