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會兒雖然哄她說是因為發燒才暈倒,但她身子不太舒服也是真的,他還不至於那麽禽獸。
薑元咬著他的硬物悶哼了聲:“哪有你這樣的,傅景城,唔……你輕點兒啊……”
她只有下身衣服被他給扒光,被迫張腿橫在他胯間,陽物插在兩片嬌豔欲滴的花唇間,傅景城與
她面對面坐著,薑元顫著身勾住他的脖子。
狹窄的甬道還不夠濕潤,一點點被撐開,薑元脹得難受,畢竟與他弄過好多次,倒沒多疼,而且她被肏了幾下就濕了。
“薑元,你自己動一動。”
薑元身子被男人支撐著微微抬起,穴肉吞咬著大半陽具,內裡嫩肉不停抽搐收縮,死死絞住入侵的凶器。
她貼在他身上,指尖掐著他頸後軟肉,嬌嬌地哼:“我不要……”
傅景城低笑了聲:“這麽懶。”
他忽然猝不及防松開攥在她腰側的手,薑元身子毫無預警地墜落,男人高高昂首的利器直直捅進她穴肉深處。
“疼。”薑元身子忍不住弓起,她試圖掙開桎梏,然而男人緊緊抱著她,她剛動了一下,傅景城就掰過她的頭來吻她。
“薑元。”他喊她的名字,女孩渾身酥軟成了泥,窩在他懷裡,她這完全不設防的模樣取悅了男人,“年後我去你家拜訪好不好。”
而不是像去年那樣匆匆見了一面,跟被她爸捉奸似的。
他忍著胯間叫囂著的硬物,插在她花肉裡沒動作,單手托著她的小屁股往上抬了抬,指腹在兩人粘著的地方輕揉著:“薑元?”
薑元氣息不穩地抬眼看他,男人目光灼灼不似作假,他家裡父母和哥哥她都見過。
她還在思考著,傅景城又親了親她的額:“薑元,好不好?”
薑元終於點頭:“好啊。”
傅景城聽到她的回應,抵著她徑自吞裹下她的唇,咬得薑元嘴角發麻他才松開。
她白皙修長的雙腿敞開垂在他腰後,傅景城手探入她衛衣裡,扣著她纖細的腰肢上下套弄,腹下頻率一致地搗入甬道。
“唔……”她哼著,男人陽具全讓她吃了下去,次次盡根而入,沒留下一點兒縫隙。
傅景城腰腹間速度愈猛,不斷在逼口進出,恥根處重重地撞上穴肉,又很快抽離,反反覆複肆意搗戳著。
薑元聲音連她自己都聽不太清,她趴在傅景城肩處弱弱地喘息,渾身力氣似被人抽乾:“傅景城,你慢點兒,唔……不要……你動一動啊……”
女孩被他肏得失了神志,隻覺得下身有根不屬於自己的硬物在裡面,她嬌吟出聲,彼此初中的喘息交纏在一處。
她哆嗦著泄了兩次身子,下面花穴裡湧出涓涓蜜汁,將他陰莖根部的恥毛全浸泡濕潤了,男人就著這姿勢挺身,長物抵在宮口,往緊穴裡連連頂弄。
被薄薄套子裹著的巨龍周身青筋暴起,陽物抽搐撞擊著,往她穴裡衝擊的力道越來越重。
“薑……元……”男人低喚了聲她的名字,滾燙的濁液瞬間噴出。
傅景城抱著薑元從他身上離開,將套子扔進垃圾桶。
她以為總算可以歇會兒,誰知道男人不知從哪兒又摸了個出來,當著她的面往硬物上戴。
薑元撅著屁股想爬開,卻被男人摟住腰,直接從後面捅了徹底。
等她能下床,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的事。
傅景城還惦記著她沒吃藥,拿了感冒藥來給她吃,薑元光著身子,披了件毛毯坐在那兒瞪他:“你還知道我還病著呢。”
男人沒惱,反低低笑了兩聲:“你也爽的不是麽,剛才還哭鬧著要我更深點。”
薑元又羞又氣,隨手將枕頭摔了出去。
傅景城單手接過枕頭,俯身抱起她哄道:“別氣了,去洗洗?”
男人嗓音低沉醇厚,自她耳邊掠過,薑元突然感覺眼底有點濕,她環住他哽咽地跟他咬耳朵:“傅景城,我們就這樣好好地行不行,你有什麽事別瞞著我……我不想老是同你冷戰,我好喜歡你的,每次我也很難受,你失眠好些了麽?”
傅景城攬著她的手一緊,男人沉默著貼了貼她的臉,過了會兒才道:“好。”
又補了句:“沒什麽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