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慶遼將她連拖帶拽的扯進去,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堵住悶吼的尖叫。
即將要被拖下台階,腹部的絞痛都被驚恐的情緒消散了許多,花瑾不顧一切拽著身旁所有能拉住的東西,指甲狠狠扣進了牆壁中。
她絕望踢起雙腿,耳邊男人低吼。
“給老子下來!”
陪他一塊落入地獄。
牆壁的灰水泥被她指甲硬生生的掰斷,跌落進毫無光線的地下室,她眼睛驚悚瞪大成圓球,看著外面光一點點在眼前消失,落入陰霾,腳不斷舉起又砸在地面,男人力道不給予她半分憐憫。
打開地下室的鐵門,他將她甩了進去。
牆壁上開關打開,十幾平方的屋子裡只有一根吊燈,垂在屋子裡正中間。
這裡還是上次走時的樣子,角落裡面堆滿了空的飲用水瓶子,外賣盒,塑料垃圾,一張床上和沙發也已經布滿灰塵,上面暗紅色的鮮血還留有痕跡,鮮血的主人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外面嘶吼,掙扎著衝上去!
“救命!救命,救救我啊,救命——”
他一掌捂住她的嘴巴,摁著她前行的肩膀用力往後一推,反手在她臉上抽打!
啪!
男人下了狠勁,怒聲喘氣站在原地發抖,抬腳往她腹部上踹!
“婊子!以為我還會讓你出去嗎?去找那個男人?呵,今後給我永遠待在這裡,我活你活,我死你死!老子就是你的命,想活下去?求老子!”
他怒吼到破音,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朝床上甩!
被甩上去的力道,整個床面的灰塵都在朝著四周消散,花瑾腹中痛的難忍,整個內髒被踹的緊擰,偏偏如此,他分開她的雙腿,跪在身下急躁解開褲子,強製插進來。
“嗚啊……啊!啊!”
手指勾著身下鋪滿灰塵的鐵網,她昂起脖子痛不堪忍接受著他帶給她的一切。
“嗤,出血這麽快,老子正愁著沒潤滑呢,既然這樣乾死你!”
下體粘膩的觸感,清晰認識到那是血,已經聞到了濃濃的血稠味,沒有骨頭一樣的雙腿,垂在他的肩膀上,她痛的悲鳴痛哭。
“我求你……席慶遼,你會把我弄死的,放過我。”
他依然不折不撓在她出血陰道裡面反覆進出。
花瑾抓住了他的胳膊,痛的她抓的很緊,每一句嘶啞聲哀求,都要了命的淒慘:“我拜托你,求你……”
席慶遼終於肯冷漠抬眼看她,兩隻手分別拽著她的雙腿往兩側扯開,撞擊比比用力,冷笑譏嘲。
“你求我?”
“出軌的時候,怎麽沒見你求過我!記住了,是你先背叛我的,你死不足惜,就算我今天操死你也是你活該!懂嗎!”他怒吼撕心竭力,仿佛他才是最可憐的人。
“嗚不……嗚嗚,嗚啊。”她抓住他的手腕,細指握緊泛白:“席慶遼,放過我吧。”
“死到臨頭了還讓我放過你!你知道老子現在是什麽心情嗎!我恨不得用這根東西把你的心臟給戳爛!賤貨,你曾經怎麽跟我宣誓,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
席慶遼一邊操,一邊瞪紅了眼:“你不喜歡我的家庭,我帶你私奔,你不喜歡老子缺點,我在你面前改!老子什麽都給了,什麽都變了,你是怎麽對我的!”
“嗚你根本,就是個畜生……”
“你說什麽?”
動作忽然的安靜,停止一切抽插,陰肉痛的蜷縮還在無意識吸緊那根雞巴,想要迫切的讓它出去。
花瑾憔悴的臉孔變得極致慘白,淚如雨下哭的抖擻,委屈控訴:“席慶遼,你從來沒為我改變過,你總說我的不好,每次都貶低我,我相信你會改變,可跟你私奔我又得到了什麽!”
“你的意思是,老子就不該跟你在一起?嗯?”
啪!
他怒氣騰騰甩上她右臉一個巴掌!
“你他媽的怎麽敢給老子說這種話的!”
“嗚啊!”
“別忘了當初誰給你的錢!讓你從那種鬼地方出來,沒有老子就沒有現在今天的你!你是我的,給我記住,我的,我的!”
他怒吼聲把耳朵震的發鳴,接連的衝撞鮮血味越來濃烈,花瑾捂著腹部,甚至感覺到已經沒有了之前那麽隆起的弧度,那股生不如死的絞痛,花瑾哭著被操的哽咽起來,無力拳頭在他身上捶打。
“你畜生嗚,我的孩子,你個畜生……”
“誰知道這是不是老子的孩子,操死了才好!”他埋頭一遍遍把血淋淋肉棒乾進去:“這次讓你懷上老子的孩子,精子都給你!那個男人可沒這麽大,滿足你就得感謝!不識好歹東西。”
潮濕的屋裡漫著血腥,濃烈腥味甚至已經聞不到原本的發霉,不見天日的黑夜,一張吱呀搖晃的鐵床,和一個忽明忽暗的吊燈,便是全部。
精液灌進去,他順便也把尿釋放給了她。
這間地下室沒廁所,當初把她關在這裡時,也常常拿她被操爛的逼,做他的尿壺。
“灌死你!媽的,肚子這不又鼓起來了嗎?這可是老子的“孩子”,該把它流出來弄死你!
他自言自語了半天,沒聽到回聲,抬頭看去,花瑾不知道什麽時候昏了。
歪著頭,兩半張臉一平一鼓,十分的滑稽可笑。
接下來的兩天裡,她不停的高燒,被操,滿身熱汗蜷縮在冰冷鐵床上,呼吸新鮮空氣也是一種奢望。
持續不退的高潮把她青紫的臉都給燒紅了,席慶遼只是不停操她,燒的連逼裡都比平時的溫度暖和了許多,滿身尿漬罵著她騷臭,不抱她出去排泄,她就只能把失禁的尿液流在床上,打濕唯一的床單布料,味道反而更加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