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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np)》第五十一章 完結


他幾乎是跳下輪船的,要知道接近一米的高度跳下去還是需要一定勇氣的。他在急速奔跑著,身後是蔚藍色的海洋,但他看都不看一眼,他踩在金黃色的沙灘上面,沙粒隨著他的奔跑而在空轉旋轉。急促的呼吸聲在他的耳邊炸開來,但他只有一個想法,快點再快點。他也許是把自己當作來什麽救世主,他的公主被惡龍囚禁在小屋子裡,現在正需要他的拯救。
“前方400米右轉後會看到一棟別墅…您要找的人應該就在那裡。”
蕭風疏拚命地往目的地跑去,太陽大得要命,毒辣灼熱的陽光似乎要將他點燃。陸雨空將他一軍可他也沒想到他會找到這裡,他想著陸卷月會在裡面遭受點什麽——無非是用他自己帶入陸雨空,以他看來,他們倆之間倒也沒有太大的區別。昭然若揭的心思堂而皇之地放在臉上,盡管陸卷月對於他們的發瘋並不在意。然而就是這樣的不在意更像是讓火燃燒的更劇烈的汽油。

你站在玻璃窗外看風景,和陸雨空剛剛看完電影,陸雨空倒是很好學,現在津津有味地研究著長評,你嘲笑他沒有半點藝術細胞,什麽隱喻都沒看出來;遠處的雲與海近乎融為一體,你的指骨在玻璃窗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外頭天太熱,走過一趟之後就沒什麽興趣再去了。
你看到了什麽,眼眸突然眯起來,指腹貼在玻璃上面,被指腹蓋住的是一個逐漸放大的小黑點,小黑點移動的速度很快,你也認出了這位熟人。
皮膚在陽光下白得耀眼,滿頭是汗的青年急促地向你奔來,他也遠遠地望見了你,十分興奮地擺了擺手,你看到他的嘴巴動了動,但你沒讀出是什麽意思。
還在研究電影的陸雨空專注到沒有發現有一隻猛獸正在逼近他的領地。
你倚靠在玻璃窗上,對他說:“你看誰來了?”
陸雨空抬頭,臉一黑,“他怎麽找到這裡的?”
你嚼著糖果,看著小黑點逐漸放大,蕭風疏原本就皮膚很白,在太陽暴曬下臉頰處被燙出了兩道紅印子,看上去倒是挺好笑的,你嘲笑了一句陸雨空,“事實就是你陰了他一把,他也陰了你一把,你們互相不信任,真是的,這樣還怎麽一起聯手報復我啊。”
陸雨空委委屈屈地辯駁一句,“我哪裡是要報復你了。”
你敷衍地嗯嗯了一句,但你始終不相信他對你的這種所謂的喜歡能壓過他心中還無處安放的恨意,總有一天若他找到真正喜歡的人的時候,這種恨意便會加倍報復到你的身上。所以你不可能放心地將自己的一切交給陸雨空或是蕭風疏,在你眼裡他們就是不可信任的。

蕭風疏的體能真的很不錯,沒幾分鍾他就已經跑到了門口,你向來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怡然自得地到了門口給蕭風疏開了門,陸雨空則裝模作樣地坐在位置上,一副男主人的模樣。
你和蕭風疏打了個照面,高考的這兩個月蕭風疏沒怎麽來騷擾你,這也意味著他很久很久沒有和你說過話了,在心中演練了無數遍的開頭在正式場合中像是被堵住了,他的嗓子很乾澀,他有些緊張地握住了拳頭,像個毛頭小子。
你上下掃視了他一眼,他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到了下巴處,T恤也濕了一大半,青年富有朝氣的身體被透明的衣服顯露出來,他不知道說什麽,於是只是笑著。蕭風疏是那種看似陽光的人,他笑起來的時候也的確好看,潔白整齊的牙齒,滿含笑意的富有神采的眼睛,無論怎樣都會給人青春洋溢的少年氣。你在觀察他的時候他自然也在看你,你穿著寬松的睡裙,慵懶、漂亮、清麗。
他終於說話了,他眨著眼睛,“卷卷,你好。”

