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是細長,骨骼分明,鑽入在紅腫下體之間,帶著淺淺冰涼,來撫平之前的傷痛。
充血的小豆在他指腹上輕輕挑撥,溫柔捏起來就像是在按摩,修剪整齊指甲劃過密閉緊合縫隙,惹得她一陣顫栗,微微抖動身體,抓住男人肩頭衣服。
汗水味道帶著男性蒸發荷爾蒙,讓人心情撩撥到了極點。
花瑾用力抓著男人肩頭衣服,手背骨頭凸起,指尖用力的發白。
直到那根修長手指成功鑽入進了開始流水陰道裡,又細又長戳起來,格外有節奏律動在其中安撫著周圍嫩肉,舒適又溫柔,不同於粗大肉棒徑直插入,這樣的手指讓她愛到無法自拔。
“嗚……”
“舒服嗎?”
“嗯。”
手指開始在裡面加快了抽插,是性交的動作,彎曲指腹剮蹭著敏感深處嫩肉,試圖掏出來分泌出來的水漬,好濕,好滑。
“瑾瑾,要把我的手掌都打濕了。”
“別說了。”
啞聲的笑讓耳根尖紅的徹底,她吸著鼻子,剛才那點憤怒也消失殆盡,將全部身體都貼在他的懷中,迫切的想被溫暖懷抱擁起來,暖和裹在一起,她真的好喜歡。
“哈,癢,好癢。”
“我說過,會讓瑾瑾舒服的。”
他按住了花瑾想要逃離的肩膀,摟住她的腰讓她用力靠向自己,沙發上的姿勢面對著面並不舒服,牛仔褲脫離到腰下,手指已經插入到最深處了,在裡面攪拌成一體,淫水的汁液全部染濕,勾起來指尖把裡面嫩肉剮蹭一塌糊塗。
雙腿軟打顫,抽搐起來肌肉放松,身體熱成一團火焰,情不自禁朝著後面倒下去,不讓自己發出那羞恥的聲音,用力咬住指尖,閉著眼以此隱藏那羞紅的臉頰。
“啊哈……嗚,慶遼,難受,別啊。”
手指愈來愈快了,已經要承受不住激烈的抽插,那些粘膩的淫水都能感覺到淫蕩,在下體折磨的臉紅熱燥。
“瑾瑾,瑾瑾。”他口中含住她的耳尖,伸出舌頭在裡面舔舐,唾液聲由小變大,緊繃的神經崩塌,就連抽搐大腿也開始無意識踢起來,陰道裡痙攣收縮,花瑾不受控制抓住他的肩頭尖叫。
“啊啊……嗚嗚慶遼,啊!”
手指已經把淫水插的咕咕作響,噴在掌心裡熱流的淫水,幾乎可以洗了整個手掌。
牛仔褲裡面已經全部濕透了。
男人啞笑聲性感,花瑾抱住他的脖子哆嗦吸鼻。
“瑾瑾,不舒服嗎?”
“嗚舒服。”
她又摩擦起腿根,粘稠液體粘著觸感相當不愉快:“難受。”
“我幫瑾瑾洗澡。”
已經暴起羞紅的臉,放到浴室後,她便將他趕了出去,拉上了浴室簾子。
花瑾腿軟扶著牆壁,將濕透牛仔褲和襯衫脫下來,聽到他吸吮了手指的聲音,發出美味感歎:“瑾瑾的身體很好吃。”
簾子裡面扔出來了一瓶洗頭膏,砸在他的腿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張臉蛋,此刻一定是蒸熟的紅色。
霍景斯打開門讓兩人進來,拿出上次與劉主任商談過後的治療方案,看著他的情緒已經好了不少。
“席先生頭上這是傷嗎?”
白色的紗布貼在上面,有些顯眼。
“嗯,昨天在工作時候不小心受的傷。”花瑾說道。
“那看來疼痛並不會讓第二個人格出來。”
“這一周裡的用藥情況如何?”
“都有正常吃,一天三次。”
花瑾將有些吃完的空藥瓶也帶了過來,霍景斯拿起來看了一眼藥瓶名字,將這次新制定的治療方案推給了她看。
“這次我們打算將藥物減少,人格方面,需要席先生多多努力對抗第二人格,還有,多注意一下,那位人格會在什麽時候跑出來,既然疼痛可以排除的話,那就是受刺激的行為,席先生最討厭什麽,就盡量不要去做什麽,這樣的話能夠減少第二人格的出現。”
“再者,我希望兩位在治療方面,能實話實話。”
花瑾疑惑抬頭看他:“霍醫生這是不相信他的病情?”
