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被他捂住,小鼻子皺著,小嘴一張一合:“以前有個鬼跟我說,你們男人下面都有人棍子,叫女人一摸,這棍子就會硬起來,還會讓女人特別舒服。舒不舒服我不知道了,我現在隻想看看你的棍子。”
這就是商商的不懂之處了,料是其承也沒想到,她一個已經能化實體的鬼修竟然還不清楚這男女之事。
一個鬼要化形那又多難,修煉幾百年才能維持人身,但還不能穩定,一天過午陽光最熱時身形就會隱蔽,一直到太陽落幕,陰氣滋生,人身才能顯出來。
可他看她今日一整日都維持的人身樣,對陽光也是一點也不畏懼,這至少也得是千年大鬼了。
這大鬼竟然不通人事?
莫說其承,當初一起玩耍的好友鬼們也是驚訝的,所以說什麽軼事都省略了最關鍵的一步,最多親親嘴摸摸胸,然後直接拉燈到天明。
好了,如今這燈一直亮著,直等到其承來了個燈下黑。
這事被他攤上了,他尚且怔愣著,商商二話不說另一手已經眼疾手快的摸到了他的二弟處。
“嗯……”其承被她摸的悶哼一聲。
想叫她拿開,可隨著她小手轉動,他卻漸漸說不出話來。
商商左右摸了摸,還用手指碾磨,果然堅硬,燙燙的,幾乎顫的她手一抖,好粗好大,褻褲都要被撐壞了。
商商手摸到他褻褲上就要幫他脫:“你怎麽不把它放出來,你看它蜷在裡面多難受。”
其承咬牙阻止她的手,心想你不弄他,他自己就會消下去的。
兩廂僵持之下,醫童忽然又來敲門了:“姐姐,師傅問你要不要一起吃晚飯。”
其承的肚子很給力的咕嚕了兩聲,商商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開他。
逃脫魔爪的其承總算松了口氣,這一抹額,才發現額上全是汗水。
緊張的。
商商去跟醫童說話,表示他們一會兒就去。
醫童這才注意到,她話中的是他們,再一問,其承竟然已經醒了。
剛剛師傅還跟他在後院說,這小子傷的太重估計一兩天醒不過來。
醫童走路打飄著的回去報信了。
商商再一回頭,其承已經火速穿好了衣服。
商商不屑,好像有誰覬覦,饞他身子一樣。
她只是想看看棍子好不好。
老大夫家的夥食很好,商商雖然不用吃飯,但是有時候也饞這人間的煙火氣,飽一飽口腹之欲。
中午她自己煮的那粥她都嫌太清淡了,才一口沒碰,如今這滿桌的好菜,其承通通吃不了,只能喝著碗裡的粥。
商商吃的嘴裡流油,對他瞥去神氣的一眼。
院裡曬著不少藥材。
其承先吃完,就在院裡轉了轉。
他在一個曬藥的木架前停留多了會兒,老大夫也過來了。
“你識得藥材?”
其承撚起一塊五乾:“學過一些,也不算精通,勉強知道一些藥理罷。”
大夫捋捋胡須,指著他手裡的五乾:“你說說你手上的這個是個什麽藥材。”
其承將五乾放回去,對著架子上的紫木藤笑:“大夫說笑了,五乾哪算什麽藥材,不過常吃倒也對身體有好處。”
這五乾是熬粥喝的,方才其承喝的粥裡就有,五乾性本香甜,多用來入味。
老大夫又撿了一樣東西叫他認,其承清楚說了。
霞光漸漸消散,天際開始換上新一輪顏色。
商商和那小藥童吃的正酣,桌上你搶我我搶你的。
其承看的無奈又好笑,站在紫木藤旁一個個識著老大夫考他的藥材。
最後,那大夫就對其承說:“我這裡正好缺個人,你要是有空就來幫我一幫,我給你算工錢。”
吃晚飯,就該睡覺了。雖然其承已經醒了,但是老大夫還是收留了他們一晚。
商商不知情的誇著這世上還是好人多,殊不知人家是看上了其承的醫術。
商商覺得做鬼最好的還是可以偷懶的東西變多了,她一個清潔術解決自己,其承卻泡了半個時辰的澡。
幸好順帶的是藥浴,否則商商都想去踹門了。
一個大男人,洗澡那麽長時間。
其承是病人,病人躺床天經地義。
那床不是很大,其承一躺就沒有多少位置了。
商商沒有什麽男女大分觀念,昨晚還睡他身上嘞,今晚再靠著他睡怎麽了。
其承想攔沒攔住,這深更露重的,總不可能讓她一個姑娘家打地鋪。
所以他使勁往裡縮,希望能在兩人中間留個道。
沒想到,他縮多少商商擠過來多少,反正貼著他就對了。
他被窩裡抓住她手:“商商,你過去些。”
商商反蹭進他懷裡,他才泡過藥浴,身上一股子藥香,她深深嗅著,腿朝他身上一翹:“我就抱著你睡,又不看你棍子。”
好,其承被堵的啞口無言。
商商很快入睡,其承被她弄得動也不敢動,手還抓著她的手,手心已經沁出了一層汗,她倒是睡得好。
大腿朝他身上一翹,舒服的很,其承卻苦不堪言。
她總是不經意間碰到他的那物,呼吸的空氣似乎都摻了香甜的味道,叫人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