陸雨空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好個屁。”
蕭風疏沒去理會陸雨空,你說:“怎麽突然這麽客氣?”
蕭風疏的眼睛是狗狗眼,微微下垂會讓人覺得有種可憐的感覺,他如同一隻撒嬌的大型犬,“我可以進來嗎?”
陸雨空:“不行。”
你:“進來吧。”
陸雨空:“我花錢租的。”
蕭風疏:“窮鬼,卷卷你要是喜歡海的話我改天送你一個小島。”他有點緊張地說:“你喜歡太平洋還是大西洋?”
你看了蕭風疏好幾眼,這個發展和你想象中的很有出入。蕭風疏這個人比起陸雨空還要厲害,陸雨空被你整的性情大變,整個人陰沉得像個神經病,雖然現在他為自己造的這個人設也岌岌可危,舔狗人妻設定愈發的明顯。而蕭風疏的狀態看起來和他剛剛轉進你們學校的時候差不多。

33

“我和你打個賭,這次高考成績一定是我比你高。”你盤腿坐在沙發上,嘴中還在咀嚼著水果,含含糊糊地對著蕭風疏說。蕭風疏笑著點點頭,“是呀,卷卷這麽厲害當然是卷卷比我高啊。”
他微微一頓,“更何況,我放棄了語文作文。”
你呆滯了一秒鍾,“……什麽毛病?”
他攤了攤手,表情有點無辜,“可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他的目光落在了陸雨空身上,陸雨空懶散地癱在沙發上,對蕭風疏投過來的眼神視若無睹,陸雨空將和寶貝妹妹坐得很近,唯恐對面的那個情敵動手動腳。
你有點惱怒,無端的、憑空出現的惱怒,這是一種極為不舒服的情緒;你呼出一口氣,他這樣的口氣好像是施舍,從蕭風疏出現的那一瞬間你就像警覺地發現了天敵,而後的精心策劃的每一步都是在摧毀被你擺在敵人位置上的他,這樣的結局不是你想要的嗎?是的,沒錯,一點也沒有錯。但你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全然沒有在看到陸雨空被摧毀到要哭不哭難看至極表情時的扭曲的勝利感,更像是有一隻手在肆意拉扯著你的心臟。
陸雨空嘲諷地說:“你這樣做她就會對你另眼相看嗎?就會原諒你的強奸遊戲嗎?”
蕭風疏說:“我沒有在乞求原諒,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他平靜得像外頭沒有一絲波瀾的海面。他的眼神也是平靜無波的,而且和你眼神對視,你卻不知道為什麽堪稱狼狽得移開視線。
你並不喜歡這種感覺,盡管他什麽都沒有說,但你自然而然地會去愧疚,明明這種情緒不應該在你的身上出現的,你揉了揉頭髮,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瞬間變得毛躁了起來。
人妻陸雨空忍了兩秒還是下了沙發衝進了衛生間拿出了梳子,他快速地走回來大掌控制住的你的頭為你梳頭髮,一路通暢的梳子在尾端遇到了挫折,發尾處打結了,陸雨空不敢強行疏通,他將梳子放在一邊,然後小心地用手將發結打開。

他衝你邀功:“解開了。”
無聲的硝煙好像在他這一句話中全部化解了。



“所以我睡在哪裡?”蕭風疏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上了睡衣,你窩在床角看手機,他抱著沙發上的枕頭看起來倒真的像個乖乖小孩,你瞥了他一眼懶洋洋地打了哈欠,“你問陸雨空啊,畢竟這房子現在歸他所有。”
陸雨空在裡面洗澡,只有嘩啦啦的流水聲;蕭風疏不要臉皮地蹭到了你的身邊來,他像是抱小貓似的把你抱在懷中,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高考結束以後你似乎對他沒有那種爭鋒相對的感覺了。你懷疑自己時厭倦了這種遊戲,畢竟比對於自身喜新厭舊的程度有著深刻的了解。你說:“你在床上不怕陸雨空出來生氣嗎?”
“可你和他也不是男女朋友。”
你笑了一聲,“你這說的倒沒有錯。”
他逼近你,蕭風疏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眸,很像小狗,所以總是能讓人產生他很可愛又很好說話的錯覺,他長得元氣討人喜歡,他蹭了蹭你的肩頸,“我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嗎?”
你嘲笑他,“你這態勢是想一輩子和我黏在一起嗎?”
“是啊。”
“你還不一定能和我考的上同一所學校。”
他反駁了一句:“這個不是問題。”
你強調:“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
他妥協:“好吧,這是個問題。”
他又重複,“還是那個問題,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你:“你以前不是想做就做的嗎?還為什麽要問我的意見?”舊帳重翻,你在對他發脾氣。

