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樂樂以為、以為媽媽不要樂樂了……”
“說什麽傻話呢！”秦舒聲音沒好氣，但自己眼眶卻跟著也濕潤了。
“媽媽好久、好久沒來看樂樂……嗚嗚……”
秦舒心臟一澀，再度一把將樂樂抱住，不停的低喃。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樂樂吸了吸通紅的小鼻子，忽然看到站在她們幾步距離外的蔣熠，眼睛不由得越睜越大。
正看著母女兩抱頭痛哭的蔣熠正琢磨著，心裡湧上的那種不適酸澀感到底是什麽，就被樂樂那表情弄得有些懵。
他正疑惑，樂樂忽然看著他就叫。
“爸爸……”
“……”
樂樂環著秦舒脖子的小手轉入抵在她的肩頭，看著她激動得直跳腳。
“媽媽媽媽！那是爸爸嗎？！是爸爸嗎？！”
秦舒抿唇重重點了點頭，然後松開了樂樂。
因為她感覺到了她的蠢蠢欲動，那是要朝蔣熠從的感覺。
果然的，她才放開樂樂，樂樂就朝著蔣熠衝過去，小手張開，是想抱住他的腿。
但是在湊近的時候，手也頓住，顯得有些畏懼的抬頭，看著蔣熠。
“爸爸，我可以抱你嗎？”
喏喏的聲音，和秦舒如出一轍的小臉上還掛著眼淚，大大的眼睛裡是期盼，興奮，以及一點點畏懼。
蔣熠低頭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好似聽到什麽東西龜裂開的聲音，然後是心臟正在被什麽東西快速融化……
他蹙起眉，隨即又松開，唇角揚起彎腰抱起樂樂。
“你……知道我是你爸爸？”蔣熠問，聲音出口才發現自己問了個多傻的問題。
不知道能叫他爸爸嗎？顯然秦舒不僅沒有瞞著樂樂他的存在，甚至也給她看過照片。
“當然知道！”樂樂笑著格外興奮，“樂樂還知道爸爸那麽久那麽久不能來看我們，是為了完成任務，也是為了樂樂和媽媽的安全。”
？？？
任務？安全？什麽鬼？！
蔣熠一臉懵逼的看向秦舒，用眼神問她到底跟孩子說了什麽。
他那表情簡直難得一見，秦舒連忙捂住嘴別開頭。
這時樂樂雙手往蔣熠脖子一摟，又問：“爸爸，你的任務完成了嗎？”
“呃……是的，完成了。”
“哇！爸爸好厲害！”樂樂滿臉的自豪，在蔣熠臉上就重重親了口。
蔣熠身體微僵，緊接著樂樂又說：“爸爸，你可以不可以跟你的上司說一下，以後不要派那麽危險的任務給你，我和媽媽也需要你。”
“啊？哦，好，我會跟我上司提的。”
完全不知道秦舒跟樂樂說了什麽的蔣熠應付的很吃力。
而且樂樂也顛覆了他最初對她的認知。
之前一直只是在視頻裡看她，覺得她很文靜，也很懂事，現在他發現，他女兒根本就是個話癆。
應付到晚餐也就半個小時，他感覺頭已經是暈的，逮了機會悄悄問秦舒，到底跟樂樂說了什麽。
“呃……那個小孩子嘛，尤其是受國外文化影響，比較喜歡那種超級英雄，你懂的……”
蔣熠一聽，極為無語的抿唇看著她，也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