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梁很注重身材管理,所以每個星期都會抽出一些時間健身。他身上的肌肉雖然不是很誇張的那種,但看起來很結實。
這會他把衣服也脫了,在白秋意旁邊跪了下來,一手提著自己腫脹的老二,對躺在床上的白秋意道:“來,給你老公蓋章。”
他不止身材好,胯間的老二也很對得起他這個身材。筆直筆直的,而且很粗,莖身遍布著一道道凸起的青筋,顏色略深,顯得有些猙獰。
白秋意露出抗拒的表情:“它好嚇人,我不想蓋。”
反正也不能享用,白秋意不想伺候。
而且她這個人,雖然對很多事都不太在意,但若給人吹簫,對方要合她心意,她才會心甘情願取悅對方。
張天梁在她心裡,充其量只是個任務對象,她對他沒有絲毫好感,所以她為什麽要替他做這種事?
至於張天梁已經為她做了,她是不是該禮尚往來什麽的,不好意思,白秋意不會去考慮這種問題。
張天梁看了看自己胯間的老二,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它嚇人。
不過他想到白秋意沒有過性經歷,而且以她的性子,估計A片都沒看過,第一次接觸成年男人的性器,會覺得嚇人也說得過去。
“真不蓋?”他問。
白秋意果斷搖搖頭:“你別逼我嘛,這麽粗,這麽長一根,我真的害怕。”
她可能是真的害怕,眼皮一直垂著,都不敢正眼看他胯間的老二。
張天梁見狀,也不逼她。
凡事都有個過程,等她看多了,自然也就不害怕了。
這次,就讓她用手給他疏解好了。
白秋意手都酸了,才幫他弄出來。
清理乾淨身體,又換了張床單之後,夫妻倆躺床上準備睡覺。
以往兩人都是各睡各的,今晚張天梁上床了之後就把白秋意抱在懷裡。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外面天寒地凍的,室內開了暖氣倒是不冷,兩人靠在一起也不顯熱。
白秋意困得很,閉眼就想睡覺。結果她快睡著的時候,手被人牽過去,按到一根硬硬的東西上。
“再幫我弄一次。”張天梁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他性欲其實不算強,以往若是疏解一次也就夠了。可是今晚不行,把她擁入懷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想入非非,然後就又起反應了。
入睡被打斷,白秋意有些煩躁,只是她沒表現出來:“我手酸。”
張天梁沒放棄:“換一邊手。”
白秋意隨口道:“折了。”
張天梁楞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頓時又好氣又好笑:“白秋意,我看你皮癢了欠收拾,這種話也是能隨便說的?”
嗯?
欠收拾?
白秋意睜開眼睛,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臉,只能看到個模糊的輪廓。
她氣死人不償命地道:“略略略略~”
這個世界,能收拾她的人估計沒有。
“靠!”張天梁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這也太欠了。
關鍵他還覺得她這個樣子很可愛!
“白秋意,你現在是真的徹底放飛自我了是吧?”
“老公,秋意困。”
張天梁徹底沒轍了。
他以前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這麽多變。
前一秒挑釁你,後一秒就跟你撒嬌。
也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有這麽多面。
溫柔的,賢惠的,靦腆的,嬌氣的,調皮的……
感覺白秋意一個人,就可以頂很多個女人。
可能因為昨晚睡得晚,第二天白秋意起床都快十點了。
這個時候,張天梁已經到公司上班了。
以往原主都是早早地起來給張天梁做早餐,今天白秋意沒做,張天梁還給她燉了八寶粥。
白秋意拿碗就可以吃了。
她盛粥的時候,還看到旁邊有張便簽。
—調皮鬼,吃完早餐就出去轉轉,別老待在家裡
白秋意拿了支筆,用原主的筆跡,在上面回了一行字,然後把便簽貼回原位。
她端著碗粥,坐到餐桌前,邊吃邊查看張天梁對自己的好感度。
她來的時候,好感度有六顆心,經過一個晚上,升了兩顆心,目前為八顆心,而滿心是十顆。
只有滿心了,她才能進行任務的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