蕭風疏正經地點點頭,“你說的對,”他啪得一下把枕頭丟在了床上,“那我就決定我要睡在這裡。”
你被蕭風疏的舉動給氣得笑了出來。
陸雨空好像在裡面聽到了蕭風疏的聲音,他加快了洗漱的速度,穿完內褲披著浴巾就濕噠噠地從衛生間跑出來了,他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問蕭風疏,“你在我床上幹嘛?”
蕭風疏:“當然是睡覺啊。”

陸雨空定定地看了蕭風疏兩眼,似乎在重新掃視著他,因為這與他印象中的蕭風疏不太一樣。
陸雨空露著自己的上半身,濕身裸男剛剛洗完澡身上還散發著薄荷沐浴乳的清香,窩在床角興致衝衝地對著答案的你無心加入他們的戰爭,但陸雨空卻一把把你摟到了懷中抱了起來,你猝不及防一臉撞上了陸雨空的胸膛,富有彈性的胸肌糊了你整臉。
陸雨空壓了壓你翹起的頭髮,“抱歉。”然後雄赳赳氣昂昂地抱著你走向了別墅的另外房間。
眼看著你們出去的蕭風疏:……

34

你伸了個懶腰,興致不高地看著正在播放著電影的幕布,你將整個人埋在了柔軟的沙發中,無聊地看著手機,林繡每天雷打不動地給你發著消息,你的回答算不上熱情;除此之外,你的微信上每天都有著不同的人的留言,高考結束了嘛,可以肆意釋放自己壓抑許久的感情的高中生們終於向這位早已單身被他們覬覦已久的班長表達自己的感情了。
你的拒絕當然是情理之中的事兒,有些很快就釋然放棄了,有些還打算對你死纏爛打追著你去北京。你看了眼日期,距離查成績還有幾天。
你問:“所以我什麽時候才能回家?”
陸雨空懶洋洋:“我租了一個月。”
蕭風疏陰陽怪氣,“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錢的。”
“比某些只會靠爹吃飯的家夥好一點。”
你無視兩個人一言不合就掐起來的行為,低頭繼續回微信。
突然一個熟悉的名字跳到了頁面最頂端。
高郡:陸卷月…
你:有什麽事?
過了兩三分鍾高郡始終沒有回消息,但備注欄框裡邊一直顯示的是對方正在輸入中,你以為他會給你回長篇大論的一大段的。
他終於回了。
高郡:我已經選好了學校了,在北京,挺穩的
你從大腦的旮旯中找到了寒假時候的記憶,你利用了高郡來惡心蕭風疏順帶氣一把陸雨空,你模模糊糊地記得高郡似乎說想要考到北京的學校。
也並非是見不得別人好,只是你一直覺得自己的性格當中有非常邪惡的一部分,大約是以玩弄他人而獲得快感。
你回復:不一定誒,我現在想要不要去留學。
高郡這回回復得很快,分明是隔著十萬八千裡的,但你就是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出他有些焦灼的心情。
高郡:那我現在開始找2+2的專業和學校
你只是回了個表情包給他,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是你最擅長的。
但他還沒有完。
他問:如果你去北京的話,我可以約你出來玩嗎?
你的手指還沒有在鍵盤上動工,就被轉悠到你身後的一直在視奸的陸雨空給奪了過去。
陸雨空說:“幹嘛?”
“…敘舊?”你撐著下巴說。
“你們八杆子打不著一起敘哪門子的舊?”
你說:“陸雨空你也太小氣了吧?”
陸雨空氣笑了,“就你博愛?你讓那臭小子說說——蕭風疏,過年那會兒那張拍立得你還記得嗎?”
蕭風疏記性不錯,況且這件事是他和陸卷月關系出現第一個裂痕的轉折點,他當然將那個和陸卷月一起合影的人深深地記住了,他說:“記得。”
“…我以為這只是用來你激怒我的手段,”他後來算是想明白了,暴怒和嫉妒的情緒主導了他,他無法理智地去思考,輕而易舉地就跌入了你的陷阱當中,蕭風疏的神情顯然是有些奇怪,他不像陸雨空一樣喜歡將自己的排外清楚地展現在臉上,他裝模作樣地問:“卷卷和他應該只是好朋友吧?”
陸雨空在框內輸入,“不好意思我是陸卷月的男朋友,我不希望她和別的男生私下單獨見面”這算是很禮貌的措辭了;他說:“陸卷月還是我妹的時候這個心懷不軌的家夥就找上門來要讓陸卷月給他補課,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是欲擒故縱吧?”
你佩服陸雨空能把幾年前的事情記得這麽清楚,還一副篤定的樣子分析,“這種雞皮蒜毛的事情不需要記得這麽清楚吧?”
陸雨空:“有關你的事情我可是忘都忘不掉。”
土味情話簡直要了你的命。

