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話吞吐著硬挺的雞巴,手扒拉著男人的腿根,往下一深一淺,用著他交給她的辦法,伺候的這根小主人舒舒服服。
孔成文揪住她的頭髮往上抬,把手中玻璃杯抵在她的嘴邊,黃棕色的汁液散著蘋果味芬香,朝著她嘴巴裡灌。
“不準咽。”
奚妙意點著腦袋,鼓起含住蘋果汁的嘴巴。
可下一秒,就摁住她的頭朝著那根雞巴懟了進去。
雞巴被嘴裡的液體包圍,她辛苦的含著,一邊緊包雞巴套弄,蘋果汁還是順著嘴角縫隙流下了幾滴。
冰涼的液體混合著她溫暖的口腔,雙重刺激將他神色陶醉的緩眯了眼,如同天堂,摁著她的頭遲遲不讓她起來,即便是憋滿了瘮人的漲色。
“唔,嗚,嗚!”
她鼻涕都憋的順著往下流,倉皇哭泣,等待著他松懈的那一刻。
“行了,咽吧。”
咕咚,咕咚。
兩聲吞咽很是響亮,那酸酸甜甜的蘋果汁裡,夾雜著男人肉棒的腥膻味。
孔成文就快要射了,摁著她的頭強壓下去,衝刺的套弄抽插,熟悉的力道,她不會再有喘息的時間,埋著頭努力乾下去,頭髮一甩一晃異常激烈,被插得滿臉淚和鼻涕,掛著液體晃晃蕩蕩垂在下巴。
“嘔——嘔,嘔!”
奚妙意扒著男人的褲腳,跪的膝蓋發疼,幾番慘烈的反嘔,他抓著破碎的發把她給抽起來,拿過桌子上的杯子,揉搓著沾滿唾液的雞巴,對著裡面猛擼了幾下,滋滋射入。
白濁的精液與顏色不相為融,還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精液的白色汙垢。
他舒爽極的歎息,把杯子晃了晃,遞給她。
“喝完。”
奚妙意咳嗽著雙手接過,吸了鼻子,捧住杯底咕隆灌下喉。
“好喝嗎?”
男人笑眯眯的視線並沒有好意,成熟的陰險狡詐,他眼尾的魚尾紋擠皺,讓她心生畏懼。
“好喝,好喝。”軟綿的腔調可愛令人隨意蹂躪。
“下次給我們可憐的奚奚小嘴喝泡尿怎麽樣,還沒嘗過呢吧?”
她繃著小唇委屈點頭,不敢說不。
孔成文揉著她落肩的發絲,在指腹摩擦,眼睛越笑越眯的深沉:“倒是灌進你肚子裡幾次,肚皮容量可真小,被尿灌著都能鼓起來,跟懷孕似的。”
“要是真懷孕就好了,大著肚子流奶一邊操,那樣一定很爽。”
他在自言自語沉醉幻想,揉著她發絲力道越來越重,到最後已經是拽著往下拉,扯得她頭往一邊倒,頭皮即將爛開,奚妙意嗚呀呀發出慘叫,哭啼叫他:“叔叔,嗚疼,疼,我疼。”
“被我操了這麽久都沒疼,這就疼了?”
她不敢多言,年紀尚小卻已經學會了收斂自己的話,是被打出來的經驗,如果再說下去,他會把她翻過來操一頓。
孔成文揉了一會兒她的腦袋,眼睛發酸盯著牆壁出了神,壓著眼皮,那雙眼看著跟正人君子不同,陰謀詭計多顯的奸詐。
“我倒是開始擔心了,你那弟弟,以後會變成什麽樣,早知道該是養在我身邊會安全點,或者……”
應該把他給殺了才對。
怎麽當時要送出去之前就沒再狠心點呢。
那個女人,肯收養他的目的可不單純。
孔成文扯了扯嘴角。
他得提醒一番席慶遼,免得陷進愛情熱火裡衝昏頭。
花瑾主動跟席慶遼提出不想在大學裡工作,他意料之中的很滿意,待在家裡教導孩子。
不過最讓她上心的,是奚淮,而不是自己的兒子。
她教他識字,看書,大部分時間她都讓他在學習一些權謀故事,逐漸的,開始給他看一些關於犯罪的書,來培養他的智商。
說沒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
這孩子要比席錦花單純太多了,況且很聽她的話,沒有那些自作聰明的小心機。
花瑾至今都不會忘記,曾經在家鄉孤立無援的她是如何被席慶遼一步一步博取著信任,產生的救命恩情,想盡辦法要報答他。
所以她控制一個孩子,異常的簡單。
她要幫他報仇,幫他搶回自己的姐姐,然後再來幫她。
人的年紀越大,能追求的東西便越少。
她的選擇症問題很久都沒能困惑住她了,因為她的人生,只剩下一個目標可以追求。
“你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
奚淮上了初中之後,跟她交流變多了起來:“乾爸最近欺負你了嗎?”
花瑾低頭翻看著他的作業本,白裙顯襯著她的柔弱,骨子裡滲透著屈服的溫柔,沉思般撐著下巴。
“我有什麽時候開心過嗎?”
“那乾媽為什麽不開心啊?”
“我很久沒有出過門了。”
“我們學校下周有郊遊,乾媽要一起嗎?”
她嘴角牽扯出勉強的弧度:“我是說,我很久,都沒有一個人出過門了。”
他握著筆戳了戳書桌棱角,眨巴著眼,還想不到如何安慰她的話。
“小淮,你長大後想要當警察嗎?”
