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熟悉傅景城的人都知道,他大部分時間都住在萬仕嘉園那邊的公寓。
傅景城跟薑元同參加場酒會活動,卻在停車場出口讓她攔住了車。
在這之前,他跟薑元並不怎麽熟,最多只在各種場合見過面,收過她經紀人遞來的名片,點頭之交而已。
“傅導,我司機那邊出了點事,您能順帶我一程麽,剛聽您說您要回的萬仕嘉園,我也住在那兒。”
傅景城見多了以各種方式投懷送抱的女星,隻將車窗降了小半下來,如今正是十二底,京市最冷的時候,女人裹緊外面的羽絨服,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冷眼看她會兒。
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已準備啟動車。
女人卻先開口:“那不麻煩您了,傅老師。”
他五年前就辭去了學校的職務,這會兒忽聽到這稱呼倒楞怔片刻。
“上車吧。”傅景城示意她。
女人在會場喝了點酒,身上酒氣味不重,不過在密閉的空間內聞著卻很明顯,男人不大喜歡,卻什麽都沒說。
她抱著羽絨服坐在副駕駛座上。
傅景城手握著方向盤,卻感覺旁邊那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他不悅地皺了眉。
“傅老師。”她忽出聲喊他:“以前你教過我的,你還記得麽?”
“嗯。”傅景城有點印象,不過也僅限於此了。
男人事那麽多,哪會將這些無關緊要的放在心上。
大概是看出他的冷淡,女人也不再說話,漸沉默下來,到萬仕嘉園還有段距離,車內有些悶。
她離他太近了,傅景城幾乎能聽見她淺淺的呼吸聲。
傅景城騰出隻手,解開自己襯衫最上面一顆紐扣,心想大概是暖氣開得太足,他今天滴酒未沾,卻莫名心覺燥熱。
尤其車停在商場附近等紅綠燈的時候。
他不經意瞥了眼隔壁座椅上那人,這會兒外面羽絨服褪去,她裡面隻穿了件低胸禮服,他稍垂眸就瞧見她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膚以及那兩坨渾圓。
看著不大,卻很誘人。
她備了乳貼,男人清楚,忍不住想撕開看看。
傅景城敲了敲方向盤,身上某處開始隱隱有站立的跡象。
是該找個人結婚了,傅景城心忖。
托傅鬱及陳池的福,傅景城思想老派守舊,看著清心寡欲,在這圈子裡似高不可攀的老僧,實際只是男人眼高於頂而已。
他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隻未找到合適的人,他寧可偶爾自褻。
沒想到薑元跟他住在同幢樓。
她住在八樓,而他住在十五樓。
這會兒在電梯裡,燈光耀眼,傅景城總算看清了她的樣子,她長得不算驚豔,這會兒臉上泛著紅暈,反倒有股子難以言喻的古典美。
薑元家的八樓早到了,她卻沒走出電梯。
忘了是誰主動。
傅景城將她推倒在自己床間,俯身做了自己一個小時前就想做的事情,女人被剝光,渾身上下只剩內褲和乳貼。
他伸手撕去那對束縛,低頭埋在她胸前含住一側奶頭,含在唇間細細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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