你:“止住止住。”
蕭風疏:“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蕭風疏在向陸雨空學習,陸雨空一個人在國外生活了三年,家務事做起來是非常順暢的,這位從小到大都沒有洗過一次碗的房地產大少爺企圖copy陸雨空的人妻設定,於是他在整理陸卷月的衣服時候翻出了一支筆。你向來是不太喜歡在口袋中放東西的,顯然蕭風疏了解你這個習慣。當然了,這支筆的出現只是個意外,在林繡還完這支筆後你就被陸雨空綁到了這個地方,原先是為防止陸雨空做出什麽沒有道德下限事情時用來攻擊他的;後來發現這支筆並沒有什麽用處,你也每天穿著個睡衣晃蕩來晃蕩去,也就將這件事置之腦後了。
蕭風疏的彎彎腸子也不比陸雨空少,他雙指捏著這支筆上下掃視了許久,終於在外殼和墨水相交接的地方發現了一條細小的裂縫,他嘗試著用力將外殼拆開,這支有裂縫的筆相較於其他的非常易於拆開,所以這個裂縫的存在就是因為上一次的拆卸。
蕭風疏拿開了外殼,裡邊果然有玄機,上頭黏著一張紙,紙朝著外面的一面是沒有內容的,蕭風疏小心地將紙條從筆上取下來。
蜷曲的紙張靜靜地躺在蕭風疏的手心,蕭風疏扯著紙張的右端,緩慢地展開。

上面有幾行字。
“跟你在一起我很快樂,這就是我快樂的方式。”
“明月高懸夜空,眼下是春天。”

你見到蕭風疏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有些奇怪,於是走進了,你問蕭風疏:“你在幹嘛?……誒,那不是林繡還給我的筆嗎,你怎麽給拆了?”
蕭風疏沉默地將紙條遞給你,你展開來看,“這是林繡的字啊。”

他說:“佩索阿的《戀愛中的牧羊人》,全句是:明月高懸夜空,眼下是春天。我想起了你,內心是完整的。”
陸雨空趿著拖鞋從門外走進來,他俯視,“第一句是電影《阿黛爾的生活》裡的台詞。”
蕭風疏說:“林繡在給你告白。”

你一愣。
“她…為什麽要寫出來,而且要放在這麽隱蔽的地方?”
陸雨空想要把紙條拿過去看看清楚,但你卻眼疾手快地將紙條捏在了手心中,沒讓陸雨空得逞。
陸雨空知道你很聰明,他也並非頭一次知道你無法被感情所打動,就像是他和蕭風疏做再多、發再多的瘋似乎也難以撬開你的心房。
你是被烈火燃燒的乾柴,而他們則是凜冬中的一捧雪。
陸卷月厭惡著他從小搶走她的風頭,厭惡蕭風疏能比她更加容易獲得關注和喜愛。
嫉妒這種感情放在他們三個人身上本來就是畸形的。
陸卷月能對別人從心口掏出來的心臟嗤之以鼻,好像這只是什麽平常之物。但是陸雨空知道,她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愛。父母小時候對她缺乏關心,她從別人的讚美中獲得享受和快感,這是扭曲的開端,後來的每一步,都指引著陸卷月走向極端。現在問出這個問題的陸卷月傻得可愛。

蕭風疏一直知道林繡喜歡你,而他更知道你是明白林繡那種感情絕非純潔友情。
你的腦中無端浮現出林繡的樣子,時光調到了你們剛剛認識的樣子,林繡的一雙美豔多情的眼眸藏在厚重的劉海中,她自卑羞怯,在班級中如同隱形人;你是一如既往的受歡迎,那也許是一種在社交領域受歡迎者對透明人的憐憫,你和她做了朋友。此後,林繡就像一條小狗一樣忠心耿耿地跟在你的身後,她會拿那雙漂亮眼睛去瞪別人、剜別人,可是對你,她的眼睛永遠是盛滿星光的。
蕭風疏說:“大概是因為她愛你。她期待你發現它,卻又恐懼你發現,可無論如何,她都要把感情傾瀉出來,這也許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你嘗試反駁他,“林繡知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可能。我隻拿她當朋友。”
陸雨空說:“那和她喜歡你沒有任何的衝突,不是所有喜歡都是雙向。世上哪來這麽多你情我願的事兒啊。”

