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市待到除夕那天,江戍才戀戀不舍地回家。
元宵節過後,就到了開學的時間了。
江戍千裡迢迢地開車過來,接白秋意去學校。
臨走之前,還被白君豔好好款待了一番。
沒見過江戍之前,白秋意就經常在白君豔面前說江戍的好話,導致白君豔對江戍的印象非常好。
年前江戍來B市的那段時間,白君豔與他見上面了,對他的印象就更好了。
成熟穩重(裝的),對她兒子非常好,對自己也很有禮貌,而且很會關心人。
總之,白君豔心裡挺放心讓江戍和自己兒子成為好朋友的。
其實不放心也沒辦法,他兒子現在非常有主意,白君豔之前還以為,他給自己買生日禮物之後,應該就能好好收心上課了,然而並不。
她兒子又找了別的理由,繼續給人補課。
可能因為之前的事做了緩衝,白君豔那次聽到他條理清晰地說出自己給人繼續補課,也算是提前適應這個社會的時候,白君豔並沒有多生氣。
最後還被兒子說服了。
到現在,白君豔基本已經拿不了兒子的主意了。
看著開遠的車,白君豔突然歎了一口氣。
兒子長大了,果然就不由娘了。
到了學校,江戍和白秋意就挽起衣袖搞衛生。
屋子一個多月沒人住了,到處都是灰。
江戍是搞衛生的好手,那地拖的又快又乾淨,白秋意就不行了,乾活不夠利索,而且拖地不拖邊邊角角的。
這次,他就負責拿著塊抹布,到處擦拭家具。
江戍拖地,兩人忙得熱火朝天的。隔壁程飛飛和張大奔也沒閑著。
等把屋裡都整乾淨了,一行人出校外吃晚飯。
吃飽喝足,大夥也沒在外面逗留,直接就回宿舍。
外面太冷了,還是在宿舍吹暖氣舒服。
四人坐沒坐相地窩在沙發上看電影,等唱了片尾曲,江戍手摸到旁邊的白秋意腿上,揉了揉:“去洗澡。”
程飛飛坐在側面的小沙發上,注意到江戍的小動作了,道:“我也想洗。你們洗快點啊,別又在裡面搞起來了。”
“放心,”白秋意站起來,“我們沒那麽猴急。”
前兩天江戍剛去找過白秋意。熱戀中的男男,見面當然不會什麽都不做。所以兩人現在都不算太饑渴。
“你不急,戍哥急啊,”程飛飛道,“現在才幾點啊,就催你去洗澡。”
“你也知道現在還早啊,”江戍道,“那你還催什麽催。”
程飛飛道:“不行,我也要去洗。我都沒和意弟坦誠相待過呢。”
“滾你丫的,”江戍道,“別想佔我媳婦便宜……”
白秋意已經進房間拿衣服了,不過客廳的對話他都聽到了。等江戍進來,他朝江戍一挑眉:“媳婦?”
平時這家夥隻讓自己喊老公,也沒這麽喊過自己,這會為了宣布所有權,居然在外面稱他為媳婦。
“哎,老公。”江戍擔心他秋後算帳,面不改色地應了這一句。
私底下,他也不敢這麽叫白秋意的,感覺有侮辱人的嫌疑,畢竟少年又不是女孩子。
這不是剛才急了麼,就將自己一直藏心底的稱呼說出來了……
白秋意看著他,沒忍住笑了:“你說你臉皮現在怎麽就這麽厚呢。”
江戍摸了摸鼻子:“這不是怕你生氣麼。”
“不生氣,你愛叫就叫。”白秋意道。
“真的啊?”江戍忍住內心的激動,試探地叫了聲,“媳婦?”
白秋意把衣櫃門合上,看了看他:“快拿衣服洗澡。”
江戍歡快地應道:“好嘞,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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