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她狂暴的衝擊,又說著最慘無人性的話,她受夠了他嘴裡面的道歉和安慰,將她雙腿往頭頂上壓的喘不過氣,席慶遼捏著她的脆弱,指腹碾壓陰蒂,幾番刺激的折磨,強製把她插到了高潮上。
她難以忍受尖叫,用力拽著自己的小腿痛哭。
“好多水,好多水。”
他興奮低下頭,親吻在她的腿根處。
可剛舔上去的下一秒,便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上了那塊肉!
“額啊啊!”
花瑾來不及感受到高潮的余溫,她拚命呼救,抓住席慶遼的肩頭痛哭流涕:“你個瘋子啊!滾開,別折磨我了!”
“我折磨你?你這個賤貨!不還是在我雞巴下面高潮了,噴出來的這些水不是你的嗎!”
“我不想……我不想要,你為什麽不肯放過我,不是我把你變瘋的啊,你去報復他們!”
粗大的手掌扼製住命脈咽喉。
她被手指指著鼻尖,憤怒抖了起來:“如果不是你的逼咬我緊,我早就把你給弄死了,老子現在就是離不開你,你別得寸進尺了!”
花瑾屈辱的含著下唇一滴滴落淚,悲怒的眼眶整個紅潤,清純的臉楚楚動人,潔白的齒刮蹭過濕潤的唇瓣,她所不知的一舉一動,都成為了要命的毒藥。
席慶遼捧住她的臉,朝她的嘴巴啃了下去。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這麽喜歡,被電擊的死去活來,支撐他的唯一念頭是花瑾,是他懦弱的花瑾,在深山中無比信任,跟在他身後沒有怨言的花瑾,她像一個乖巧的小狗,也像依賴他慵懶的小貓。
只要給她一些食物和甜頭,就會圍繞著自己打轉。
而他生來就強勢,明明是該一輩子被她依賴,一直留在他的身邊,到底是哪一點做錯了,才會如今讓他癡迷著她的軀體,她的花穴,完美的乳房。
席慶遼如同打了雞血一下,抓住一個奶子揪弄,側過頭,把搭在他肩膀上的白腿伸出舌頭舔上去,滋味甜美,這塊嫩肉,他也要。
花瑾抓緊被單,恐懼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在他即將要張開口的那一刻,停頓住了。
眼神幡然醒悟,恍惚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呆滯看向身下的她,抽插動作比剛才小了許多。
“瑾瑾。”
花瑾抓住他的衣袖,流淚過度的眼,浮起紅腫的眼眶,顯眼臥蠶凸起,鹿兒清澈的雙瞳蒙上一層渾濁水霧:“別走,慶遼,你別走。”
他愣住,只聽她不停的求:“別走嗚嗚啊,不要讓他出來,好痛啊,我下半身動不了嗚嗚。”
她整個雙腿被他壓的十分艱辛,腿幾乎快壓在了胸前,臀部也在床面上懸空著。
席慶遼癡迷盯著性物,他抽插的很輕,裡面水液的擠壓被搗成泡沫從股間流出,紫色漲筋,兒臂一樣的粗物,把洞口戳的很寬大。
是真的很會吸,她的陰道,一旦插進去就再也不想拔出了。
“瑾瑾,這是第一次,我第一次跟你做愛。”
“好舒服啊,我為什麽沒有早點操進來,一直以來都是那個男人在折磨你,我從沒碰過你的身體。”
說起來,他也好委屈,明明一直愛著她,可他感覺不到花瑾對他的愛戀,只有依靠。
“你明明享受著我全部的愛,可為什麽你卻像一個受害者一樣,小心翼翼的求我,不要讓另一個他出來,你就只是把我當做害怕他的替代品。”
他埋在她的肩頭哭,花瑾張開嘴急促喘息。
手指扳著他的肩頭,安慰的話卡在嘴邊。
“慶遼,我沒有。”
“有!有!你有啊!”他猩紅眼尾悲傷,猛烈的哭聲,抽噎著嗓門大吼,她很少見席慶遼哭的模樣,破碎的淒涼感,風中搖搖欲墜的柳枝,即將要被人給截斷了枝葉。
“嗚,嗚,我好不甘心,為什麽,我這麽想擁有你,可我連自己是因為什麽而存在的都不知道,我沒有之前的記憶,所以我一開始都清楚,我才是那個後來的人格,可你一直騙我,一直!”
他含淚咬牙,掰開她的雙腿,把肉棒抽送用力,啪啪混液聲,融合著淫水混亂的繳弄,全根沒入,套弄自己的物體。
這是他第一次與她做愛,無視她臉上的疼,花瑾努力扒著他的肩頭,想把自己的身體從他胯下往上抽出來。
“別這樣,我很難受,你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談談,你別激動,不要讓他出來。”
“我不想!我一點都不想!我也想要佔據這具身體,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啊,可把我變出來的人不是你嗎,瑾瑾,你為什麽不拯救我!”
這句話卻把她質問懵了。
拯救,她拿什麽拯救這個瘋子?
“啊啊!”
乳房的白肉被猛掐住,她痛的把腰往上抬,兩隻手抓住他的手指:“好痛啊不要!不要掐了!”
席慶遼回來了。
他一直將那塊肉掐到淤青,扳住她的腿窩往上抬起,持續將近百下的衝刺灌射了精液。
花瑾被頂的哭聲結巴,剛射完的東西從淫水涓涓陰道抽出,坐在她的胸前,便把肮髒的肉棒塞給了她,一直捅到嗓子眼。
他蹲在床上的動作,聳動著胯,來來回回把他的雞巴抽了個乾淨,再爽快的拔出。
她哭累癱在床,下體已經被操麻了,她不敢動,也不能動。
“媽的,該死該死,好難受,為什麽軟不下去,為什麽!”
席慶遼抓起她的頭髮,把粗大腥膻的雞巴捅進她嘴裡,插著還要惡狠狠咒罵:“都是因為你這個賤貨!我乾死你,給我把它弄軟為止,不然我要一直操,操爛你!”
“嘔——嘔!”
她還抱有著一絲僥幸心理,天真以為只是他性欲過強,射幾次就能放過她。
可用她的嘴巴插了整整三個小時,他再也射不出來東西,依舊怒目猩紅著眼,跋扈怒漲雞巴,筋脈凸起,痛苦操著她,沒有軟下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