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心結,王嫄沒事不願再往清瀾院去,王珣召過她兩次,她也以身體不適為由推脫了。
王珣自是不會屈尊降貴過來找她,第三回的時候,命風憐帶幾個婢女,將她“請”去了滿春樓。
滿春樓,又有美人如雲、春色滿樓一說,是當朝貴族子弟常去的風月場所。
王嫄懨懨地坐在馬車上,任由兩個婢女給她描眉畫黛,塗抹脂粉。
身上裹著件敞領薄紗紅裙,恰好遮住兩點櫻尖,上方雪白半乳隨呼吸起伏,搖搖晃晃,呼之欲出。
如此誘惑的裝扮,正適合向郎君邀寵獻媚。如同一條躺在砧板上的魚,叫人剔乾淨鱗片,輔以佐料,蒸熟後,請主人大飽口福。
沒有人管,這條魚想不想、願不願,總歸是任人宰割,沒有話語權。
直到進了滿春樓的雅閣,王嫄仍是神色淡淡。
見人來,王珣揮退婢女,上前擁過她的肩,目光匯在胸前那道雪白溝壑,似讚賞、似感歎:“嫄嫄真好看。”
王嫄木無表情,只是默然。
王珣無視她的冷淡,摟著人在酒案前坐下,她坐在他腿上,他的臉貼在她柔軟的胸口,輕笑一聲:“怎麽了,還跟我鬧脾氣?”
王嫄的肩膀往後縮了縮。
“我還碰不得你了?”王珣摟得更緊,故意在她胸前嘬了一道紅痕,而後箍住細細的腰,抬手倒了盞山陰甜酒喂到她嘴邊。
澄淨的白瓷沿邊沾了一抹緋紅的胭脂印,酒水卻紋絲未動,王嫄抿緊了唇,竟是不肯喝。
王珣目露深意,將手中酒盞隨意擲在案幾上,“酒裡沒下藥,嫄嫄在怕什麽?”
“沒有。”王嫄低頭,細若蚊聲。
王珣挑起她的下巴,眉眼噙笑,若有所思道:“怕我割了你的舌頭,剁了你的手?”
嬌小的身子不由抖動了下,王嫄穩了穩心神,迎上他打量的眼神,強作笑顏說:“阿嫄沒有做錯,哥哥不會濫傷無辜。”
“這話是真心的嗎?”王珣繼續審視,緩緩陳述一個事實:“這些天你躲我躲得厲害。”
王嫄心虛地別開眼,小聲解釋:“我就是被嚇到了。”
王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是同情她們,還是怕以後自己也落個這樣的下場?”
“同為女郎,心生同情在所難免。”王嫄如實道,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過去,柔柔弱弱的:“我相信哥哥不會這麽對我。”
王珣親昵地貼了下她的臉,微笑道:“只要你聽話,自然不會。”話鋒一轉,言辭模糊,語氣溫柔,卻令人脊背生寒:“若是不聽話,嫄嫄,背叛我的人,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王嫄面色微僵,轉瞬柔柔一笑:“哥哥說笑了,我這段時日,就是被嚇到了。”
王珣好笑地盯著她轉變迅速的表情,悠悠開口:“你確定不是後悔了?發現我沒你想象中的好拿捏,就想避開我?”
被他一語中的戳穿心事,王嫄乾巴巴笑了聲:“哥哥沒有。”
她硬著頭皮,作一臉誠懇之態,必恭必敬道:“兄妹亂倫,有悖人倫常理,若將來因此影響了哥哥聲譽,阿嫄怕是萬死難辭其咎。”
一看就是滿口胡謅,王珣瞥她一眼,慢條斯理地提醒道:“嫄嫄,你這會兒說得冠冕堂皇,你勾引我時怎麽說的,怎麽做的。你纏著我給你的時候,怎麽不想我們是兄妹,高潮爽得吱哇亂叫的不是你,鬧著哥哥還要的不是你。”
他抱著她,輕歎了口氣:“當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勾了哥哥就別滿口道德倫常。嘴不對心,既可笑,也沒什麽意思。”
說著一隻手探入她裙衫下,撫上腿心那道粉嫩縫隙,並起兩指戳進緊窒的穴口。
王嫄被頂得雙乳顫顫,兩腿大開坐在他身上,在慌亂中攀住了他的頸頸,在模糊中聽到了他清越的笑聲。
粗礪的指尖抵入柔嫩的花心,用力在深處攪了幾下,嘰咕嘰咕,一股淫水沿著指骨往外淌。
他低低地笑了:“我還是比較喜歡嫄嫄下面這張嘴,更誠實、也更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