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燈光下,白似瑾躺在被擰出褶皺的床褥深處,始終背對著許萱草,看似像一條盤繞的玉白蛇身。
聽到她急促的呼喊,他脊梁緊繃得愈發厲害,似疼痛,又似在壓抑著什麽。
他發絲黑長而稠密,平日梳得端莊清貴,夜裡凌亂地披散開,猶如濺在白色宣紙的濃鬱墨水。
許萱草愣了一下,寒意自腳底倏地灌進軀殼,心裡悚然,有種極其不祥的預感,卻不明緣由。
然而心底的擔憂,驅使她一步步挨近他,朝他伸手:“是不是那日的傷還未愈?”
修長有力的手忽然擒住她的,猛拽一下,將她整個人拉進層層紗幔。
他翻了個身,將她放倒在柔軟床褥裡,輕吹一口氣,床頭燭燈倏地熄滅。
四周幽黑無光,她屏住呼吸,感到沉重的身軀壓著自己,胸膛裡心臟跳動驟然加快:“你幹什麽……”
白似瑾眼皮微斂,不知何時變為豎瞳,原本溫玉般的淨白臉,被襯出一股妖異的違和感。
許萱草看不清他此時模樣,卻能明顯感到他身體的緊繃,想不通他為何忽然發狂,胡亂猜測:“那妖魔的爪子有毒?”
不,是雄黃酒的毒……
他渾身每一處血肉都在躁動著,想化為原型抵死纏繞身下的少女,堅硬的鱗片細細密密摩擦她嬌嫩肌膚,盡情侵蝕她。
但現在還不到時候,他會永遠失去她的。
他修為高深,能化解雄黃藥酒的毒性,但沒法壓抑雄黃流進血液後,引發出潛意識裡的狂躁癲狂,本能欲望像決堤的河川奔湧而出,血液蒸騰。
他想要,瘋狂地佔有她……
許萱草內心不安,正想將白似瑾推開,忽感下頜被他兩指捏緊,隨著炙熱氣流噴在她面容,滾燙又沾滿欲念的唇很快侵略了她。
“唔唔……”她想掙脫開,雙手卻綿軟無力,內心深處湧動著熱流。
一股說不清的情愫,像翻江倒海的潮水淹沒過來,壓製著她無法動彈。
白似瑾用力摟緊她,吻得她全身發軟,喘息連連。
輕輕一扯,她衣裳如紙片般被撕開,敞出大片細膩白皙的肌膚,雙峰的乳尖像紅櫻桃似的,暴露在冷凜的風中。
白似瑾低頭吮吸那顆茱萸,手掌把玩另一隻小白兔,白膩在指縫溢了出來。
“啊哈……”她乳肉被捏得又麻又酸,乳尖被咬著微疼,下身被他堅硬的膝蓋模仿性交一下下頂著,三重刺激不斷地衝擊她的腦髓。
白似瑾頂開她的雙腿,扶起早就勃起,劍拔弩張的陽具抵著她下體,喘息著躍躍欲入。
他蛇身有兩根性器,人身只有一根。在她面前暫時不能暴露太多,一根就足以將她肏得汁水溢滿。
許萱草感到碩大堅硬的圓柱,在她私密的身下蹭動著,尤其鍾愛調戲嬌嫩的肉唇,上上下下地刮著,激起一陣陣催情的癢麻,急流進腦海。
她吞咽了下口水,緊張地全身繃直。
思緒仿佛被抽乾,猶似墮入黑色夢魘,一層迷霧籠罩著她,被迫感知他在自己胴體上點燃的欲火。
一根男人的粗長事物,曾經深深插入她穴裡,肆意地在體內插進抽出。
那滋味,還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