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元那角色是傅景城讓孫方去安排的,特約演員,總共才出鏡三場,五六來句台詞,就是俗稱的跑龍套,不過總歸要比群演、群特好得多。
她戲份不多,可是要配合著主演的時間來。
孫方做事滴水不漏,確實除了當天飯局在場的幾個主創演員,其余工作人員基本不知道薑元背後的關系。
薑元去劇組報道,領好自己的那份台詞劇本、現場工作牌以及具體拍攝時間表,不需要安排住宿,劇組另給100塊一天的補貼。
忙活等待大半天,終於辦好事項。
她們這是在片場邊上臨時搭建的帳篷裡,薑元遠遠地看了眼拍攝現場,直接自側門出去離開了。
傅景城收工回去。
薑元正獨自對著穿衣鏡練台詞。
“娘子,菘菜作價幾何?”
“……”
她練得認真,等人已走到她身後,她才停下,臉上掛著淺笑問他:“你看,行不行啊。”
傅景城並不打算著叫她在這圈子裡發展,隻摟著她的腰沒說話。
薑元偏身避開男人落在頸間細細密密的吻。
即便傅景城三緘其口,也沒法否認,這姑娘天生就是該吃這行飯的,她畢竟科班出生,底子好,即便是如今匠氣刻意,也太青澀,假以時日經過雕琢,她總歸會和前世一般出彩。
傅景城和她合作過,知道她的能力。
這卻並非男人願意見到的事。
他隻願她如籠中雀,歡喜或是抑鬱都是他的。
傅景城狀態不大對,而薑元渾然不知。
男人緊貼著她,天氣炎熱穿得單薄了,腿間那鼓鼓的一團就硌著她,漸有勃起的趨勢。
傅景城不是個委屈自己的性子。
“薑元。”
他啞聲喚她。
男人攫著她的臀,手穿過她臂下,直接把她抱起。
“我叫了客房服務,我們先去洗洗,嗯?”
薑元幾乎全身倚在傅景城身上,傅景城輕而易舉將她裹在自己臂膀間。
他真幫她洗,任何一處地方都不放過,胸前那對乳尖都讓他給搓紅了。
傅景城低著頭,炙熱的呼吸帶著濃濃情欲的味道掠過耳垂,惹得薑元一陣輕顫:“傅景城,別!”
薑元微啟唇,隔著薄薄的水霧仰頭的望他,水珠糾纏著墨色發絲,凌亂地貼在頰側,小姑娘難免晃神了瞬。
男人趁勢探入她腿縫,指尖順著溫水戳入蜜穴,輕輕刮著陰道內壁,勾出粘稠的汁液。
薑元被傅景城抵靠著牆,男人沒有費什麽力氣便將她的左腿抬起,粉粉的花穴完全暴露出來。
傅景城摟住她,胯往前重重一頂,肉棒盡根而入。
女孩兒青絲凌亂,隻覺身下漲漲的,兩瓣肉被迫全然打開,薑元羞赧地瞥過身下,那處正吞含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紫黑色的碩物不斷往她穴內擠。
他那東西看著猙獰可怖,粗而長,薑元根本沒法想象自己怎麽吞下的。
“好看麽?”
他咬著她軟糯糯的耳垂,戲謔道。
薑元終於清醒了些,雙頰滾燙別扭地往他肩處埋:“唔,別說呀。”
“看完就不想認帳了?”傅景城饒有興致地睨著她好會兒。
男人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
他繃緊了身子,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往她身體裡送。
女孩兒無助地環住他,屁股被男人捏住,柔軟的嫩壁張開,裹著他的陽具吞吐吸吮,不斷收縮抽搐著。
傅景城沒戴套,他狠狠戳撞數次,在崩潰前及時抽出身,濃稠的精液盡數噴濺到她小腹間。
乳白色粘稠濕噠噠順著她的身子往下流。
男人看腥紅了眼,握著淋蓬頭將兩人身上衝洗乾淨,遂又沿著窄小的穴口頂進去。
他就這樣停在她的體內,不安分地逗弄著穴肉,還沒來得及稍緩些的小穴讓他的肉根塞滿,鼓鼓的,脹的她難受。
“傅景城,我餓,太晚吃東西會胖。”
她讓男人當豬樣養了幾次,明顯已比兩個月前重了三四斤。
“嗯,喂你。”
他輕飄飄,一本正經來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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