“想,我想救出我的姐姐。”
“那你一定要當一個很厲害的警察才行,有權威,不能被任何人威脅到。”
“乾媽希望我做警察嗎?”
“很希望。”
他露出單純的笑容點頭:“那我的夢想就是做警察。”
雖然談這些話有些為時過早了,不過卻給花瑾喂了一顆定心丸。
缺乏管教的席錦花在初二的時候便有了叛逆心理,常常夜不歸宿,也總帶一身傷回來,打架總是能把比大他五歲的奚淮,給揍的跪在地上。
每當這時候,席慶遼總是如同旁觀者一樣不管不問,冷漠注視,除了花瑾會教訓他,讓他去面壁思過,拿這個比她都要高上一頭的兒子,毫無辦法。
家裡不知不覺的在分成兩個極端。
奚淮沒辜負花瑾的期望,十八歲的時候考上了警校,席錦花不學無術,鬼混的滿胳膊紋身,長成棱角的臉跟席慶遼簡直是一個模子中刻出來。
她試圖說服讓席慶遼管教孩子,但他卻總不當回事的朝她笑。
“孩子嘛,想做什麽就讓他去做。”
“你就這麽放縱他,遲早會把他養成一個怪物!”
“瑾瑾,那是我們的孩子,你不要這麽說他。”
花瑾氣的根本不想跟他有交流,紅著眼拍桌起身,洶洶上樓。
他胳膊肘撐起了桌子,在她背過去的一瞬間恢復成面無表情,食指搭在上唇,幽幽陰森的眼神盯起了她嬌弱的背影。
大學畢業後的奚淮,順利進入了警局,雖然他在底層,可他心思沉重,把這些年來收集的證據,借著關系直接交給了最上級的領導。
被孔成文囚禁了十五年的女孩兒,終於離開了那棟地獄童話屋。
奚淮親手把害的自己家破人亡凶手送進了監獄,他也因為這件事而升了職,可唯一讓他失望的,是姐姐已經不認識他了,甚至還患著嚴重的心理疾病,只能被關在精神病院裡。
他穿著引以為豪的警服回到家,只剩下最後一件報恩的事情,那就是幫乾媽,從這座房子裡解脫,他也要讓她獲得夢寐以求的自由。
可當天晚上,血便濺了曾經溫馨過的客廳。
席錦花從外面回來,拿著把刀子,捅瞎了奚淮的一隻眼。
跪在地上捂住血流不止的眼睛,痛的嘶吼。
花瑾驚慌失措落淚,尖叫著他的名字:“席錦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啊!你是瘋了嗎!”
他露著自信,狂妄笑容肆虐著整個臉,歪頭抖動的劉海,順著鼻梁朝著歪去的方向滑落。
“媽媽,我這是在保護你啊,這小子,他想把你從我身邊給搶走,我怎麽可能允許。”
她的脊背滲透出一層冷汗,想要過去扶住他,卻被席錦花拿著刀子警告:“你敢碰他一下,另一隻眼我也要給它捅瞎了!”
花瑾恐懼哆嗦唇瓣,背後響起了拍掌的聲音。
她回過頭,朝著席慶遼大吼:“你為什麽不攔他!席慶遼,他是你的兒子,你把他教成現在這樣!”
血腥味濃鬱,她的呼吸都滲透著可怕的味道,腦子渾濁亂成一團。
只見他壓低的長眼,狹銳眯起,悠哉撐著欄杆扶手:“老婆,我曾經可是承諾過兒子呢,等到他長大後,可以親手殺了進來我們家裡的小混蛋。”
“你在說什麽?現在到底誰才是混蛋!你睜大眼睛給我看清楚了,是你兒子!”
“瑾瑾,花花不是我們的兒子嗎?況且,一個我好心收留他,他卻反過來想把我老婆給從這家裡帶走的白眼狼,不是才叫真正的混蛋嗎?”
“你在……說什麽。”她怯生生戰栗,說話的語調也變得七上八下。
席慶遼笑笑,仿佛看破不說。
“我給你兩個選擇,我的瑾瑾。”
他伸出了一根食指,慢慢的晃在空中,嘴角弧度隻增不減。
“第一,讓我們的兒子殺了這個小混蛋。”
第二根手指露出。
“第二,回到我們的臥室裡,這輩子都不要踏出來一步。”
“我給過你自由了,是你不要,偏偏得寸進尺,碰在我的底線上。”
一盆冰水從頭頂澆灌,凍僵了全身。她昂起頭,出現在眼眶裡的淚珠不肯屈服的流下,可她的吸鼻聲還是將她恐慌暴露。
後牙槽的牙齦幾乎被她咬出了血。
“你才是那個,無恥的混蛋!”
“呵。”他發出歡悅的輕笑,低下頭抿唇。
再抬起來時,一掃而光的愉悅之情,男人的威嚴長增不減,眉頭上方的皺紋,將他許久不見的暴躁,顯赫於面,權力在上的他,花瑾必須仰望。
“做好選擇了嗎?只要你來到我的身邊,我現在立刻就可以把他送去醫院。”
他疼跪倒地上,順著指縫裡溢出來的血流成一灘黑,咬著牙齒抑製殘怒的痛吼。
花瑾擦去眼下的淚,抬腳朝著樓梯上走去。
他伸出手,迎接著要陪他一起融入地府的摯愛,她要終生與惡鬼相伴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