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緊致滾燙的甬道一裹,少年手指頓時抓緊了她的大腿,“唔”的傳來了喘息的聲音。
林慕溪隻撐著他就開始在他小腹上面上下動了起來。
床被搖晃出了“吱呀”的聲音,不一會兒,黏膩的水聲也從兩人交合處給搗了出來。
她穴瓣被肏開了,雞巴直指向最裡面,來回這樣的戳弄,林慕溪的腰又酸又重。
她上位自己動了一會兒,最後趴到了徐離身上,貼上去邊揉邊舔他毛絨絨的耳朵。
這樣的刺激讓少年幾乎無法承受,他按住了她的後腰,在她體內狠狠插動起來。
反覆的迅速摩擦,兩人都沒能抵擋得住這樣的快感。
林慕溪被他乾到咬唇呻吟,臉頰潮紅,沒幾分鍾,內壁就傳來了鈍鈍的快感,從她體內一直蔓延到了腿根和背脊。
她陰道裡還在痙攣著,驀的就感覺到體內的陰莖有細微抽搐。
走神了兩秒,她從徐離身軀的顫抖中,察覺到他好像在她身體裡內射了。
射得很深,因為她的下體現在還完全吞沒著他的性器,林慕溪光是想到那麽長的深度往她體內灌入了精液,身子就忍不住直泛激靈。
她以為自己佔有了他,可實際上還是他把她給深深侵犯標記了。
射完精以後,他整個人都僵硬不動了,喉管裡發出又低又沉的喘聲。
這種時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總是格外性感。
過了一會兒,林慕溪感覺有個柔軟的條狀物體勾住了她的腿根,在內側來回蹭動。
“徐離,我想開燈看看你,可以嗎?”
那股複雜又奇怪的感情,隨著性愛都一並發泄出去了,林慕溪的心情再度變得純粹起來。
純粹的對他感到好奇。
“我後悔了。”徐離把林慕溪的手拿下來握住,又將她另一隻不安分的手也抓了起來。
“你寧願喜歡我的耳朵和尾巴,都不願意喜歡我。”
“沒有!”
林慕溪毫無力量地為自己辯駁了一句,心裡卻一直想著他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她身體懶怠的不願動,不想去處理,甚至任由他雞巴在裡面塞著不讓精液往外流。
林慕溪把臉埋到了徐離身上,為了分擔這股“看它繼續壞下去卻始終不願行動”的焦慮,她又開始不停摳起了自己手指上的傷口。
“不是你耳朵和尾巴的問題,我只是怕以後我們會相處的越來越差,到那個時候,再想起現在這麽要好的樣子,你不會覺得難受嗎?”
徐離很快就接了話,“可你如果一直不邁出第一步,照這樣下去,二十六歲的你感情不會有變化,三十六歲的你感情更不會有變化。”
他松開了她的手,單手扶著她的腰,纏在她腿根的尾巴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就像有個畫家擔心自己未來會失去雙手,所以決定提前放棄畫畫一樣,你覺得自己主動放棄,比外力逼你放棄要顯得更輕松一點,是這樣嗎?”
“……”林慕溪被他給說動了,心裡正顫動,一時半會都沒法給他答覆,只能沉默。
“我第一次碰你的時候就說了,以後你就是我老婆……你現在不喜歡我也沒關系,只要你別推開我,以後的事,一切有我。”
她喉嚨動了好幾下,最後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他。
她下意識產生的還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類似這樣瑟縮到底的念頭。
但不知怎麽,即便一時半會兒沒法輕易放下那些執念,她也還是被他的話給帶的不由自主開始對未來那種美好感情心生向往。
其實她也是想要好好談一場戀愛的。
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嫁給心愛的人,未來跟他結婚,然後和他永遠幸福下去……
可她就是沒有親眼見過那樣的美好,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肯去相信這世界上是真的有。
林慕溪歎了口氣。
她覺得她現在的想法大概就是像《圍城》裡寫的那樣,雖然已經抱了最大決意來悲觀,可聽了他的話,卻又覺得這悲觀不妨再延期一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