“那倒不是。”他點了點桌面上的治療方案文件:“只是,上次的交談中,有些疑問的事情還未能問清,我可以再問一次席先生嗎?您的年齡多大。”
“二十七。”
霍景斯笑了,看向花瑾:“我不是問您,花瑾女士,我是在問席先生,麻煩您讓他自己說。”
花瑾神情嚴肅抓著他的大衣,席慶遼垂著頭,認真思考的眼中顯得有些別扭,不過他還是磕磕絆絆的說:“二十七。”
“您在一個月前,是否有服用過藥物,或者大腦受到過創傷?”
“沒有,他除了這些精神藥物外,根本就沒吃過別的藥!”
“花瑾女士。”霍景斯聳下肩膀無奈歎氣:“我不是說過讓他自己來回答這些問題了嗎。”
席慶遼咽著唾液,銳利的丹鳳眼沒那麽跋扈,倒有幾分憔悴溫和:“我沒有服用過別的藥物,也沒有受到過創傷。”
霍景斯低頭失落捏著眼角:“我有些不太明白,既然你們選擇要來我這裡治療好病情,又為何還這麽緊張的在處處瞞著我?不說實話,要我該如何對席先生進行治療?我總不能又一次開錯方子。”
“霍醫生……沒,我們沒有瞞你,我是真的希望他能被治好。”
席慶遼握住她的手,大手完全包裹住那隻玉手,緊縮在掌心之中。
“況且,他現在情緒有些不穩定,硬是要追問之前的事情,我擔心那個人格,會突然出來。”
“那您知道,他以前發生過什麽嗎?”
花瑾看著身旁的人,搖了搖頭。
“如果席先生在這裡不便說,您可以單獨跟我說。”
“不,不是,我不知道。”
“瑾瑾。”席慶遼站起身來,抓住她的胳膊,低聲懇求她:“我們先走吧,你下午,不是還有工作嗎?”
霍景斯歎氣朝著身後椅背靠去:“那兩位,等你們何時想好,再來吧。”
花瑾點頭,起身抓住他的手。
“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的,沒關系,我會跟醫生解釋。”
他低著頭往前走,手臂被她抱住:“沒關系的慶遼,你不要想太多,真的沒關系,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你不需要擔心你的病情,這些都不是你的錯!”
席慶遼定住腳步,站在原地,眼神茫然抬起頭,看向她的時候多了空洞無措的表情。
“瑾瑾。”他幾近哀求聲音喊著她:“我也很想知道,我為什麽會有那個第二人格,我到底怎麽了,可我想不起來,頭好痛,瑾瑾。”
“頭,頭痛?”
花瑾面色緊張,踮起腳尖捂住他的腦袋:“不要,不要想那麽多啊!”
“我真的好難受,頭,好痛啊,裡面就像是有什麽東西一樣,他一直都不肯放過我。”席慶遼抓住她的胳膊,哭出了聲,脖子上青筋用力繃起來,難受到了極限,閉上眼咬住牙忍耐。
“我好痛,好痛!”
“別這樣!”
上一次好像也是,在買板栗的時候。
他似乎明白了什麽,驚悚睜大眼睛,急忙推開她往後退:“你別靠近我,他好像要出來了,瑾瑾你快點跑,拜托,你快點跑!”
瞪圓的眼珠子在赫然滲透出血絲,擠壓著中間眼球,捂住腦袋的手背凸起層層筋條,蹲下來抱住頭。
花瑾趕忙過去扶他。
“跑啊!你在幹什麽,快跑!我會控制不住的!”他抬起頭,兩行淚往下奪躥,惶恐的祈求她:“我求你,快走,瑾瑾!”
花瑾恐慌往後退了一步,看著他手指抓住頭髮用力往下扯拽,喉中發出怪異低吟嘶吼,在這人煙稀少的人行道,她手掌沁出冷汗,臉色慘白如紙,在他即將不受控制時,捂住腹部,轉過身朝馬路對面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