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意身體軟了,癱了,酥了。
江戍將他的衣服推上來,吸他的奶頭。
白秋意看著胸前的腦袋,無奈道:“不是說……隻親親?”
要命。
太他媽爽了。
江戍怎麽就這麽會吸。
白秋意控制不住挺起了胸膛,一隻手抓住了床單。
“是隻親親啊。”江戍松開了他的奶頭,換一邊吸。
他真的只是想親親,發泄自己到現在還有點激動的心情。
弟弟也喜歡他!
是戀人的那種喜歡!
這怎麽能讓江戍不激動。
白秋意感覺不行了,雞巴硬,後庭癢。
江戍跪伏在他身上,手摸到他身下:“弟弟,又硬了,是不是又想尿給哥喝啊?”
白秋意喉頭滾了滾,想到剛才喂他喝尿的事,前精激動地從馬眼溢出,他舔了舔嘴唇:“這次真沒有。”
意識清醒的時候,想這種事,也太羞恥了。
“那就是剛才有了,”江戍拉下他的褲子,“變態啊——”刻意拉長了尾音。
白秋意撐起身體,看著臉靠近自己胯間的江戍:“我變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吧?剛才喝尿不是喝得挺歡。”
“是,我也變態,”江戍握住了白秋意的雞巴,“變態的哥哥拜托弟弟再賞哥一泡尿。”
他當著白秋意的目光,伸出舌頭舔白秋意的馬眼。
白秋意小腹抽了抽:“別刺激我啊,等會真尿給你喝。”
“尿啊。”江戍張開嘴,舌頭伸出,手握住他的雞巴,把他的龜頭往自己舌頭上面甩,啪啪啪的。
白秋意繃著身體,緩緩罵了一聲操,真的被他刺激得尿出來了。
這次,是完全在他清醒的狀態下進行,那種心理和生理上的刺激,讓白秋意身體止不住地哆嗦,頭暈目眩,關鍵江戍這王八蛋還當著他的面,把他控制不住噴尿的雞巴含到了嘴裡——
“啊——嘶——啊——嘶——”白秋意兩手死死摳住床單,尿完了之後還噴了一點點精。
他身體重重砸回床上,感覺自己早晚要被江戍玩死。
江戍將嘴裡的液體全部咽下去,抬眼看了下身體還在微微顫的白秋意,跪伏在他身下,從他的大腿內側一路往下親,順勢還把白秋意的褲子脫了。
腳趾頭濕濕的,熱熱的,被男生含到嘴裡了。
白秋意目光往下一掃,看到自己一條腿被他抬了起來,懸空著親。
男生剪著寸頭,五官帥氣立體,給他做這種事,卻絲毫不顯卑微。
他在挑逗他,僅此而已。
白秋意一手墊在後腦,埋在他口腔裡的腳趾勾了勾:“好吃嗎?混蛋。”
真的是什麽都吃。
偏偏自己還愛他愛得不行。
“沒什麽味,”江戍吐出了他的腳趾,“弟弟,你說我們這是不是在談戀愛啊?”
“還談戀愛啊?”白秋意道,“孩子都快出生了。”
江戍楞了楞,才明白他這話什麽意思,頓時笑得不可開支。
他把白秋意的腳放下來,湊過去問他:“還有多久出生啊?我準備準備。”
“明天吧,”白秋意打了個呵欠,“你準備個雞窩就行,明天弟弟讓你有蛋可孵。”
“……”江戍,“為什麽是雞窩?”
金窩銀窩他也出得起啊,完全不用客氣。
雞窩……感覺少年在指桑罵槐。
白秋意斜了斜他:“你用雞巴把我肏懷孕,生出來的不是雞,難道還是巴啊?”
江戍:“……”歪理。
算了。
不反駁了。
免得他說不過自己,還生起氣來。
再換了一張床單,躺到了床上之後,白秋意立馬睡了過去。
江戍抱著他,一時之間沒睡著。
他在想少年懷孕的問題。
當然,他知道少年沒法懷孕。
不過說真的,少年真要懷孕,江戍覺得自己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有人和他一起分享少年。
所以,這種事還是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