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豐盛,彌補了連日奔波的勞累。
蕭戎看著面前之人小口小口的吃著,竟還吃得不少。胃口如此好,怎麽會這麽瘦?看上去隨隨便便就能傷著。
屋外寒風刮了起來。
用完膳,煙嵐便起身收拾,準備去外面洗乾淨。
但一雙大手將她手中之物拿了過去,丟下了一句“我來”,便離開了屋子。
門一開,寒風湧進,凍得她一哆嗦。
今夜這般寒冷,必定得更熱些的水沐浴才行。
蕭戎將碗筷放置好,再回到後廚時,就看見一道纖弱的身影,正費力地提著裝著滿滿熱水的木桶。
見他看過來,煙嵐說:“公子稍等下,待將屋裡的浴桶裝滿,就能沐浴了。”
就這個速度,約莫沒有個把時辰是裝不滿的。
況且,這幾日他不能用熱水沐浴。
“去將乾淨的衣物取來。”
聽見命令,煙嵐忙將手上的木桶放下,“是,煙嵐即刻就來。”
她在屋裡翻找出蕭戎沐浴過後要穿的衣物,還貼心地將提前準備好的熏香和藥草也拿了出來。
走到隔壁那間小屋時,竟發現木桶中已經裝滿了熱水。
蕭戎走過來,拿過衣物就往外走。
煙嵐不明所以地叫住他:“公子,你不沐浴了嗎?”
蕭戎沒有回頭,“用不上。”
於是煙嵐遠遠地瞧著,他去了岸邊,夜幕中仿佛見他解開了衣衫。她迅速別過臉去,此時寒風吹來,冷得她立刻進了屋子,關上了房門。
屋內點著熏香,白皙的身體泡在熱水中,覺得無比舒適。聽見屋外寒風的聲音,煙嵐不由轉頭看向門口方向。
這麽冷的天,竟用那麽冰的水沐浴……
待她沐浴完回到那間就寢的屋子時,蕭戎已經回來了。他穿著單薄的裡衣,神清氣定,沒有半分被凍到的樣子。
但煙嵐還是仔細地問他:“公子,煙嵐去煮碗薑湯?”
蕭戎掀開被子,“你會煮?”
“……”煙嵐抿抿唇,“公子教一次,我便能學會。”
“不必,熄了燈過來。”
如此模樣,當真是不需要什麽薑湯了。她吹熄了屋裡的燈盞,輕聲走過去,如同在祁冥山上那般,睡在了床榻裡側。
可這床榻,卻比祁冥山的要硬,被子也薄了許多,僅穿著單薄的裡衣躺在被窩裡,不一會兒便覺得冷得有些受不了。
她睜開眼,看看身旁之人,他閉著眼,沒有半分不適。
究竟是怎樣的身體異樣,竟讓他能在冷冽寒風中用冷水沐浴,夜裡還隻蓋著這麽薄的被子?
是……體熱之症嗎?
這麽想著,煙嵐不自覺地往外側靠了靠。
女子的香氣和溫熱湊了過來,蕭戎睜眼,正對上一副透著小心翼翼的眸子。
“我冷……”還未等他發問,拱到他身邊的人兒便已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她聲音小小的,還有些顫抖,唇色發白,該是已經忍耐了好一會兒。
見他一言不發,煙嵐隻好又自顧自地往後撤了些,“興許一會兒就不冷——”
只是話音未落,腰上就圈上了一隻胳膊,輕而易舉地將她攬入懷中,身體貼到那炙熱的胸膛上,如同抱到了冬日裡的火爐,暖意襲遍全身。
精致的小臉貼在他胸前,煙嵐唇角勾起,“謝謝公子。”
她倒是舒服了,頃刻間睡意湧來,沉沉閉上了雙眼。
只是軟香在懷,攬著不贏一握的細腰,那對豐滿的渾圓緊緊地貼在身上,而懷中女子馨香的氣息噴灑,未出一刻鍾,下身便挺得筆直了。
偏偏懷中之人清醒時謹小慎微,睡著了卻膽大包天,竟還敢拿膝蓋蹭他。
漸入夢鄉的女子呼吸逐漸均勻,根本未察覺到一絲異樣。
她睡得半夢半醒之時,卻聽見耳邊傳來有些沙啞的聲音,“還冷麽?”
