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戍用余光看了看他:“這不是跟你學的?”
想他以前雖然會跟人打嘴炮,但什麽時候說過騷話啊,都是跟少年在一起了,慢慢被他帶出來的。
別說,江戍對這個結果還挺滿意。
兩口子就應該有兩口子的樣子,看看他倆的說話風格,多像啊?
路上堵車,白秋意看了看時間,道:“到B市估計得五六點了。”
這次放假,原本江戍和白秋意是應該各回各家的,但江戍不,他提出要到白秋意家住的城市玩。
其實就是舍不得與白秋意分開。
白秋意隨他,他自己也挺不想跟江戍分開的。
不過江戍要是到了B市,就不能像白秋意去他家一樣,能在他家住了。
白秋意家只有兩房一廳,他和白君豔各一個房間,空間小,不像江戍家的大別墅,就算白秋意和他家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也不會出個房間就能碰上面。
江戍要住白秋意家,與白君豔那是低頭也會見抬頭也會見,這就不合適了。
畢竟江戍已經是個成年人,需要避嫌的。
“沒事,”江戍道,“我這要去見丈母娘了,心裡挺緊張的,能晚點到就晚點到。”
“緊張什麽啊,”白秋意潑他冷水,“我媽又不知道咱倆的關系,她只是以為你是一個平時比較照顧我的舍友。”
“……”江戍,“要論誰會潑冷水,非弟弟你莫屬。”
白秋意笑道:“我這都是跟哥你學的,俗話說有其哥必有其弟……”
兩人一路打嘴炮,到了B市,已經下午五點半了。車外面下起了小雪。
江戍又開了一段路,車子在一家餐廳旁邊停了下來。
白君豔原本是打算和兒子,還有兒子舍友一起吃個晚飯的,但很不巧,公司臨時有事,指派她出席一個飯局。
她之前訂好的餐廳,只能白秋意和江戍兩人來了。
在餐廳裡吃過飯,外面天已經全黑了。
雪還在下,不過零零散散的一小點一小點,在路燈鋪照的氛圍裡飄飄蕩蕩的落下,畫面美而浪漫。
白秋意一邊欣賞著車子外面的風景,一邊和江戍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十來分鍾之後,車子直接開到了白秋意家小區的地下停車場。
江戍從後備箱裡拿出個大號行李箱,小的那個是他的,就不用拿了。
兩人直接乘坐電梯,到了白秋意家的樓層。
開門進屋,白秋意給江戍拿了一雙自己的鞋子。
室內地暖開著,白秋意帶江戍進自己房間之後,把外套脫了。
江戍也把外套脫了,邊打量白秋意的房間,一床一衣櫃一書桌一書櫃,非常的整潔簡單。
白秋意之前回來住的時候,江戍不是沒跟他開視頻看過,但親自來走一趟,感覺又不同。
這是少年大學之前,住了好幾年的房間,也算是見證了少年成長的地方。
這對江戍來說,這個地方是特別的。
“要不要給你倒杯水?”白秋意看著還在打量他房間的江戍,一目了然的事,真不知道有什麽好看的。
“不用,”江戍手在書桌上摸,“你不是要整理衣服麼?整吧,不用管我。”
白秋意還真就不管他了,都老夫老夫了,不用這麽客氣。
不過他的衣服也不用怎麽整,白秋意從行李箱裡拿出兩件外套往衣櫃一掛,其余的小件衣物就不用管了。
江戍手還在白秋意的書桌上摸,雖然表面看起來挺新的,但邊沿的皮已經裂開脫落了一些,能看出來用了好些年頭了。
聽少年說,他以前經常坐在這個位置,寫作業,看書。
那天他說這話的時候,還給自己看了看他陳列在書桌上和書櫃裡的書。
江戍對這些書不怎麽感興趣,對這個位置倒是挺感興趣的。
少年經常坐,伏案寫字的地方。
想想在這麽個正經的地方,搞少年,讓他噴精,噴尿,噴騷水,江戍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見白秋意把行李箱立到了牆邊,坐在椅子上的江戍,拍了拍面前的書桌:“弟弟,坐這裡。”
白秋意扭頭過來,看了看他:“你興奮什麽?不會是想在這上面搞我吧?”
江戍興奮時的語氣,白秋意太容易聽出來了,畢竟已經是睡了那麽久的枕邊人了。
“弟弟就是懂我,”江戍道,“我們還沒在你房間乾過呢,弟弟不想來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