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城……傅景城……”
男人不覺走神了,薑元剛自浴室裡漱口出來,傅景城還維持著同個姿勢坐在床間沒動,眸光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她撲過去咬他的下巴:“傅景城,你喜不喜歡。”
薑元根本不等她回答,她胯坐在他腰腹間,自己伸手掰開穴肉,對準男人昂首的巨龍慢慢蹲下身。
傅景城不太懂。
她提前從劇組回來,自己也就四五個小時沒見到她而已,他完全想象不出她身上發生了什麽。
饒是男人疑心病再重,這樣偶然掉餡餅的好事,他根本舍不得錯過。
傅景城抿著唇,雙拳握緊了懸在她背後,他低頭看著那丁點大的裂縫被撕扯開,紫黑色的陰莖一寸寸往裡擠。
女孩濕了,不過顯然遠不夠容納他的,那麽粗的根棍子直澀澀地埋進穴肉裡,她忽松開攥著他肩膀的手,猛地撲倒在他懷裡。
“傅景城!”她喊他,整個人柔軟得不像話。
劍入劍鞘。
她攏起眉,把他全吃了下去。
薑元把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手段都用在男人身上,她雖學得不倫不類,但顯然對傅景城來說很是受用。
這樣乖覺取悅著他的薑元,無端降低了男人的警覺心。
女孩兒雙眸緊閉,傅景城勾著她下巴迫使她仰頭,櫻唇微啟,小姑娘臉上的神色看著妖嬈而淫魅。
她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挺起嬌俏的乳尖兒胡亂扭身擺動身體,嬌嫩的穴肉箍住利刃,內裡不斷吞吐著它。
傅景城稍動些薑元便不依,勾著他咬他的耳垂:“你讓我來啊。”
她試圖半抬起臀瓣,肉棒出來了幾分,女孩兒又猛然坐下,陽物伴隨著她的力量深深捅入小逼內,兩人幾乎同時發出陣悶哼聲。
可惜薑元向來不頂用,在男人欲根上來回套弄了幾次,腰就軟趴趴,再不肯動。
“想睡了。”她雙頰滾燙炙熱得發紅,“我們睡呀。”
就這麽睡,她也不說從他身上下來,甘願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穴內依舊吞咬住他的東西。
那東西這會兒甚至還沒半點軟化的跡象。
傅景城不動聲色地攫著她的臀瓣,埋停在嫩肉裡的碩物如剛逃出牢籠的猛獸,癲狂地衝撞起來,凶猛的力道差點兒將女孩兒從他身上甩出去。
“傅景城,你輕點兒啊……傅景城,我想要你。”薑元貼近他光裸的胸膛,乳尖兒碰靠著他的肉,被癲得一顫一顫的。
她前言不搭後語,連自己說了什麽都不清楚,可憐兮兮只能任隨著男人的撞擊而起伏著。
小逼內縈回曲折的軟肉緊緊裹住男人的欲望,不斷抽搐著,傅景城繃緊了身子,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進她身體裡。
他就這樣抱著她躺下,她懶懶地窩在男人胸口。
“去洗洗?”傅景城推了推她。
薑元搖頭:“不要。”
她這會兒意識清醒些,怏怏地在他胸口畫著圈。
傅景城難得順從她,溫暖潮濕的穴肉甚至有催眠作用,他沉下心靜聽她的呼吸聲,竟很快睡著了。
連慣來臨睡前的那杯水都忘了叫她喝。
傅景城沒料到自己生物鍾也有失靈的一天。
他身上還亂糟糟的,沒收拾過,薑元早醒了,或者說她這一夜睡得並不好,她裹著他的襯衫半蹲在地毯上,身旁擺著個垃圾桶,像是不久前剛吐過。
薑元腦子裡亂亂的,她不知道跟誰解釋夢裡這些光怪陸離的畫面。
夢裡自己跟傅景城結了婚。
傅景城並不愛她,連做愛都像例行公事似的,規定好每周幾次,每次都把她折騰得夠嗆。
她見到自己滿心歡喜地計算著排卵期,想跟傅景城有個孩子,男人卻冷冷地告訴她:“我結扎了。”
算上之前薑元未放在心上的那兩次噩夢,這些個夢境,真實得像曾經存在過一樣。
“薑元。”
傅景城下了床。
薑元低頭盯著男人小腿部分片刻,也許是她心裡早做了要離開他的打算,此刻亂糟糟的思緒竟莫名地安定下來。
“傅景城你醒啦?”她仰頭,咧開嘴微笑。
傅景城彎身摸了摸她的發,溫和道:“怎麽不舒服,難道又做噩夢了?”
薑元歪頭看著男人修長的手。
“沒……可能昨晚吃壞肚子了,胃不太舒服。”
她臉色不好,還捂著肚子。
傅景城下意識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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