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初與李緒告別,坐上的士回沈家別墅。
的士師傅尚年輕,很熱情地同她聊天。
說是聊天,其實也就是他一個人單方面在訴說。
他說他這是頭次送客到遠離塵囂的富人別墅區,這是他近一個月來接到的最大一單。
淨初穿著很樸素,扎著馬尾,一身校服,腳上一雙普通牌子的白色運動鞋,上下沒有一樣首飾。
乾乾淨淨得像朵超凡脫俗的百合,除了容貌氣質不普通,看上去與平常人家的孩子並無兩樣。
司機從後視鏡回望了淨初幾眼,好奇地問:“小姐,你家住這裡頭呢?”
淨初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手機上顯示三通呈紅色的未接來電,撥入時間分別是7點、8點和9點,極為端正的數字,像踩著點撥出來。
淨初久久地盯了會兒,攥著手機抬頭摁下窗,吹著夜風,望著山間高級別墅區的夜景出神。
淨初看上去就不是愛閑聊的性格,司機也沒好意思再問。
幾分鍾後,車停在燈火通明的院子裡。
淨初道謝,付完錢,下車。
她推開虛掩的門,客廳的燈亮著,電視屏幕在放NBA籃球賽。
沈霖坐在沙發裡,幾乎是她進門的第一秒,他便發覺她的存在,敏銳地回過頭來,目光攫住她。
淨初放下書包,朝他笑笑:“爸爸,還沒睡呢?”
沈霖彎腰,掐滅了剛才嘴中叼著的煙,口鼻噴出一股淡淡的煙霧,他神色不明,開口的聲音極為低沉:“嗯。”
同樣的動作,由學校裡那群不學無術的同學做起來,令人反感至極,在他那裡,卻展示出奇特的成熟魅力。
煙灰缸裡不意外地又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煙頭,他應該是等了很久。
淨初心口一跳,著魔似地緩步走到他面前。
她伸出雙手,摟住了他脖子。
沈霖沒有吭聲,他的眸光被染得漆黑,眼底一片幽暗的深邃,他微微仰起下巴看向她,似乎在等她下一步的動作。
淨初暗暗佩服起自己的膽大包天。
她居然學著電影裡所看到的,戀人般親昵地坐下去,臀部貼在他大腿上,重力都壓去了他身上,依偎著他,依附著他。
她笑意盈盈,因著姿勢,身形比他高了一小截。
“爸爸,你在等我?”淨初貼著他耳朵輕聲開口,有點撒嬌的意味,無辜的眼神天真而性感,“好了,我回來了,一起去睡吧。”
沈霖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下頜繃得很緊。
“爸爸?”
不知是她的接觸還是她稱呼的緣故,他那裡很快起了反應,粗硬的一根頂著她。
淨初通體酥麻。
這才意識到自己所作所為的風險,心臟猛地一跳,察覺手心早已冒出一層虛汗,她再也無法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他在床上榨乾人的功夫何等了得,她見識過,也體驗過,挺……駭人的,讓人沉迷的同時也心有余悸。
“今晚都睡不著了,小初。”
少女特有的香味撲在沈霖鼻端,沈霖不是聖人也不是君子,哪裡經得起她如此撩撥,突然打橫抱起她,往樓上走。
淨初人霎時間騰空,一顆悸動的心砰砰亂跳,抬手拍拍他健壯的肩膀,低低的嗓音帶著求饒的意味:“爸爸……我錯了……”
“撩我的時候就該清楚後果。”沈霖驀地笑了,動聽的嗓音撓著淨初軟軟的心尖,她失神地顫了顫,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丟在他的床上,男人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上來,“現在求饒,晚了。”
“唔……”她紅潤的嘴唇被他的覆蓋。
他親吻她,額頭到胸口,從肚臍一路朝下,再到小腿腿腕。
起初極致地柔情,小心翼翼地疼愛,再往後,漸漸失控,不再理智,無法把控力度,憑著本能瘋狂地疼愛她。
少女披散著一頭烏黑如緞的長發,肌膚嬌嫩得能掐出水來,膚白勝雪,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黑白分明,目光迷蒙地倒影著男人汗濕的臉龐。
無法形容的雲雨,父女之間進行著力量懸殊地極端性愛。
“爸爸,慢一點……”她半眯著眼,在情欲的波浪裡呻吟著哀求。
可男人已經被欲望灼得像原始的野獸。
白如豆腐的勻稱雙腿被男人扛在肩上搖晃,淨初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雙手揪著床單,在他無盡地的抽插裡嗚咽著哭泣,可憐地求饒。
抵達頂點時她難以承受地尖叫,渾身過電似地痙攣著,卻被他壞心地頂著至深處的敏感點,哆哆嗦嗦被送去高潮的巔峰。
她一身的汗,氣喘籲籲,頭髮濕漉漉的,像是跑了三千米,運動過量地窩在他臂彎裡,老半天都無法從極致的余韻裡回神。
每一次,每一次做愛,她都毫不懷疑,自己會死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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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聊聊天好嘛,什麽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