你還記得林繡抱著你說,你會成為區第一、市第一、省第一。
你發著顫說:“那她做的這一切不是沒有意義了嗎?”
蕭風疏說:“有意義沒意義都是針對她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陸雨空聽出了你語氣的不一樣,他直視著你的眼睛。
“陸卷月,你在害怕點什麽?”

——我在害怕點什麽?
我到底在害怕點什麽?我應該感到竊喜和得意,因為有人將她最純粹的感情給我了。

35

查成績的晚上早已有老師通知你,一通電話打得冗長,你當然是毫無意外地成為了校第一。
你說:“老師,請問我的省排名是?”
“瞧我這記性,卷月啊,你可是刷新了我們學校的新紀錄,省第三,三年前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省第五的是你哥吧?哎,後來才知道你哥竟然去了國外,真是誰也沒想到。”
後面的話你一句也沒有聽進去,你下意識地轉頭看向陸雨空,衝他露出了一個滿含挑釁又是勝利者的笑容;他卻站在原地微微勾起嘴唇,眼底再也沒有陰翳,恰巧的是他今天穿的也是白襯衫,好像——好像時光倒退了,你好像又看到了以前的那個陸雨空。
他說:“恭喜你。”
蕭風疏那邊服務器卡的要死,查了半天才查出來,“哇塞,起碼還有個211讀。”

你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麽開心,空落落的。

36

開學的那天仍舊是你獨自一人前往北方。也許是每一次的開學季都會讓你的父母想起那個前途無量卻被他們親手趕走的兒子,這似乎是將他們的傷疤再次血淋淋地撕開。時光會衝淡他們的怒火,也許在他們心中陸雨空才是他們真正的驕傲。你對有沒有父母陪伴沒有太在意。
你拖著行李箱來到了大學門口,太陽毒辣,你出了一身的汗。
當你要走進校門時你聽到有人在喊你的名字。
你回頭,卻看到大汗淋漓高高瘦瘦的高郡,他在興奮地衝你揮手,你有些驚訝,沒想到他會來找你,他快步走到你的身邊,氣喘籲籲地說:“你、你果然沒有出國啊,陸卷月耍我很開心啊?”
“也許讀研究生就到國外去了。”

你的手機響了,你對著高郡說:“我接個電話。”
是林繡的電話。
“陸陸!開學快樂啊!一直沒有告訴你,想給你驚喜,我也在北京讀書!我在北外!”

就在你打電話的間隙,一輛豪車停在了你面前,你一邊和林繡說這話一邊後退了兩步。
車門打開,你眼眸瞪大,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蕭風疏揚起大大的笑容,“卷卷,咱們以後就是校友了。要不要比一比誰的績點高啊?”
你:“你、蕭風疏你怎麽會在這裡?”
蕭風疏不在意地說:“我爹沒什麽本事,就是錢多了一點。”

隨後而來的是一輛眼熟的黑色大奔,你心底閃過不祥預感。
……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從駕駛座出來,顯然是陸雨空。
陸雨空:“怎麽都在呢?”
他從公文包裡拿出個聘書,“簽了五年創業指導老師。”
他露出個賤呼呼的笑,“以後就要叫老師了。”
蕭風疏吐槽:“師生戀是不允許的吧?”

你呆呆地站在原地,蕭風疏推搡著你上他的豪車。
“太熱了太熱了,進去吹空調吧陸陸。”

“一旦喜歡上誰就別無所求
只要每天能見到她就已經覺得很慶幸
一輩子很短,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可這種心情很長
如高山大川,綿延不絕。”
——《武林外傳》

END.

——
終於!!!!!!end了
番外再說再說,大家有想看的留言hhh
理一理畸形beta的大綱,以後可能那篇更的多一點,在afd減少了約稿!
大家都知道俺寫的一貫矯情,文筆累贅劇情拉垮,又愛拖更,總之謝謝大家的鼓勵和陪伴。
其實在lof又開了個長篇修身《我搞遍了修真界的天之驕子》 等寫到五萬再放到這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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