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城曾經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過遇上這樣無比詭異經歷,怕也只有他才能很快這般的坦然。
他把薑元給抱在懷裡,小姑娘骨架小,看著沒什麽贅肉,抱在懷裡卻不怎麽硌手。
然而身側那人此刻沒有醒,卻似著了魔般囈語起來,她擰著眉,小臉痛苦地揪成團,手不由自主推搡著男人:“不要!”
她歇斯底裡地尖叫聲。
“疼……疼……好疼……你不要追我!”薑元在哭,她試圖蜷縮著身子,然而不知怎的,四肢像瞬間骨折了般,無論如何都使不上力氣。
小姑娘哭得更凶了。
傅景城盯著她看了會兒,不得不把她喚醒。
屋內燈光昏暗,小姑娘尚沒有能完全清醒過來,隻雙蒙了層薄霧的眸子睡眼朦朧地瞅著他,晃神許久。
“傅景城,我又做噩夢了。”薑元撲到他懷裡。
男人聞言眯了眯眼。
他環住她,不動聲色地問:“最近常做噩夢麽?”
“沒啊,還就上兩次嘛。”薑元搖頭。
她窩在他懷裡安靜下來,想了片刻抬頭輕笑,還有心情打趣:“還都跟你有關,傅景城,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呀。”
薑元根本沒怎麽多想,怕是誰也不會想到匪夷所思的猜測上去。
傅景城面無表情,捏緊了她的胳膊。
“疼。”薑元拍開他的手。
男人好容易穩下情緒,啞聲道:“這次又夢見什麽了?”
薑元不明所以:“好像是出了個車禍,有人一直在追我,後來你出現,記不太清了。”
她懊惱地錘了錘腦袋。
傅景城下床出去給她倒了杯水,回來哄她喝下:“別亂想,喝點水就去睡覺。”
薑元抿了幾口。
兩分種後,男人面沉似水,而懷裡的女孩再次睡著。
傅景把她放平在床上,大腿全然張開,自己整個跪在她腿間,像是證明些什麽東西,男人拽著她的雙腿,自肉芽處捅了進去。
盡根而入,半點空隙都沒留下。
女孩兒的腿讓他架在肩頭,男人動作並不像之前那樣溫和,饒是此,薑元還是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他掐著她的臀部,反覆抽插聳動,深搗入她體內。
他低頭,看著那近乎光潔的兩瓣肉將自己裹吞下去,又被迫掀開,露出內裡更嫣紅的媚肉。
大概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緩解那顆騷動而惴惴不安的心。
他肏得穴肉微腫,才從她身體裡撤出。
傅景城下了床,就站靠在客廳的窗前,此刻天空烏雲閉月,屋內近乎黑暗,隻男人指尖微弱的火光閃著。
男人的智商心智,總能讓他抽絲剝繭找出其間的關鍵點。
何況之前他並非毫無察覺。
直到這會兒,他方真正意識到。
薑元跟他同床共枕了三次,便做了三次這樣的夢。
傅景城其實不好煙,這會兒卻接連吸了好幾口,吐出圈煙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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