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存興與薑元進了別墅區。
薑元磨蹭著跟在薑存興後頭往前走了兩步,悄悄回頭看,傅景城人還站在那處未動,她衝男人擺了擺手。
走在她前面的薑存興忽停下步子。
她乾笑聲,忙追上薑存興,她爸不怎麽滿意傅景城,態度就擺在臉上,只差說出口了。
薑元沉默地盯著自己腳尖,隔了片刻,糯糯道:“爸,其實他人挺好的,而且這圈子也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麽亂。我沒跟你們說實話,就是怕你們擔心。”
薑存興沒吭聲,像妻子說的,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但傅景城太“老”了,這“老”不僅僅表現在年紀上,之前他剛與薑元傳出緋聞,夫妻倆就在網絡上看過他的資料。
單看那樣華麗的履歷,他就覺得這人不適合。薑元還沒有畢業,哪知道其中險惡。
他身為人父,諸事自然要為女兒考慮,可無論如何,他還要顧及薑元的想法。
“他年紀似乎不小了?還在你們學校任教?”薑存興忽開口問。
薑元一怔,這話信息量委實太大。
她多少還是了解薑存興,斟酌著道:“他比我大了幾歲,已從學校辭職了,而且當初還是我追的他。”
雖傅景城未直說,但他離職或者與自己脫不了乾系。
“他那麽大的人,既然選擇教書育人,就該為人師表,和你個小姑娘攪合在一處算什麽。”薑元話裡話外維護讓薑存興不悅哼了聲。
薑元踢著腳下的碎石,那人開始理都不理會自己,連她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
後來也就是那次她去面試……雖然磕磕絆絆,但他肯為自己改變,她不是瞧不出那人眼底的情愫。
“我喜歡他。”薑元說道,“爸,我成年了,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你如果現在二十六七歲,我跟你媽決定不會干涉你。”薑存興歎了口氣,“我們還不是怕你被人騙。”
薑元抬頭往前走一步環住他的腰,笑道:“好了,老薑別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這談個戀愛,又不是要結婚。況且只有我騙人家的份,哪能叫人騙我,我還有你們呢,不行我就回錫城。”
“你就會拿話哄我。”薑存興失笑道。
鄭盈早在庭院外等著,遠遠聽見這父女倆的笑聲問道:“這是怎麽了,不是說一會兒就到家麽,怎去了那麽久?你那朋友呢?”
薑元跑過去牽鄭盈的手,自然地搭在她肩頸:“您勸勸爸,剛才他那臉色可差。”
絲毫不避著薑存興的。
鄭盈瞥她:“你做什麽惹他了?”
她還能不知道自己丈夫,對唯一的女兒護犢子得很,哪會真生她的氣。
薑元嘟著嘴:“您問他,我剛可是都交代了。”
-
薑元不知道薑存興跟鄭盈怎麽在廚房裡說悄悄話的,晚上吃飯的時候,鄭盈倒是對薑元說了句:“你爸說那些也是為了你好,不過……你眼光不錯。”
她愣住,遲疑會兒才明白鄭盈話裡意思。
晚間她獨自回了房裡,關上門給傅景城撥過去視頻電話。
那邊隔了好會兒才接起。
只見著一團肉色在自己面前放大,等畫面挪遠了些,薑元才發現男人正在衝澡,這會兒連衣服都沒有穿。
男人精瘦、肌肉分明的肉體,濕漉漉的,薑元知道自己該擱下手機的,可是完全挪不開眼。
傅景城關了水,啞聲喚了她句:“薑元?”
光裸漂亮的胸膛,恰到好處的微微起伏,胯下那根長物垂著,看著黝黑醜陋,她白天才用過,知道那物什的厲害。
不公平,這人偏會使美色,薑元聽著他的音不由晃神,甚至偷咽了咽口水。
傅景城該是也聽見了,在那端低笑聲:“喜歡?”
畫面又往下挪了挪,男人手漸往下去,握住半軟不硬的陰莖裹緊。
明明是冬天,許是地暖太熱的緣故,薑元忽覺口乾舌燥,渾身已起了一身汗。
男人的手沒停,在陽具上前後擼動,薑元眼見著那東西翹挺了起來,猙獰昂著頭,抵著鏡頭, 似乎就在她手心。
薑元坐在床上手顫了下,看著男人在那邊自瀆,雙腿忍不住交叉夾緊,連自己原先想找他說的話都忘了提。
“薑元。”傅景城輕喘著粗氣喚她的名字。
“唔。”
“裙子掀開給我看。”
薑元穿了身嚴嚴實實的圓領睡裙,什麽春光都瞧不見,她別開臉嘴上說不要,手卻聽話地將裙子翻到腰間。
裡面隻穿了件純色內褲,剛洗完澡她才換過。
“濕了?”傅景城道。
薑元伸手去擋,反駁他:“哪有!”
然而指尖下的濕潤騙不了人,她確實濕了,明明在床上廝混了一天,讓他肏得下不來床,她只看著他的碩物就流出水。
她將內褲也脫了,身下本就鼓的饅頭穴,粉嫩的花瓣到這會兒還紅腫著,連絲縫隙都看不見。
小姑娘聽著那端的喘息,順著自己意單手掰開花瓣,指碰了碰筷子口大小的穴眼,又疼得一下松開手。
這疼很快讓她回過神。
薑元羞赧地挪開手機,看向男人道:“我爸晚上態度不大好……主要覺得我年紀小了點……你……”
“我不介意。”傅景城打斷了她的話。
是真的不介意,雖心中不快,只要她別亂跑就好。
薑元笑了笑:“其實我媽挺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