聽得不是很真切,但煙嵐還是迷迷糊糊地回答:“還有一點……”
緊接著便覺著耳際傳來濕熱的舔弄,“那便做些能發汗的事。”
煙嵐是被吻清醒的,她的衣衫不知何時被解開,此刻正袒胸露乳地躺在男子身下,任由他纏著舌尖兒,將她吻得有些喘不過氣。
那吻順著下頜,舔弄著,吮吸著,在原本雪白乾淨的脖頸和香肩留下曖昧的紅痕。她無措地喘息,不明白他怎麽突然來了興致。
然吻卻還不停,來到那嫩乳之間,微微偏頭便一口含上了粉得嬌豔的乳尖。
“啊……公、公子……”他不僅舔了,還咬了。
力道不輕不重,是恰到好處的挑逗,女子被折磨得細腰不住地挺起,想要逃離,卻無意間又將自己往他口中送了幾分。
一邊被含住,另一邊被男子粗糙的指腹拈紝著,煙嵐驚覺腿間流出熱液。
明明知道早晚會有這麽一天,可當被硬物頂弄,而他的手探入褻褲之時,煙嵐還是怕得眼眶發紅噙滿淚水。
相處這些日子,知道他說一不二,且又喜怒無常。煙嵐不敢拒絕,隻顫著聲音說:“請,請公子輕些……”
嗚嗚噎噎又淚流滿面的樣子,蕭戎看在眼裡,硬在下面。
這般可憐的模樣,不知進入後又會是怎樣的一番哭喊和求饒。這麽小這麽瘦的身體,那裡一定也很小很窄。
蕭戎低頭看了眼自己,那物硬起後幾乎與她手腕一般粗,明知可能會撐壞她,他卻反而抑製不住地扯下了那雪白的女子褻褲,分開了她的腿。
卻未想指尖觸感異常,而他向來對血腥味敏感。
身下之人見他停住,愣了愣神,又感到一股熱液流出,這才驚覺發生了何事。
煙嵐的臉一瞬間漲得通紅,忙從枕邊拿出錦帕,顧不得衣不蔽體,將他指尖猩紅的血跡擦去。
並非她有意掃興,實在是這事來得太巧。他沉默著看著她仔細地擦拭,長發滑落肩頭,遮住了那令人血脈噴張的景象,卻又平添了幾分若隱若現的情欲之美。
如今這情勢,怕是繼續不成了。煙嵐低著頭,偷偷瞄了眼他胯間。只見那裡還是高高聳起,一副蓄勢待發攻城略地的勢頭。
倏地,手腕被擒住,煙嵐還未反應過來便再度被吻住,她心中一驚,莫非他今夜是鐵了心要……
下一刻,手中錦帕掉落,取而代之的是又熱又硬的粗長之物,她一隻手尚握不完全。
而此時長發被撥到一邊,男子的另一隻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撫上來,肆無忌憚地捏住了胸前的軟香。
“嗯……”她被迫仰頭承受著他的深吻,舌尖被吮得有些發麻,又被身上那隻手撫弄得渾身酥軟,煙嵐覺著有些坐不穩,想要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未想竟無意按在了他大腿處,立刻傳來一聲低喘,而那隻握住她手腕的手,不由帶著她開始上下套弄著那駭人的碩大。
如此毫無隔閡的接觸,煙嵐清晰地感受到手上東西的尺寸,一想到要將這東西放到身體裡,一種莫名的疼痛便從小腹襲來,手上也緊張地不自覺的用力。
“呃……”他離開那張殷紅的小嘴,隱忍過度,額間冒出細汗:“輕點兒。”
“啊……好,好。”
蕭戎放開她的手腕,攬上她的腰使她靠得更近,“繼續。”
煙嵐紅著臉,學著他剛在教的,可手腕已經有些酸,動作便緩了些,她自作主張地換了一隻手,可那只有些涼的手乍一撫上,便忽地感到蕭戎身體一僵,煙嵐被猛地摁到了床上,吻粗暴地落在她的脖頸,胸前,唇齒間又像是吻,又像是咬。
男子的手重新握住了她的手,甚至將她的手完全包裹住,使得上下套弄的速度比剛才快了許多。
無聲的夜並未像想象中的那般靜謐,仔細聽著,便能聽見細微的嬌吟和沙啞的低喘,唇舌間曖昧的纏弄,木製床榻搖晃的聲音,無一不在訴說著男女間的纏綿與淫靡。
直至一股股白濁,射在女子原本乾淨嫩白的小腹處,順著女子姣好的腰線緩緩滑落之時,這夜總算真正靜了下來。雖未盡興,蕭戎卻也算是放開了她。
手心和腿間黏膩得很,煙嵐費力地起身要去梳洗,可陣陣墜痛襲來,她腳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幸得身後一雙手及時扶住,這才不至疼上加傷。
男子的聲音還透著釋放過後的快意:“在此等著。”
許是來了這世外之地便身心愉悅,煙嵐受寵若驚地被他抱到了沐浴的熱水中。連同床榻都未讓她沾手收拾。
只是草草收拾過之後,原本就不大的床榻便顯地更加簡陋了。好在被褥仍舊乾淨,煙嵐獨自一人裹著被子,只露出一雙水蒙蒙的大眼睛。
“公子,你穿得這般單薄,會冷的。”
蕭戎合衣躺在外側,睡在冷冰冰的木板上。
他沒說話,隻將她連人帶被子往懷裡摟了摟。
夜已深,知道他日日都要早起練武,煙嵐便不再出聲擾他。安靜地閉上眼,漸漸熟睡。
聽見逐漸均勻的呼吸聲,蕭戎睜開了眼睛,裡面一片清明,沒有半分睡意。
他側頭,便能看見那張被子遮住了一半的小臉。
手,不由撫上了她頭髮。
屋外寒風肆虐,呼嘯聲久久不息。
屋內,冷硬的木板上,蕭戎回想著在後廚時那雙閃爍的眸子,還有那隻隱隱試探著想要拿刀的手。
“為何不做。”
懷中之人睡得深,沒有回答。
但男子那雙好看的眸子卻如狼般泛過厲色。
“你若無情,我便也狠得下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啦,日更模式再度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