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戍下身向前一推,沒推進去,雞巴反而滑到了一邊。
他面不改色地松開白秋意的一條腿,一手扶著自己的堅挺,用碩大的龜頭頂開了微微凹陷的小雛菊。
這次白秋意倒是不痛了,只是有些微的不適感。
江戍注意看他的表情,見他沒露出痛苦的神色,下身猛地又一頂。
這一記又沉又凶,直接就全部塞到白秋意的腸道裡面了。
被濕濕熱熱,卻又如此緊致地包裹,江戍渾身顫了下,到底還是沒適應這種感覺,很沒出息地又有了射精的念頭。
他舔了舔嘴唇,沒有立刻動:“弟弟,還好嗎?”
感覺這樣跟弟弟做很不對,因為弟弟這次沒叫癢。
可是他忍不住,弟弟的屁眼實在太誘人了。
用舌頭幹了之後,他還想用雞巴乾。
弟弟也真是……居然沒拒絕他。
應該是還沒止癢吧?
畢竟弟弟的屁眼這麽騷。
被擼管都能濕,都能癢。
“還好,就是哥太大了。”白秋意口不對心道。
他可太喜歡這根大屌了。
每次都能把他塞得滿滿,剛開始雖然有不適,但它從前列腺狠狠擦進來的時候,那點點不適立刻被狂猛的快感取代了。
白秋意深吞著江戍的雞巴,腸道騷媚地蠕動起來,一下一下,吸吮體內的粗棒。
江戍感受到了他的勾引,也不說話了,挺身就是乾。
大雞巴直進直出,快速又猛烈地碾過前列腺,頂到很深的地方,白秋意雞巴又硬了起來。
他一條腿掛在江戍身上,屁股懸空,一條腿被他推著壓到身前,男生猛烈的撞擊,讓他身體一顫一顫的。
江戍看著他被自己日的屁眼,一記重頂,粗又長的雞巴立刻淹沒在少年體內。
太爽了!
他弟的屁眼,特別會吸。
無論是細的,還是粗的,給他什麽就吃什麽,像個無底洞一樣。
江戍喘著粗氣,身上的汗甩飛了出來。白秋意也被他操得出了汗,雞巴硬硬漲漲的,腸道被他磨得軟又酸,又麻,腸液不斷分泌。
江戍深深頂了進去,就有淫液從被完全撐開,沒有一絲皺褶的屁眼口溢出。
“哥……你好厲害……弟弟,屁眼噴尿了……嗯,啊~啊~”白秋意一手勾住自己的腿,一手夾住自己胸前的奶頭玩,眼神淫亂,被江戍操得理智盡失,“哥……別玩弟弟了……啊~啊~屁眼爛啦~”
江戍受不了他了。
這張嘴怎麽這麽會說,還有這個手,自己玩自己,還挺嗨。
他身體壓了下去,一手勾住白秋意的腰,一手穿到他腦後,扣住,吻他的嘴。
再讓少年這麽叫下去,他懷疑自己又要早泄。
而且,他叫床這麽大聲,也容易被外面聽到。
白秋意整個人被裹在男生身下,他胸膛裡面,承受他的激吻,他的瘋狂抽插,很快就支撐不住,噴射了出來。
江戍並沒放過他,繼續迎著他腸道強烈的收縮,進進出出地在裡面穿行。
白秋意兩腿盤在他腰上,兩手圈住他的身體,被他一下一下挺身日著屁眼。
男生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雞巴粗又長,每次都全根搗了進來,鼠蹊部狠狠打在他身上。
白秋意貪婪地吃他,舌頭與他交纏,最後用騷屁眼伺候江戍射了。
又濃又稠的精液全部灌到他身體深處,男生身體一下一下地抽,劇烈的喘息落在他耳邊。白秋意感覺自己的喘息與他同步了。
兩手抱緊江戍的身體,他靜靜享受這高潮的余韻。
剛射了第二次之後,他沒再硬,但被江戍乾屁眼也特別爽,江戍射的時候的狂力衝刺,讓他有了高潮的感覺。
壓在他身上躺了好長一會,江戍才起來,從他體內退出來。
白秋意沒放過一次撩撥他的機會。
他勾著兩條腿,把屁股向身前抬了抬,問江戍:“哥,滿了嗎?”
江戍看了看他下身,屁眼還沒合上,有個兩指寬的洞,沒看到滿,只是有液體順著他的股縫往下流淌。
“沒滿,”他道,“你要是想,我可以灌滿它。”
“不想,”白秋意把腿放下來,“我累了。再弄明天就起不來了。”
江戍心道你還知道起不來,剛才那樣撅著屁股問他,不就是在勾引他?
結果勾引完了就不想負責。
江戍感覺,沒有比他更調皮的人了。
可偏偏,無論他怎麽調皮,自己都吃他這套。
兩人整理一番出房間的時候,只有程飛飛在客廳,而且可能是太累了,他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還開著。
白秋意進浴室清洗,江戍拍醒程飛飛,讓他進房間休息。
白秋意正在搓屁股的時候,江戍進來了。非要幫白秋意搓,還把手伸到白秋意屁眼裡面,說要幫他把精液導出來。
白秋意被他弄得又來感覺了,結果他把手指拔出來了:“好了,洗洗回去睡覺。”
白秋意瞅了瞅他,懷疑他是故意撩撥自己,但他沒證據。
不過白秋意也確實是累了。
之前覺得自己滿血復活,躺著被江戍肏了一頓之後,渾身哪兒哪兒都沉沉的。
回到房間,白秋意幾乎是躺下就睡著了。
江戍晚了一分鍾進來,沒能做白秋意的睡覺必抱狗熊。
不過他躺到床上之後,主動把白秋意的腦袋放自己胳膊上,還強行給白秋意翻了個身,讓他手腳搭自己身上,繼續當他的狗熊。
江戍入睡得也很快。沒再糾結兩人的關系了。
反正他都已經打算好了,讓白秋意單著(他不單就想法子讓他單),兩人一起做對快樂的單身兄弟。
平時少年癢了,他負責幫撓。
少年不癢,但他又想要。
就問少年給不給。
給,很好,他就知道弟弟一定會給。
不給?很好,他想法子也要讓少年給。