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教職工卡就能讓簡檸如此開心,之前似乎走了彎路,吸引她最簡單的辦法不就是自己的本職工作嗎!無準備又不擅長的事還是要少做。
專人專辦,手續很快就辦妥了,拿到屬於自己的卡,簡檸就在兩張卡上都貼好了卡通貼紙,林聿珩果然拿走了簡檸的那張留用。
無他,在學術界,林聿珩幾乎算是絕對的權威,自己用什麽都無所謂,但他的光環卻能讓簡檸收獲狐假虎威的快樂。
能做的不過就是一些紀錄實驗數據、整理實驗器材的工作,反反覆複、枯燥乏味,神秘背後的真相就是如此。
太多的東西簡檸無法勝任,只能盡力把這些複讀機一般卻又不可或缺的工作做到最好,因為有些財報分析的功底在,數據分析也下了些功夫去學習,所以其他人都不大喜歡的苦差事迅速被簡檸包攬下來。
不參與多余的研究活動,也不會佔據任何的獎項榮譽,隻按照指揮做好力所能及的工作,貿然進入研究團隊的簡檸並沒有引發擔憂中的非議。即使是個別心懷不滿的人看在這任勞任怨的份上也不好多說什麽,何況團隊裡本就不止簡檸這一個關系戶。
這種見縫插針式的生存模式倒是讓林聿珩哭笑不得,原本只是想給簡檸一份開心清閑並且離自己近一些的工作,並不需要她真的去做什麽事。但簡檸似乎當真了,自我定位及其清晰,一本正經地扎根求生存,利用人的惰性,啃下了這塊硬骨頭。
以至於連他,都沒花什麽時間和精力應付了。
實驗室的人已經走光了,簡檸認真把器材整理好,剛鎖好門,扭頭就看到林聿珩:“你怎麽來了?”
“我不來找你,你還會主動找我嗎?”
“誒?好像是忙了點,那我不剛來,不得多做點才···”
牽過簡檸的手,打斷了她:“你知道這份工作是怎麽安排的嗎?”
“怎麽安排的?”簡檸的心提了提,有些擔憂是付出了什麽代價。
“家屬的安置優待,這本身就是我該有的一項福利,所以即使什麽都不做,你也可以安心的在這個位置上待到退休。”
“你···?!”簡檸停住了腳步,有些吃驚,還有些感動,心口漲的很。是林教授的家屬啊!雖然不算什麽榮華富貴但卻是一輩子衣食無憂的保障!
無視了簡檸再明顯不過的表情繼續說道:“別忘了,你也是我的助理,天天給那幫懶人抄數據合適嗎?”
“不合適,不合適。”簡檸收起自己的散亂的情緒,很是狗腿的笑起來。
兩人去食堂吃過飯才一起回家,林聿珩說要看今天的實驗數據,簡檸趕忙把幾頁還沒來得及整理的草稿拿出來。
隻粗略翻了翻,就扔到桌上:“蠢貨,這麽簡單都出錯!”
不應該出錯的呀,簡檸驚了一跳,臉色都快變了,小心翼翼地伸手要去拿草稿,卻被林聿珩抓住順勢一拉,坐在他腿上,從後緊緊抱住了:“不是你的錯,設定從開始就錯了,你記錄的再認真也是做了無用功。這些人在浪費世界上最寶貴的資源,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心安穩地落回去,又伸手覆住了林聿珩的手,輕輕拍了兩下:“別生氣了,他們不值得。”
“有多余的時間用在我身上好不好?”
“好,之前是我想錯了。”簡檸輕輕掙開困著她的胳膊,轉身又坐回去,面對林聿珩,攬著他的肩頸,試著抬頭吻了上去。
林聿珩沒有拒絕,反而回應了簡檸,越來越熱切。
特別而又旖旎的情愫彌漫開來,太過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幹什麽,身體卻不免陷入情動的泥沼,越試圖掙扎就淪陷的越快。
被硬物頂著的腿心好癢,磨著已經浸濕了的內褲,涼的有些黏膩,沒有一絲緩解。口舌還纏在一起,誰也不舍得松開,簡檸騰出一隻手摸索著去解林聿珩襯衣的扣子,慢騰騰的,一顆一顆,焦急又撩人。
林聿珩解開自己的腰帶,再去脫簡檸的衣服,不過是這短暫的分離,也快要耐不住了,氣息都在加速。赤裸的肌膚貼回來,簡檸已經扶著昂揚挺立的肉棒坐了下去。
“唔!”這一下進的太快太深,忍不住輕顫著停下,想要緩和這剛開始就過於激烈的快感。
沒有時間猶豫,也沒有機會失望,那靈感還是來了,不再是時而驚濤拍岸時而又會斷流的河水,涓涓細流在水底緩緩冒著,古井無波,深沉安穩,悄無聲息就滲透了所有細枝末節。
井口就在那裡,誰也挪移不走,林聿珩知道自己是真的離不開了。
不給簡檸停歇的空檔,聳腰、頂弄,加深著這一記不容拒絕的推送。唱歌的開始就起高了調子,也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去,不斷拉高剩余的音調。
相擁著交合,緊緊的鑲嵌在一起,林聿珩像是戒托,牢牢抓著自己的鑽石,把人禁錮想懷裡,套在連結之上,重重地撞進去。
被推著扯著,只剩下無意識地抖動,攀附在林聿珩身上,心甘情願地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