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當晚沒被操死。
當然,離被操死也不遠了。
他被池野壓在地毯上操了足足半小時,整個人被插得靈魂都快爽翻天,乳尖被池野又是掐又是咬的,快感一層一層刷在靈魂上,他在高潮中緊緊摟住池野。
卻被池野低頭含住他的喉結,重重一吮。
他的靈魂都在激蕩。
“啊……池野……”被池野壓在玻璃窗戶上,窗簾沒有拉上,李滄一睜眼就能看見對面沒有拉窗簾的人家,“有人……會……看見……啊……哈啊……”
“不是喜歡讓人看嗎?”池野凶狠地撞,“嗯?還讓不讓人看了?”
“不……啊……不讓……”李滄五指撐在玻璃上,堅硬的性器被次次撞在玻璃窗上,又痛苦又愉悅,他爽得幾乎要哭出聲,“池野……”
池野又是一個深頂,李滄整個脖頸後仰,他長叫出聲,身體顫栗起來。
池野用力掐他的乳尖,另一隻手攥著他的性器開始擼動起來,李滄被前後夾擊的洶湧快感弄得潰不成軍,他哭叫著趴在玻璃窗上,眼淚都蹭在了玻璃上,“池野……快點……”
池野手上速度加快,擼了沒幾下,李滄就腰身震顫著射了,白濁盡數噴在落地窗上。
他滿頭大汗地順著玻璃就要滑倒,被池野撈起來,抱著一邊操一邊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沒一會又傳來有節奏的啪嗒聲和呻吟聲。
李滄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兩條下肢。
以及中間那“肢”。
尿尿的時候,他都疼得想落淚。
射多了,他現在雞巴都疼得厲害。
回到座位上,也不敢正著坐,得側著坐,還不能上大號,吃飯只能吃點清淡的,最好是喝粥。
他隻吃了點水果就算了。
因為菊花更疼。
同事看他滿脖子都是吻痕,一邊投來豔羨的目光,一邊問他為什麽不開心。
李滄看著她問,“你要是有個一晚上乾你七八次的男朋友,你開心得起來嗎?”
“我做夢都會笑醒吧。”女同事說。
李滄:“……”
路過的徐思冉往李滄桌上放了兩盒腎寶。
李滄抬頭看了他一眼,“徐思冉你媽……她身體好嗎?”
“很好,謝謝關心。”徐思冉非常悠哉地又晃進了辦公室,臨關門之前,又扔過來一袋茶葉包。
菊花茶。
李滄氣得肝疼。
下班之後,李滄在池野車上遇到了范元駒。
范元駒坐在後座,李滄想了想,也坐在後座,兩人悄咪咪湊在一起說話。
“怎麽了你?”李滄問。
范元駒一副被榨乾的模樣。
“還問我,你怎麽了。”范元駒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指了指李滄的脖子,“你這是被狗啃了還是被狼咬了。”
“你呢,被誰啃了?”李滄問。
范元駒仰天長歎,“我其實挺喜歡宋宇的,但是沒想到……稀裡糊塗地就和那個誰上了床。”
李滄“嘖”了一聲,“稀裡糊塗?怎麽著,拍言情呢?你被人下藥了?還是被人灌醉了?”
范元駒攤手,“我們幾個一起汗蒸,然後我們就比鳥來著,然後他就硬了,我……”
“你給他擼了?”李滄問,“還是順手讓他操了?”
范元駒“操”了一聲,“我不是怕他尷尬嗎?我就說,我也硬了,結果他媽的,氛圍一下更尷尬了,晚上他就送我回家,最後我們就……稀裡糊塗地就……”
“所以到底是誰?”李滄問。
范元駒思索片刻,“就宋宇和羅南松的那個絕症朋友。”
李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