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燼不會說情話。
唯獨說過的幾句情話都像至死不渝的承諾一樣,在蔣婉心裡漾起無盡的感動。
遭受至親的拋棄,又遭遇九年牢獄之災,她本已對生活不抱期待,對未來更是沒有任何期翼。
她隻想努力賺錢,買屬於自己的房子,慢慢地創建自己的家,好讓自己不再成為一個隨時會被拋棄的人。
然後她就遇到了聞燼。
這個男人性子古怪,不能體會他人的喜怒哀樂,但他直白又坦誠,在她害怕痛苦的那段時間,是他給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也是他,一直陪伴著她。
一回到家,蔣婉把手裡的菜一放下,轉身摟住聞燼的腰身,踮起腳吻住他的唇。
她主動的次數極少,聞燼扣住她的後腦杓含住她的唇舌,將她抵在牆上,一條腿擠進她腿間,指節鑽進她的衣服裡,指腹輕輕撫過她的後脊。
“等一下……”蔣婉輕喘,她原本就隻想吻他一下,“吃完飯再……啊……”
男人修長的指節已經解了她的內衣,火熱的掌包住那片軟嫩的乳肉,五指用力揉搓著。
蔣婉被揉得身子一軟,底下已經泌出水。
“做完再吃。”聞燼脫掉衣服,單手將她的內衣推上去,低頭含住她的乳尖吮了一口,另一隻手去探她的內褲。
蔣婉被他舌尖掃刮得頭皮發麻,內褲被挑開,男人修長的指節鑽了進去,食指鑽進那濕熱的花穴,上下撥弄起來。
蔣婉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直,喉口小聲嗚咽著,“聞燼……”
他扯掉她的內褲,硬挺的性器已經逼近穴口,他重新吻住她的唇,扶著性器來回戳刺她濕淋淋的穴口。
蔣婉被那根肉棒碾得後腰直顫,腿心陣陣發麻,陰蒂時不時被那根炙熱碾到,鑽心蝕骨的酥麻和快感讓她喘得厲害,她的五指緊緊掐在聞燼手臂,喉口溢出哭似的呻吟。
聞燼用性器碾了沒幾下,蔣婉小腹顫了顫,淫水從穴口流了出來,沿著腿心往下滑。
她身體一軟,整個人徹底癱軟在他懷裡。
男人扣住她的腰,扶著性器直直頂了進來,飽漲到撕裂的快感讓她顫叫一聲,她摟住聞燼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吻。
聞燼氣勢洶洶地回吻住她,兩隻手捧著她的臀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
邊操邊往客廳的方向走。
“窗簾!”蔣婉看見窗簾大開,急得大喊。
聞燼被她夾得額頭脖頸暴起一片青筋,他轉身回到玄關處,把蔣婉壓在鞋櫃上,扣住她的腰連插了幾十下,直把蔣婉插得哭叫不止。
十幾雙鞋子被他大力操乾的力道給震得從鞋櫃裡掉了出來,散落在他腳邊。
聞燼低頭看了眼,重新抱住蔣婉往房間裡走。
每走一步,蔣婉就被體內的巨物給插得哆嗦了一下。
“聞燼……”她掐著他的肩膀急促地喘息著,還沒走到房間,就被他頂得高潮了,她哭似地尖叫著,身體顫栗得厲害。
聞燼用掌心摸了把她臀部的淫水,隨後一把塗抹在她的胸口,指腹繞著她的乳尖打著圈撥弄。
進了房間,他把蔣婉壓在床上,將她的雙腿拉開壓在兩側,隨後扣住她的腰猛烈地抽插起來。
蔣婉哭似地叫出聲,“聞燼……慢點……”
床被操得吱呀作響,啪嗒啪嗒的黏膩水聲響徹整個房間,蔣婉掐著他的手臂,在滅頂的快感中失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