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嫄攥緊了手心,強作鎮靜地微笑:“妹妹你都說了是兄長,我還能幹什麽。”
王萱顯然不信,不屑地嗤了聲:“嘴這麽硬,有沒有乾,你自個心裡清楚。”轉身高聲呼喚仆婢:“來人,去正院請母親過來。”
她回過頭定定地盯著王嫄,豔麗的面目有些猙獰,“阿嫄,你是真清白,還是假冤枉,你跟母親慢慢說去吧。”
正院離偏院距離不遠,王庚氏晚間訓王萱良久,一時心裡堵氣還未歇下,又聽聞庶女王嫄這邊生了事端,氣衝衝地就趕了過來。
王庚氏一向厭煩庶出子女,偏自家夫君是個貪戀美色的性子,什麽豔婢美姬,只要看上了就會收用納為妾室,致使家中庶子庶女加起來都有二十余個。
王嫄是個不安分的女郎,王庚氏早就知道,自小裝得乖巧可人,實際心裡面是個主意大的,只不過一直沒鬧出什麽大事,做嫡母的睜隻眼、閉隻眼就過了。
可突然聽聞王嫄和王珣似有床笫之事,王庚氏真是又驚又怕。
帶著一眾仆婢,王庚氏浩浩蕩蕩踏進王嫄的院子,隻叫了幾個貼身的婢女婆子一同進入庶女寢房。
摒退閑雜人等,王庚氏命兩個粗壯的婆子按住王嫄四肢,禁錮在窗邊的小榻上,然後向身邊的朱衣嬤嬤使了個眼色,嬤嬤帶人扒開了王嫄的衣裳。
腰帶解開,衣襟大敞,白嫩的胸乳連著肩頭都是點點吻痕,道道抓痕。
褻褲褪下,大腿根部有兩道青紫,陰唇紅豔,穴肉發腫,一看就是被人肏透了的樣子。
嬤嬤見她腹下微鼓,極有經驗地在那小腹打圈按摩兩下,重重地向下一推一壓,王嫄咬唇嗚咽一聲,被逼著泄出一大股白濁。
那是郎君灌進去的精水,吃得這樣深,也不知道在肚子裡揣了多久。
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淫靡到極致的氣息。
紅腫的花穴,白濁的液體,沒經過人事的小婢不敢抬頭,暗自羞紅了腮頰。
王庚氏望著王嫄身下的那灘白液,想到王珣,隻覺得尷尬又棘手。
庶女與人通奸,失貞不假,但並無親眼所見,捉奸在床,也拿不出證據就是失身給自家兄長。
何況,王珣是嫡脈子嗣,也不是一個她旁支夫人能管得了的。
王庚氏做了個手勢,兩個婆子放開王嫄。她壓下心中不耐,作出慈眉善目之態,“阿嫄,少年人一時情動,母親也理解,你且說說與你相好的郎君是哪個,母親可去為你討個公道。”
王嫄低頭不語,隻咬著唇,唇下滲出幾滴血珠,漫開一片緋紅。
她慢慢地撿起衣裳,慢慢地穿好,腿心的白濁沿著大腿直淌在地上,刺眼而屈辱。
王庚氏木無表情,但開口仍是周全妥帖:“若是桓家九郎,阿嫄你嫁予他做妾便是,桓九一直對你有心,也向王家提過求娶之意。若是其他世家郎君,母親也能為你去周旋一二,討個名分不成問題。”
王嫄曲膝跪在地上,朝王庚氏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語調聽來悔恨欲絕:“母親好意,阿嫄心領。隻阿嫄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辱沒王氏門第,愧對長輩厚望,願自請去白雀庵為尼,青燈古佛了此殘生,還望母親恩準。”
白雀庵是建康有名的尼姑庵,多是一些孤寡老婦,妙齡女郎極為少見。
當朝風氣開放,夫家不要求女子必須守貞,喪夫的寡婦也可再嫁,若不是走投無路,一般的年輕女郎不願去庵裡清湯寡水,空度余生。
同族兄妹相奸,有悖世俗倫理,若是傳開了來,只怕王嫄在王家嫡支那邊,難逃一死。
這關頭,王珣與陳郡謝婉正在議親,若因這沒有證據的事兒影響了兩家聯姻,怕是旁支也要跟著受連累。
王庚氏並不想把事情鬧大,索性順著王嫄的話體貼道:“阿嫄既想去庵裡散心,那便去吧,只是出家為尼,青燈古佛的話就莫要說了。等三郎大婚後你再回來,到時想嫁人了,再跟母親說,母親給你挑個好人家。”
“謝謝母親。”王嫄再次躬身叩地。
王庚氏不放心地又囑咐:“阿嫄,三郎疼你,可你也要有自知之明。他今年會迎娶新婦,你們兄妹之間走得太近難免惹人閑話,將來的新嫂嫂知道了也會不高興。”
末了,王庚氏嚴肅地問一句:“阿嫄,我這話裡的意思,你可明白?”
王嫄伏地不起,誠懇回道:“母親恩情,阿嫄銘記在心。”
“那就好。”王庚氏點頭,輕歎了口氣:“我一向不喜歡給自家惹麻煩的孩子。”
王嫄低聲:“麻煩母親,阿嫄省得。”
——
P o 1 8 原創首發books/738404微博@華闕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